,你明白吗。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去接你。”他已经这么说,溪月只得嗯了一声。云飞扬轻抚着她的脸颊,向她淡淡一笑。
两天后,云飞扬亲自上路送溪月了云飞扬被遣出琅琊郡的事,看到云飞扬心中愧疚不已,看到女儿更是心疼万分。云飞扬在幽州石府住了几日,便告辞去往河间府。
临行前,溪月将云飞扬送至府门口,看着他要远去,心酸不已。“你别忘了答应我的话,要时时派人捎信给我。”溪月依依不舍的叮嘱他。
云飞扬笑笑,安慰她:“我记得。最多过完年,我就来看你。你在府里好生待着,不要多想。”溪月点点头,似乎想起一件事来,从脖子上解下日常佩戴的一块玉佩,交给云飞扬。
“这是我贴身之物,你好好收着,就像看到我一样。”溪月迷恋的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云飞扬接过那玉佩,郑重的放到怀中。他温暖的笑容让溪月也从凄楚的情绪里缓解,淡淡一笑。
云飞扬轻抚着她的脸颊,深深吻着她的樱唇。不等她眼泪掉下来,转身上马而去。溪月望着他的身影渐远,嘴角一扁,泪水潸然而下。
装病(上)
对这一切,宇文长风一无所知。他还在为长公主让他娶芷烟的事烦恼。眼看着订亲的日子就要近了,他一筹莫展。宇文逸风怂恿他去和芷烟说清楚,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宇文长风却觉得不妥,一来是太唐突,二来很容易将两家的关系弄僵。
要是足智多谋的刘伶在,一定能想出好办法。可惜刘伶行踪飘渺,不知去何处才能找到他。宇文长风想着,如果到时实在推辞不掉,那就只有逃婚了。
他骑着马在城中溜达了很久,不得要领,只得往卫玠府上去。长公主那时虽然不许他再到卫府,也没当真管束,只是他自己去的少了。
卫玠见了宇文长风,笑道:“老弟多日不来了,今日怎么有雅兴?”“我烦着呢。”宇文长风烦恼的说。卫玠笑道:“年纪轻轻有什么可烦。听说你不日就要和郗太傅的女儿订亲,这正是一门好亲事。我还没恭喜你呢。”“怎么你们说话都是一个调调?门当户对就是好亲事?”宇文长风撇了撇嘴。
“不然你想怎么着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卫玠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我……我也不知道。”宇文长风两眼望天,叹着气。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若不是知道你的性格,只怕早已和你绝交。”卫玠的语气渐渐严肃。宇文长风听他说的郑重,不禁看着他。
卫玠道:“南阳太守石俊被调任幽州刺史,你不知道吧?云飞扬被遣出琅琊郡,没有旨意不得回乡,你不知道吧?”“怎么会这样?”宇文长风惊愕不已的问。卫玠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看上了溪月小姐,提亲不成,怀恨在心。”
宇文长风听了这话,有点窘,哭笑不得道:“我什么时候怀恨在心了。卫兄,你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真的,我刚收到云飞扬的信。”卫玠凝望着他的眼睛。
“我真不知道这些。”宇文长风懊恼不已的说。卫玠道:“我猜你也不知道,都是令堂和令姐做的好事。不过,你喜欢溪月小姐,这事我总没说错吧。”宇文长风一阵难堪,脸也有些发烧,道:“我真不知道家母和家姐会这么做。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这些朋友。”
卫玠见他脸色发青,知道他心中愤恨,宽慰了一句:“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他们要受点苦罢了。令堂和令姐位高权重,难免为你着急。”“卫兄这么说,当真叫我无地自容。”宇文长风握着拳,心中郁闷不已。
“只可怜那溪月小姐,只怕云家人再也不会接纳她。就算云飞扬想娶她,也未必有那个胆量。令姐一道旨意,是可以人头落地的。”卫玠不无叹息的说了一句。
见宇文长风看了他一眼,卫玠又道:“我不是故意要危言耸听,是就事论事。令堂和令姐的行事作风,你比我更清楚。石云两家如今胆战心惊,哪里还敢办婚事。”
“依卫兄之见,我该怎么办?”宇文长风心里有点乱糟糟,叹息着问了一句。卫玠想了想,道:“只有两条路了,其一你赶快娶郗家小姐,令堂和令姐见你的婚事已定,就不会再迁怒石云两家;其二……”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向宇文长风笑了笑。
宇文长风苦笑一声,道:“你让我娶溪月?我家人把她害得这样惨,她肯嫁给我吗?”“她不嫁给你,又不能嫁给云飞扬,难道在家里当一辈子老姑娘?况且,你和云飞扬,我看都不错。”卫玠笑了一笑。
卫玠说的两条,宇文长风觉得哪一条都做不到。让他娶芷烟,他一百个不情愿,甚至都想到了逃婚;娶溪月,是人家不愿意,他总不能把刀架在溪月脖子上逼她嫁给他。何况,他和云飞扬相识一场,朋友相称,如三弟宇文逸风所说,横刀夺爱的事一旦作出来,必会遭千夫所指。
回府遇到宇文逸风,宇文长风不无烦恼的问他:“三弟,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宇文逸风见他没精打采,也不知道如何劝他,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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