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就听喜鹊叫来着,原来是有贵客上门啊。”老者听道李晓称自己为老神仙,抬头纹都高兴的开了,态度客气了许多。
王才抬头瞅瞅,这天还是黑洞洞的,这你玛那有喜鹊啊,这不扯呢吗?顿时觉得对方就是个江湖老骗子,满嘴跑火车的货。
李晓却不以为意,客气的对老者说道“今天这次又来找您,想让您帮我算算我手中这件物件的主人。”
老者闻听来活了,一挥袖子想把身前点的蜡烛给扇灭,谁知准头不佳,直接把整根蜡烛打翻了。蜡烛翻倒在地却没有熄灭,李晓见状忙捡起来一口吹灭放在一旁。
“拿来给我……”老者一脸法相庄严伸出手来深沉的说道。
李晓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那枚银质羽毛放在老者手中,老者双手将这羽毛摩挲了一阵,然后放在自己面前的白布上。接着老者从口袋中掏出二枚铜钱和一个小乌龟壳来,他将铜钱放入龟壳之后将龟壳顶在头上,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摇了一阵子后把其中的铜钱倒在自己面前的白布上。接着伸出手来摸清楚了两枚铜钱的排列方式后,再将铜钱接着放回龟壳里摇,如此六次。
王才看见这老者装神弄鬼的,不由的心中好笑,只是见身旁李晓面目表情严肃,也只得忍住没有吱声。
老者用龟壳摇了六次铜钱,然后又用双手手指掐算了半天。最后,他凝神静气的坐正身体,抬起头对着李晓说道“你现在可以提问了,一个问题一千块。”
李晓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钱来,从中数出一千块钱放在老者面前的白布上,问道“请问这个东西的主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老头答的干脆利落。
“那请问他多大岁数?”李晓又问。
“这是另一个问题,还要一千块。”老者伸手将白布上的钱放入口袋,抬头对着李晓说道。
我草,这就一千块了啊?王才都要抓狂了。李晓却没说什么,接着数了一千块放在白布上。
“四十六岁,四月初八生人。”老者抓起钱来又放进自己口袋。
李晓接着数钱,口中接着问道“他是那里人?”
“九州之外在东方。”老者接着抓钱。
“他现在何处存身?”
“超过三个问题了,老夫已经泄露了天机了,不可再说了。”老者轻拂自己的胡须,一派仙风道骨。
“那您就想办法遮住天机吧。”李晓直接又数了三千块钱放在老者面前白布上。
“善了个哉的,罪过罪过,你可往天泉宾馆去寻他。”这老者明明是个道家的,口中却说了一句佛家的话,然后抓起这三千块,笑呵呵的塞进口袋。
我靠,回答四个问题六千块到手?这钱挣的也太容易了吧。王才不禁暗想,要不自己晚上下班以后也来这边挣点外快?
“那谢谢老神仙了,以后有事,我们再来相求。”李晓冲着老者一拱手,客气的说道,说完就抓起白布上的那枚银质羽毛收了起来。
老者微笑点头,摘下自己的女式墨镜后掏出打火机来,要将自己面前的那根蜡烛再次点着,看来今天晚上他还想再接几个活儿干干。
“我靠!你不是瞎子啊?”王才实在没忍住,脱口而出。
老者闻言猛一抬头,王才就看到他脸上的两只眼睛一只全黑没有眼白,一只全白没有眼仁。两眼之放出两道毫光来,甚是怪异可怖,王才心中就是一抽抽。
老者并未对王才发火,他上下打量了王才一阵子,口中干笑了两声,对着王才说道:“嘿嘿……年轻人,你我相见即是有缘,我送你一首诗吧,这诗当是你的命数。”
“什么?”王才下意识的问道。
“干将莫邪在北方,需将杀意心中藏,他时若有从龙日,混沌浩荡始见光。”老者点燃了蜡烛,幽幽的开口说出了这四句打油诗。
王才再问这诗具体是个什么意思,却见老者只是摇头再也不语。李晓见状起身拉着王才,两人穿过树林走出了阴市后,出了平原公园大门上了垃圾车。
“刚才那老头那四句话是个什么意思?”刚上车,王才就迫不急待的问李晓。
“天机不可泄露!”李晓笑着对王才说道。
“靠,估计你也没听明白。”王才有些郁闷了一会儿,突然兴奋的对李晓说道“在这里摆摊挺挣钱呀,我可不可以来试试啊?我一晚上就是挣个三两千也行啊,一个月就是五六万呢。”
“你的摊子上准备写个什么招牌?专业出售傻x?”李晓揶揄王才道。
“我靠!我是不懂啥道法,不过你懂得多啊,李少,咱俩合伙干呗。”王才掏出烟来插入李晓的嘴中,谄媚的为他点燃。
“我是在乎那点小钱的人吗?”李晓并不上套。
“唉!”王才的发财大计破灭了,心中有些失落。他沉默了一会,突然又想起一个事情,对着李晓说道“对了,上次在缪丝酒吧,那个老板给了张二十万的代金卡,怎么处理?”
“你如果不用,就把他卖了吧,卖多卖少都归你,毕竟那卡是你打出来的。”
“嗯,这样吧,我有个朋友叫黄石头,托他找人给咱卖了吧。给他点提成,剩下的咱俩人一人一半如何?”
“成!”李晓答应了一声,想了想掏出手机拔通了达叔的电话,抓紧时间将今晚在阴市的情况对达叔汇报了一下。
“九洲之外在东方?”达叔在电话那头想了想,对着李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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