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一个桔子:“说不好,我竟有些看不透这人,是真不在乎,还是成竹在胸,还真不好说。”吃了一口桔子:“嘿,这桔子真甜,肯定不便宜。”
三大妈也赶紧吃了一瓣:“可不是,自从这小孔来了咱们院,你别说,咱们整个院,谁没沾过她家光。”
三大爷有些不以为意:“这也太不会算计了,我看傻柱的那些家底,也快让她花完了。”
三大妈不乐意,这些日子她占便宜占的特开心,坐在家说说话就有东西收,这样的好日子自然是越长久越好,抢回三大爷要扒的桔子:“她要是会算计,你还能吃上这桔子!”三大妈又道:“小孔说明天说不得能买着羊肉,要不明天你也去市场看看,咱家都多久没吃羊肉了。”
三大爷笑道:“吃你的桔子吧,羊肉啊,别想,就咱俩这点退休金……嘶,不对呀,老伴,你把她刚才和你说的话你再说一遍。”
三大妈一头雾水,将她和孔庆霏说的话,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诶呀!”三大爷一拍手,腾地站起来,在地上走了一趟,对老伴道:“我和你说……你明天就按我说的这般,我保管你晚上能吃上羊肉。”
三大妈一脸不信:“就这样?真能行?”
“吾虽不及师旷之聪,闻弦歌而知雅意也。”说完,三大爷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孔庆霏吃着晚饭,何雨柱喝着小酒在旁边陪着,两人各自说了些白天遇到的事,孔庆霏道:“我刚才回来遇到三大妈,就聊了两句,说着说着就说到我今天在市场遇到个乡亲家今天杀羊,明天要是不严,那乡亲就夹带些羊肉来卖的事,三大妈当时也说要是有羊肉,让我帮着她捎带二斤呢。”孔庆霏顿了顿:“我没好意思拒绝,就应了,你说,要不我明天就说那乡亲没带羊肉来卖?”又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天冷了,我想着后天就是礼拜,把雨水一家叫上,咱们大家热热闹闹吃个涮羊肉,我看家里可有个铜火锅呢,还不小呢。”
何雨柱听了,也来了兴致:“火锅好啊,我来调汤头备料,这都多久没吃火锅了。”
孔庆霏欲言又止:“那三大妈那……”
“没事儿,你就帮她带二斤吧。”何雨柱解释道:“你别看三大爷一家算计,但他家好面儿的很,放心,既然三大妈让你帮着带了,只要是市价,别高得离谱,他就不敢差你钱。”一拍胸脯道:“你爷们在这呢,他们全家都搁上,算计你?敢?”
孔庆霏闻言一笑,夹起一筷子炒鸡蛋,塞进何雨柱嘴里:“我当家的就是厉害。”
何雨柱嚼着鸡蛋,喝了一口小酒,表情更牛哄哄:“那是!想当初……”
孔庆霏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何雨柱数着他以前的‘丰功伟绩’,被逗得笑声一串接一串。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下班回来,刚进院就被三大妈拦住了:“傻柱,傻柱,你过来,我和你说两句话。”
“什么事啊?三大妈。”何雨柱心想,弄不好是要问羊肉的事。
三大妈拉住何雨柱就道:“你们中院现在可是越过越好了,你现在也是大主任了,不说你家,我看贾家也要起来了。你是没看见,昨天棒梗回来,好家伙,一手鸡一手肉的,那肉那么大一块,两只老母鸡,那肥的,让那贾张氏养院子里了,也不知道今天下蛋了没有。我还听说这下乡放电影还有补助呢,这林林总总加起来,和你一个主任挣的也差不多。”盯着何雨柱的脸道:“这咱们大院,这是又要出个许大茂了吧?我看过几天,棒梗东西还能拿回来更多。我这几个孩子这是都有工作了,不然我也让他们跟许大茂学放电影去,一个月不少捞呢。”
何雨柱脸色难看:“三大妈,许大茂什么人你不知道?跟着他就学不了什么好?他那套和您家这算计可不一样,他那套和军阀土匪有什么区别,那是吃拿卡要!那是雁过拔毛!”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了。
何雨柱心里那个气就别提了,他早就和秦淮茹说过,让棒梗离许大茂远点,就是不听,看看这现在都学了些什么?还前程!
晚上,孔庆霏刚一进门,早等着的三大妈就迎上来:“小孔回来了。”眼睛看向孔庆霏后车座上的麻袋:“你这别不是都是羊肉吧,这得有半扇了吧?”
孔庆霏笑眯眯地也不接话,一幅听着三大妈说话的样子。
三大妈见孔庆霏不接话,心里有些拿不准,就道:“我今天下午正好遇到傻柱,我们本来说的好好的,我说到棒梗拿了老母鸡回来,有出息了,没想到把他气得,跟我翻脸就走了。”
“三大妈,你看,我家他就是脾气犟,这天也太冷了,咱们屋里说。”说着,孔庆霏拎下车把上的兜子,就拉着三大妈进了她家的临建厨房,一进了厨房,孔庆霏就从兜子里拎出一个牛皮纸袋子,笑道:“三大妈,这是你昨天让我捎带的羊肉,您这给了我二斤的钱,可这羊肉乡亲卖的贵,我这就给您割回来一斤多点,我办事不利,您多担待了。”
三大妈接过羊肉,一脸的不敢置信,木然地道:“没事儿,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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