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儿,甘露和冰冷儿才醒过神来,她们被自己的晚辈qiáng_jiān了,两人不由的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莫愁穿好衣服,默默地走到她们身边,把衣裳给她们披上,说了句:“这都是天意啊。”
甘露抽泣着对莫愁说:“愁儿姐姐,我们没脸见人了啊。”
莫愁轻轻地拥她入怀,擦着她的泪水,说:“我们都是女人,我清楚你们此时的心情,你们是琅儿的婶娘和舅妈,可当初我们也都是他的师娘啊,我们当时被他qiáng_jiān的时侯和你们一样,也是痛不欲生,可他这是媚毒发作了啊,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天意啊。姐姐问你们,你们疼爱琅儿吗?”
冰冷儿抽泣着说:“当然疼爱他了,我们就他一个亲人了嘛。”
莫愁笑着说:“对啊,我们就他一个亲人了,不疼他疼谁啊?当初我们八个师娘也是这么想的啊,所以我们索性就嫁给了他,我们现在觉得没有做错,我们都过的很幸福。”
甘露吃惊地说:“愁儿姐姐,你不会要我们也嫁给琅儿吧?我们可是.”
莫愁笑着说:“那是你们的事了,我可不管。”
这时,张琅清醒过来了,他看看自己赤身luǒ_tǐ,再看看甘露和冰冷儿衣裳不整的样子,明白自己已把婶娘和舅妈qiáng_jiān了,他爬过去,跪在几个女人面前,撕扯着头发,痛哭流涕:“我不是人啊,我是畜生啊,你们杀了我吧,我万死不能赎罪啊。”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琅儿,我们不怪你,都是天意啊。”甘露苦涩地说。
莫愁笑着说:“琅儿,婶娘和舅妈都说不怪你了,你就快把衣服穿起来吧。”
这时,甘露和冰冷儿才发觉张琅还是赤身luǒ_tǐ呢,下身的jī_bā虽已萎缩,可还有那么大,挂在下身摇晃着,上面还沾着不知是谁的yín_shuǐ,羞的她俩俏脸痛红,低头不语。
张浪红着脸赶紧把衣服穿上。
莫愁又悄悄对甘露和冰冷儿低语:“你们也把衣裳穿好,你们看你们,白花花的身子还露着呢。”
甘露和冰冷儿越发害羞,手忙脚乱地把衣裳穿好。
四人又赶路了,一路上张琅和甘露、冰冷儿都觉的挺尴尬的,一语不发,只有莫愁在当中调和着气氛。
天渐渐地亮了,
四人正好来到了一个小镇,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两间上房,住下了。张琅和莫愁一间,甘露和冰冷儿一间。每当甘露和冰冷儿碰到张琅的眼神脸就羞的通红,不知所措,就象两个少女似的,而张琅也是,莫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暗好笑。
几人洗涮一番,准备就寝。
在房里,张琅搂着莫愁,低声说:“对不起,愁儿,我,我真该死,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莫愁轻笑道:“相公,不要有什么负担,又不是你的错,都是该死的媚毒弄的,不过,你就.”莫愁俏脸上带着捉黠的笑,张琅紧张地问:“不过什么啊?”
“你就占了大便宜了,两个大美人可被你给玩了。”莫愁哈哈笑了。
“什么啊,我都愁死了,你还笑,她们可是我的婶娘和舅妈耶,你说往后我怎么面对她们啊?”
“如果她俩是你的老婆,你能不能面对她们?”
“什么?老婆?愁儿,你就别开玩笑了,她们可是我的婶娘和舅妈呀,搞什么搞嘛。”
“哼,当初你qiáng_jiān我们姐妹八个后,我们要嫁给你时,你的大嘴当时可高兴的都要笑歪了,当时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你师娘,你不能娶我们呢?要知道师娘可还是半个娘呢,怎么没见你推三推死的,现在到假撇清了。你们都这样了,有了夫妻之实了,你要不娶她们,她们还怎么见你啊,万一她们想不开.”莫愁虎着个脸说。
张琅见莫愁不高兴了,忙抱住她,嘻皮笑脸地亲了她一口,“好老婆,我不假撇清了还不行吗?我的亲亲老婆给我拉皮条,我怎么能拒绝呢。”
莫愁啐了他一口,使劲把他的命根子揪了一下,“谁给你拉皮条啊,小sè_láng,人家是媒婆呢。”
张琅疼的叫起来:“啊,谋杀亲夫啊。”说着,扑上去把莫愁压在身下,“好愁儿妹妹,让哥哥看看你的xiǎo_xué弄坏了没有?”
莫愁俏脸羞红,哼着:“讨厌啊,坏蛋啊,不要啊。”
一时间,满屋春色.
睡了一觉,莫愁爬起来,穿好衣裳,亲亲张琅的脸,笑着说:“相公,人家给你说媒去了。”
张琅轻轻地把莫愁的大屁股揪了一下,恶狠狠地说:“要是说不成媒,相公我就不许你进门。”
莫愁揉着屁股,娇叫一声,跑开了,临出门还回头抛了个媚眼:“哼,小sè_láng啊,有了新娘忘旧娘。”
这都是哪和哪啊,天啊。
莫愁敲开甘露她们的房门,进去,看着甘露和冰冷儿,见她们有些精神不振,知道她们有心事,莫愁笑了笑。
她作在床边,对甘露说:“你们怎么没睡好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甘露强笑着:“愁儿姐,我们睡好了。”
冰冷儿问:“愁儿姐,有事吗?”
“啊,有点事。”“你们觉得琅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冰冷儿一脸迷惑。
莫愁笑着说:“就是,就是你们喜不喜欢琅儿啊?”
甘露似乎有点明白莫愁的来意了,她羞红了脸说:“当然喜欢了,他是我们的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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