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从马眼射出,喷了我妈妈满脸白花花一片。
晚上,我躺在破旧的床铺上,一边和我妈妈聊天,一边把玩着她的大rǔ_fáng。
我妈妈虽然已年过四十,但她胸前这对大肥奶子,一直保养的极好,弹性十足,
好似那刚结婚的年轻少妇。
这时候,母亲整个人也很放松,心情明显变好了许多,于是我趁机,再一次
问了她此前那个问题:「妈,下午那三个男人到底是谁?」
母亲摇摇头,沉默了半天,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忍不住好奇心,继续逼问
她,最后,母亲实在拗不过我,无可奈何地说:那三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
会上的地痞流氓,其中有两个刚从大牢里放出来进到此处,母亲顿了顿,然
后半警告半恳求我:「他们经常会来家里折腾我,你万一要是撞见了,不要生气,
赶紧跑,这些人都不好惹。」
听此情形,想必这三个地痞,当初是见我妈妈是外地人,又性格软弱、好欺
负,因此他们便仗着自己在这一带的恶名,找机会lún_jiān了我妈妈。之后事态发展
至此,肯定又与在北方老家时,如出一辙,我那胆小怕事的妈妈,只知道听天由
命,不懂得反抗、拒绝,她只会乖乖地服从男人们的命令。并且,这三个地痞也
根本没拿我母亲当人看待,我妈妈对于他们,只不过是一个免费的jīng_yè厕所罢了。
听母亲说完,我正陷入一段沉思,忽然间,房间外面的木板门被推开了,
「咯吱」一声,又长又响。我顿时吓了一跳,母亲见状,赶紧拍拍我的背,说道:
「乖,别害怕,是风刮得,这屋子几十年了。」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把我叫起床,让我赶紧吃了早饭,陪她出去找工作。
之前,我妈妈一直在一家大卖场上班,收入不算高,吃穿用度很拮据。为了
省去一部分房租,她甚至搬进了如今这小平房。现在,儿子又南下投奔她,两张
嘴吃饭,妈妈经济压力更大了,急需尽快找到一份活干。
后来我又了解到,母亲当初被大卖场辞退,实际上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胁迫
之下,才一时丢了大卖场的工作:作为大卖场一名普通的销售,母亲的工作内容
十分简单,也就是在店里站站柜台,卖东西,帮顾客结账。母亲做事情一直谨小
慎微,因为她很明白自己处境,她一个单身妇女,没关系没背景的,凡事不求出
风头,受领导表扬什么的,只求一个安安稳稳,不犯错误。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越有求稳的想法,越容易犯事儿。
果然,有一次,店里来了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年轻人,他穿着打扮十分讲究,
手上、脖子上披金戴银,看模样就知道是个富家子。
那天我母亲接待了他。
年轻人出手十分阔绰,一进门,二话不说,指着洋酒架子上的xo人头马,就
高喊:「来!给我各整一箱。」
说完,年轻人掏出几沓崭新的元大钞,当下就把账给结了,母亲回忆时还
说道,点钱时,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末了还嚷嚷着要给我母亲小费
最后,悲剧发生了:当天下午,公司财务打来电话,说那几沓元大钞全是
假钞,但造假技术极其高超,应该是最近市面上才出现的新科技,只有在部分大
银行才能鉴出真伪造成损失后,秉着「谁出事谁负责」的原则,大卖场要求
我母亲自行承担损失两万多块钱,几乎是我母亲半年的收入了!
其实,一般遇到这种倒霉事,只要在公司上面有人,稍微活动活动,跑跑关
系,诸如此类非故意而为的失误,完全可以不追究责任,仅给予书面批评。
母亲自己也知道,关于这件事,在省城总公司的刘任准能帮上忙。
刘任在大卖场算是位高权重,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关键职位上当领导,大
风大浪都经历过,却一直矗立不倒。刘任利用职权之便,帮过不少人,也捞了
不少钱。
除此之外,母亲与刘任的关系还有一层。
就在一个月前,刘任陪领导下基层,从华南到华北,挨个分公司的视察。
一行人来到我们县时,首先就视察了销售部门。那天,为了迎接这帮领导们,我
母亲以及公司里其他几个姿色出众的女销售,受上头管指示,不用穿工作制服,
要打扮得性感靓丽一些。于是,那天出门时,我母亲上身穿一件v 领针织衫,领
口故意开得极低,几乎能看到她里边的大红色胸罩;下半身,母亲自然不能穿长
裤,今天她穿了一条白色短裙,配上肉色丝袜,丰满的大屁股隔着短裙和丝袜,
若隐若现,撑得轮廓分明。
结果,刘任第一眼见到我母亲,就整个人双眼放光,表示出了浓厚的「性
趣」。随后他跟身边的狗腿子一打听,原来我母亲早已名声在外,在这一片,可
是出了名的大美人。
是啊,我母亲虽然不算年轻,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五官精致的脸庞,风
韵犹存的气质是个男人见了都垂涎三尺!
当天晚上,大卖场的人为刘任等领导们接风洗尘。
那时候,反腐倡廉工作还未开展,中国的领导干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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