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讨好的笑容,摸到孔庆霏身边,也不敢坐到床上,毕竟是外面穿的衣服,怕脏了被褥,站在那微微哈着腰,轻声道:“媳妇儿……”
见孔庆霏不搭理他,何雨柱只能自顾自得说道:“媳妇儿,我知道错了,这些天我检讨过了,都是我的错。”
孔庆霏继续忙着手里的活,问道:“错哪了?”
“我光想着我能耐,能做好人,为了顾屁大的脸面,让你吃亏受委屈。”看到孔庆霏眉头微舒,忙继续道:“不分里外,谁也不想得罪,弄得你里外不是人。”再接再厉道:“你维护我,帮我,我还拎不清……结果把一切弄得一塌糊涂。”
孔庆霏看向何雨柱,男人虽然来前特意整理过仪容,可红肿布满血丝的眼睛,干裂的嘴唇,还有黄白的脸色,都泄漏出这几天他过得多不好。
孔庆霏平静地道:“秦淮茹不是你心里的白月光吗?你别忘了我说过的话,落选的那个,老死不相往来。”
何雨柱有些贪婪地看着孔庆霏:“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他今天才算懂了三大爷念叨的这句话:“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家,你不在,我感觉活着都没劲。”
孔庆霏眼睛微眯:“威胁我?怎么?你还想自杀怎么的?”
何雨柱连连摇头道:“不是,没有,我是说,你就是我的命,离了你,我就一个活死人。”见孔庆霏脸色稍霁,一堆话就吐露出来:“我就是活死人,我也得活着,我活着为了什么呀,我得挣钱,我得让你过好日子,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还要把两个儿子好好地养大,让他们好好读书,也像你似的,上大学,我还得给他们攒钱娶媳妇,等有了孩……”
孔庆霏皱眉打断道:“行了!还‘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呢,你是不是还想说到重孙子辈去?”一把揪住何雨柱的耳朵道:“少跟我这臭贫!”怒道:“你就是吃准了我这次不会和你离婚是吧?”
何雨柱想去握孔庆霏的手,减轻耳朵的疼痛,又怕孔庆霏不能出气,不原谅他,手就在一边比划着,整个人顺着孔庆霏的拧劲儿转着身子,整个人头仰着,腰哈着,腿弯着,嘴里还连连道:“没,不是,媳妇儿,媳妇儿……”何雨柱的声音里带上了沙哑:“媳妇儿,家里没了你,就不是家了,我没有你不行……”
孔庆霏缓缓松开手:“你真想清楚了?”
何雨柱直视孔庆霏的眼睛道:“想清楚了,自家日子自家过,我以后再不管贾家的事了。”
孔庆霏盯着何雨柱看了一会儿,见他眼里没有一丝躲闪,才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道:“既然你现在已经停职反省了,就在家和我一起带孩子吧。”
和带两个小魔星相比,洗衣做饭收拾屋子都是好活了。
自从两个小不点开始摇摇晃晃地会爬了,若不是看得紧,都不知道要从床上掉到地上几次。最可怕的是稍不舒服或是不顺心如意,就要立刻嚎哭起来,如今何雨柱被停职反省,正好和她一起在家带孩子。
“行!”何雨柱一口应了,又补充道:“只要不出去帮厨,我就在家带孩子,家里的家务,我也都包了。”
“你要出去帮厨?”
“媳妇儿,你放心,我多接点活儿,保证比我在食堂挣得多。”又保证道:“我快去快回,不耽误带孩子。”
孔庆霏想起,以前可是秦淮茹把何雨柱的家务全包了的,结婚后,两人才合做了两个月,孔庆霏就有了身孕,后来的家务就都是孔庆霜拿大头儿,便问道:“家务你做的惯吗?你以前……”
一听孔庆霏提以前,何雨柱立刻表态道:“做得惯,做得惯。”
孔庆霏看何雨柱紧张,也就不问了,反正除了看孩子,她留给他的家务,也不过是买菜和做饭,衣服有农场洗衣机在,打发他出去买菜的功夫也就洗完了,用不着他。
这页婚姻危机,算是暂时揭了过去,但何雨柱和孔庆霏两人都很清楚,裂痕不会这么容易被摸平,时间才是最好的修复剂。
孔庆霏和两个孩子跟何雨柱回家的第二天,孔庆霏喂好了孩子们,趁着大宝和二宝睡上午觉的时间,提着何雨柱炖好的鱼汤和水果,就跑去了医院看了一大妈。
孔庆霏找了病房护士了解情况,一大妈已经出了监护病房,转入了普通病房,还要再打几天点滴,才能出院。
孔庆霏到病房的时候,只有一大妈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打点滴。
孔庆霏见一大妈闭着眼睛,就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柜子上。
身边传来轻微的声响,一大妈睁开眼睛:“大美?”
“一大妈,您别动。”孔庆霏按住要起身的一大妈:“您好点了吗?”
一大妈应道:“好多了,好多了。”拉住孔庆霏的手道:“你和柱子……”
孔庆霏握住一大妈微凉的手道:“我们没事了。”安抚一大妈道:“都是小打小闹,您别放心上。”
“诶,诶。”一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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