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屠户停了下来转头对李书韵说:“老弟,这就是陈老爷家了,我就送你到这了!”李书韵知道大户人家有专门的通道用来走些杂物,食材,对他到了声谢,伴随着复杂的心情往‘豪门’走去!
陈家大门外的俩个门子正在像以往一样闲聊打屁等着换班,忽见有人往自家来,还带着个丫头!伸手拦着来人问道:“站住,你是做什么的?”,李书韵忙说他是陈家的远方亲戚!
这门子早已见惯这样的,冷哼道:“每天与我老爷认亲的多了,但都是打扮一番,你这厮到好,认亲还带个女娃来,这又是哪一出?”,李书韵听这门子这样说,也不多言,解开包袱掏出一份书信跟‘雄鹰’状的戒指,交予门子说:“劳烦交给陈老爷,说是延安李致远之子李书韵特来拜会,你家老爷一见便知!”
这门子一瞧李书韵拿出书信,又拿出一个张的像鸟指环,也拿不准是不是真的亲戚,通报给老爷就知晓了,是还好,要不是‘哼哼’!门子接过李书韵的东西,让他在这等着,飞快跑去通知自家老爷!陈老爷正在院中园亭内赏花、戏鱼,逗着他那还在强保的小女儿,玩的不亦乐乎,亭内石桌上摆着些糕点、石桌坐着一位颇具风范的妇人,还有一位约么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做在她旁边,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这时亭外的丫环看见熟悉的门子往这走来,就笑问他:“陈三,你不好好守门,又偷懒跑出来,让夫人知道非打你板子!”。这叫陈三的门子也不耐烦的说道:“小婷姐咱家门外又来个认亲的,他有书信凭证,我也不好赶走他,所以来报与老爷,夫人!”,这叫小婷的丫环一看他手里拿着一封信,问了他具体事情,便让他候着,转身往园亭去,走到了那妇人旁边说:“夫人,有一位延安的李秀才说是咱家亲戚,有东西要交予老爷!”,这妇人应就是陈夫人了,李书韵未来的丈母娘,听完小婷说的事情有些不悦道:“赶走便是,老爷好不容易有功夫歇息片刻,这种事都要来问老爷,要你何用?”,小婷挨了一声骂,正要回去狠狠的骂那守门的陈三,这时正在赏花戏鱼的陈老爷似乎听到丫环在说‘延安李家’,扔了鱼料跑了过来,问她:“你说的可是延安李家?”,小婷也不知详细回了句:“婢子也不知道,是守门的陈三来报的!”,陈老爷急忙忙的说:“你去把守门的叫过来!”,小婷赶紧应答了句‘是’,跑出去喊陈三,不一会陈三揣着东西就过来了,陈老爷见陈三到了,开口便问:“你说那人叫什么?”,陈三一看自家老爷发问了赶忙禀报:“老爷,那年轻的秀才说他是李致远之子李书韵,有一封书信还有一枚戒指要交予老爷!”说完,就双手捧出书信和戒指,陈老爷接过戒指,仔细一看,心中便已知晓来人身份,只是不敢确定,又立即拆开书信阅看,看完之后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石凳上,家仆看到自家老爷这样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不敢多言,笔直的站在旁边,陈夫人与同坐的年轻女子,见到自家老爷这样,着急喊着:“老爷…”
陈林见自己的夫人与爱妾关心的神情,朝着家仆丫环们摆了摆手:“你们先在外面候着!”陈夫人见状,疑惑的问道:“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陈林也苦笑的讲起了十八年前的事情,陈夫人一听是如此,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当什么事,就这事你也值得大惊小怪的,害的我与娟竺妹妹跟着担心!”,“夫人说的是呀,老爷,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叫娟竺的年轻女子‘嗔’了他一眼!陈老爷也无奈的说着:“十八年未曾谋面,虽说刚开始几年有些书信来往,后来慢慢就断了,我已把这事当成年少时的戏言了,也不在当真,熟料他还就真叫他儿子来了,你说真要把天雪嫁给一个不知道样貌,不知品性的人,我…”,陈夫人见自家老爷这么为难,思量了一会,叫娟竺倒了杯水,递给陈林面,笑着说:“老爷先喝口茶!”,陈林见自己夫人绵连笑容,接过水杯抿了一小口问道:“夫人可有办法?”
“天雪是我亲生骨肉,是你我的掌上明珠,我怎会忍心让她嫁与未曾谋面之人,老爷可曾听说延安那边在闹灾、闹瘟疫,我估计这李家也遭了灾,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见来人提婚?再说年幼时的婚约做不得真,就算有老爷的信物,又有何人作证?咱们先把人请来,好生相待,若他识相咱们不妨送些钱财,让他返回老家好好生活,咱们也算是报了当年李家之恩,旁人也说不得什么,若他不识好歹,咱们可以告他招摇撞骗,以老爷与知府大人的关系,想让他在牢里蹲个几十年,还不是小事一桩嘛?”陈夫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渴得不行,赶紧让娟竺倒了杯水,娟竺听完陈夫人一番话,不由的身冒冷汗,好‘毒’的方法,打定注意以后还得‘加倍’服侍老爷…‘笑眯眯’的给陈夫人端了一杯茶,陈夫人深深的瞧了一眼她,接过茶杯小口抿着…
陈林见夫人这样说,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李家对他有恩情,这么做,怎么都感觉不地道,‘哎’,为了自己的女儿,老子豁出去不要脸了,大不了多给他些银两,让他以后生活的富裕些,唤来陈三:“去,把李公子请到客厅,我等会就过去!”,这时的李书韵,犹如望穿秋水的怨妇,心里已经骂了未来老丈人不知道多少遍了,成不成给个话,让我在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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