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去,曾经的爱。
木家母坐在床上,一双眼中全然赤红,是血的红,是复仇的红,更是仇恨的红。她耳中听见房外传来的痛苦声,知道凭着木家的守卫是挡不住要走的秦天等人。
连战斗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挡不住秦天等人的守卫,匆匆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入发出呐喊的房间中。只看见一床的血,染红了床单,染红了被子,顺着床边一道道的流在了地上。
转眼又看木家母身上毫无牵挂,想要出去,又被家主的死亡所心中震撼着,只把身体转了过去。
其中一位道;“家母,家主已死………………”
“我知道。”木家母那仇恨的双眼盯着护卫的背影,似乎在仇恨什么,又平静了下来,道;“叫二家主回来,发出信号,喊儿回来。”
天已亮。
木家的门头上挂着白布,进出之人全是白衣。一瞬间,木家主死亡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听闻是小鬼帮秦天所杀,人们大吃了一惊。
那秦天居然还敢回来,居然能犹如无人之境进入木家杀了木家主。
木家主虽然死亡,但从木家的儿子木霖进入水谷总部,木家老二成为水谷分部的院长,所有人都清楚对待木家的分量在两人身上。
所以木家还要尊敬,所以来人还是很多。
木老二听闻大哥死亡,连夜从水谷镇赶了回来,在灵堂上痛哭大半天,红通通的眼睛喊道;“秦天,我必杀你。”
多年的兄弟,虽然时长不见,但感情还在。
“二弟。”穿着白衣烧着纸钱的木家母,忽然起身,指着一屋子的护卫,道;“怪他们,就是他们没有看好家,才让你大哥被杀。”
话刚刚落地。
木老二抽出腰间的剑朝着身边的护卫一斩,一剑把那个护卫斩成了两半,看见其余护卫慌张的朝着外面跑去,提剑追去,追上就是一剑,把从灵堂到大门的一条道路,变成了染血的道路。
吓的那些上门的贵客,也闭口不言,双眼皮直直跳动。
“木家对待你们不薄,供你们吃喝不愁,有功绩者,赏元击元法,只要努力,绝不会没有美好的未来。”提着滴血长剑的木老二,眼盯着那要跑出门外的一个护卫;“然而你们,玩忽职守,连家也看不好,莫不如养一条狗的好,害家主死于贼人秦天之手,如今还不坦然接受处罚,妄想逃避,要尔等无情无义之人何用。“
滴血的长剑,被木然射出了手中,剑锋把空气划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那埋头就跑的护卫,听见身后破空声,知道命已休矣,自己哪里会是木老二的对手。大叫道;“无情无义的不是我们,是你们木家,我在木家许久,木家什么模样,哪里有你木老二说的那样好。至于失职,小鬼帮秦天在整个乾元国也是鼎鼎有名的存在,他要来,我们如何能发现。木家主如何死…………“
因心中的怒气说了个不停,脚下一个不小心,被门槛给绊倒在地,把牙齿也给磕掉了一排。
却因祸得福,让背后射来的剑,从身体上空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
一只拳头忽然出现在了空中,把划开空气的长剑也给一拳砸成了两半,两半的长剑,当啷当啷的掉在了地上。
“害我父亲死去,死。”那一拳打断长剑的人一脚一抬,往下一踩,把跌倒在地的守卫的脑袋也给踩碎了。
只看,一十六七岁,长眼勾鼻,脸白如玉,却始终面带阴森之色的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那一只踩爆了脑袋的鞋子,在地面上印着一个个血脚印,令在场的众人都大气也不敢出。
少年进屋,看见灵堂内的景象,忍着剧痛的心,忍住要流下的泪,冷冷道;“我要见圣上。”
乾元国的圣上算作年轻,虽四五十岁,却很是精神,胡须修的整整齐齐,从外表看起来,不会让人能看出他的真实年龄。
他眼带沉思,看着那少年离去的背影,许久才道;“你如何看?”
一旁的太监,脸比奶油还要白还要亮,尖声细语道;“圣上,当年乾元国开国将军,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很多的人脉,才让水谷总部同意在乾元国建立分校。即便这样,那水谷学院挑选的位子,还不是我们同意,而是他们自己挑选的。”
圣上沉思着;“如今,木霖进入水谷总部,据说跟水谷总部一大人物的孙子是很好的朋友。”
“圣上,说到这里,在下知道其中理由。”可能是一手把皇帝带大,李公公没有其余太监那样惧怕在圣上面前失言,笑道;“据说,巨虎郡上一次的拍卖会,最后出现的压轴物品‘天玄元法’,被水谷总部的高大人买下,其实,大部分的钱财是木家出的,只为了把天玄元法贡献给高大人的孙子学习。”
“恩?”圣上开始不懂了;“虽然小小的地方能出现强大的宝物,但凭着高大人的身份,为何让他的孙子学习天玄元法,我有任何理由相信水谷总部有强大的元法。即便是那天下闻名的元玄诀,以高大人的身份,也能让他的孙子学习吧。”
换而言之,圣上绝不相信天玄元法比能令水谷崛起的元玄诀更加厉害。
李公公又笑了,道;“说起来,也是巧合,刚才我带木霖进皇宫的时候,一路上试探一番,才知道;元玄诀一共九层,除了第一代水谷老人修炼到了第八层,无人能修炼到了第八层。而水谷老人没有修炼到第九层的原因,竟然是那玄元诀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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