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夫人很是恼火,推开了丈夫,怒道,“昨日里你与那风家少主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的眼里只有利益,竟连女儿也不顾了,我不管,若你敢应了那风家少主害我女儿,我便带着琤儿随女儿一同离开!”
“瑶儿……”秦胥蹙眉,欲言又止。
因洛辰脩在场,有所顾忌,欲解释,却又咽了回去,深知妻子的性子,他不敢再刺激她。
“我并未答应风辞,你若不喜,我拒绝便是了,你身子才有好转,莫要这样,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答应你。”
闻言,秦夫人这才止住了泪,眼巴巴来到慕挽歌跟前,带着讨好地劝道,“你爹答应了,歌儿莫要再为那些事烦忧了,南境之事你爹与宸王会解决的,你便留在这里好生养胎,可好?”
慕挽歌望着秦夫人,并未应声,一时间,她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口闷闷的。
来时,她并不觉得会心软,甚至在前一刻她也如此认为的。
而此时……
眼前这憔悴的妇人,满目哀求讨好,对她有求必应,她也清楚,这不过是他们的权宜之计罢了。
为了将她留下而已。
慕挽歌这样暗示自己,此时万不可心软,以至于前功尽弃。
是以,慕挽歌撇开眼,淡漠拒绝了秦夫人请求。
“不必了,明日我便会随王爷启程赶往南境,此番前来也是顺道与琤儿道别的。”
秦夫人双目大睁,喃喃道,“明日便要走……”
秦胥亦微有惊愕。
见时候到了,洛辰脩适时揽住慕挽歌,略微含笑,向岳父岳母辞行。
“小婿就此别过了。”
言毕,他揽着慕挽歌转身往外走。
秦胥并未阻拦,反而拉住了欲追出去的秦夫人,而含泪目送女儿离去的秦夫人再一次晕倒了。
“女儿……”
秦夫人低喃了一声后便晕在了丈夫怀中。
秦胥大惊,疾呼,“来人,速去将刘大夫请来。”
刘大夫是秦府的府医,已入秦府十年,专为秦夫人调理身子,自慕挽歌来了之后,刘大夫便闲暇了数日。
屋外候着的婢女听到家主的怒吼,吓得不轻,探头往里瞧了一眼,见家主抱着夫人出来,顿时明白过来,急忙去叫刘大夫。
慕挽歌与洛辰脩还未出秦府便听到响动了,洛辰脩犹疑,看了看她,见她神色如常,便未多言,来到秦府大门口处,见秦慕琤候在那里。
“姐、姐夫,你们果然要走……”
秦慕琤情绪低落,上前拉住慕挽歌的手,欲挽留她,“姐,能不走么?”
慕挽歌笑了笑,抬手摸摸小少年的头,“留在此处是不能的了,你多保重。”
秦慕琤垂眸,应声,“嗯,琤儿明白了。”
他如何能不明白,姐姐的心不在此处,心里并不十分在意爹娘,也就对他稍上心一些。
她要走,谁也留不住。
慕挽歌与洛辰脩踏出了秦府的大门,身后传来小厮向秦慕琤急禀的声音,但他们仍旧不曾顿足。
“少爷不好啦,夫人晕倒了!”
“娘她为何会晕倒?”秦慕琤心急不已,正欲往府里跑,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又顿住,扭头看向大门外。
相携而去的两人头也不回。
这么大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到的,却不曾回头看一眼。
姐姐她真的这样狠心么?
娘晕倒了,她也不在意……
秦慕琤忽然很气闷,他转过身,朝着那两人的背影大喊,扯着嗓子的喊。
“姐!”
小少年的声音传来,满是无助及哀求,慕挽歌终究还是停下脚步,依旧不曾回头。
洛辰脩也停下,轻声道,“阿挽,可要回去瞧一眼?”
慕挽歌摇头,“不必了,她已无大碍,会晕倒,不过是身子虚弱而已,调养两日便可,秦府中有大夫。”
洛辰脩点了点头,牵着她继续朝前走。
不见他们回头,秦慕琤失望转身,疾步往府里跑,心下对慕挽歌的狠心耿耿于怀。
他不明白,即便心中有怨,可怎能如她那样狠心呢,对亲生母亲的生死不闻不问。
然而,听到刘大夫诊脉后所说的话后,秦慕琤便知自个儿错怪慕挽歌了。
果如慕挽歌所言那般,秦夫人并无大碍,大病初愈,身子虚弱,方才情绪过激才会晕倒,很快便会醒来。
这厢,慕挽歌与洛辰脩离开秦府后,慢悠悠朝客栈走去。
灵璧与墨隐带着护卫不远不近跟随在后,听不大清楚两位主子说些什么,只隐约听到是关于风辞的。
慕挽歌斜眼笑道,“你与风辞竟也能狼狈为奸,我着实开眼了,想来日后九皇子得知真相后必然要气得半死。”
洛辰脩笑叹,“阿挽果真是冰雪聪明,任何事皆瞒不过你的眼。”
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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