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的样子:“媳妇!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孩子没事吧!”
见何雨柱满头大汗,她给他做的白色厨师服更是前襟湿透,孔庆霏握住何雨柱的手,赶紧告诉他现状,免得他着急:“我没事,我们都没事。就是大夫说我快生了,明天就能生。”
现在的何雨柱看起来就像跳了弦一样,整个人好像随时能零件纷飞似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什么!你快生了!这还没到预产期呢!怎么就要生了?对!阎解成说你摔了!”这时候何雨柱才想起在来的路上,阎解成说的话,他当时脑子里乱哄哄的,就想着赶紧见到孔庆霏,是有零星听见‘摔了’,‘医院’等字眼,想到这茬,何雨柱又不好了:“大夫呢?付大夫呢?你都要生了,怎么还在这躺着?大夫呢?你是不是摔坏了!大夫!我媳妇要生了!护士!大……”
“何雨柱!”孔庆霏立刻喊道:“你闭嘴!我没事!你给我坐下!”
何雨柱让孔庆霏喊得一激灵,老实地坐到孔庆霜早让给他的凳子上,嘴里还颠三倒四地念叨着:“媳妇你疼不疼?摔坏了吗?你饿不饿?你吃中午饭了吗?付大夫呢?我去她家接她,说好了她给你接生的。你是不是热了,我给你倒水……”
孔庆霏在心里翻白眼,尽量和声地安抚道:“我真没事,真的。我是摔了,但后面有一大妈和我二哥扶着,我就晃了一下,没事的。再说,双胞胎本来就生的早,我这已经算是足月了。付大夫也来看过了,说我情况好,能顺产,真的,她还说我这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能生,没事的。”摸着何雨柱汗湿的手,孔庆霏继续道:“你去水房洗洗脸吧,都是汗。”
“诶诶诶。”何雨柱应声,连忙去找水房洗脸。
孔庆霏和孔庆霜则忙着给同房的另外三个产妇和家属道歉,又给每家抓了一大把糖。
这屋都是待产的,对何雨柱的状态也理解,再看这一家子人多,又穿着齐整,便也客气几分。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顶着一头一脸的水回来了,整个人看着冷静多了。
“你怎么还洗头了?不是不让你用水龙头里的水直接洗头吗?激坏了怎么办?”孔庆霏皱眉道。
“清醒,清醒。”何雨柱坐到床边,握住孔庆霏的手,按在额头上:“媳妇,媳妇,你,你好好的……”最后的声音几乎低到细不可闻,只有孔庆霏听到了:“我害怕……”
孔庆霏听到这话,就感觉鼻子一酸,另一只手摸了摸何雨柱湿漉漉的脑袋:“没事的,我没事。”
孔庆霜站在旁边,只感觉自己好多余,最后实在受不了地道:“姐夫,付大夫还找你签字呢,你赶紧去吧。”住院的手续和费用,她二哥都跑完了,就差家属签字了。
“对,付大夫还等着你签字呢。”孔庆霏继续道:“你一会儿回家换身衣服,收拾收拾,今天这一宿,可能睡不了了。”
“嗯,我马上就回来。”何雨柱匆匆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又回来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做是不赶趟了,我去买回来。”
孔庆霏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摇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看着买吧。”
“那你好好休息。”何雨柱快步走出病房。
站在病房门口,乘凉的孔庆海对何雨柱道:“你快去快回,我得赶回去给家里报信。”
何雨柱和阎解成往回走,何雨柱问道:“我媳妇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说一遍。”
“合着来的时候你没听啊?这不是浪费我口水吗?”阎解成无语,他那一路声情并茂的描述,敢情都说给聋子听了,真有意思!
“行了,你快说吧。”何雨柱催道。
阎解成只得又把她媳妇跟他学的话说了一遍:“……我知道的就这些。”
“你说我媳妇是秦淮茹婆婆推倒的?”何雨柱不敢置信,这得是多大的仇啊,就算是孔庆霏上门指着老太太鼻子骂她祖宗,也不能推一个快临盆的产妇啊,更何况孔庆霏也干不出那样的事啊。
“嗯,差不多全院的人都看见了。”阎解成笃定道。
“那……秦淮茹呢?”何雨柱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句话。
阎解成想起他是看见秦淮茹回院了的,就道:“应该是在家呢,我看见她回来了,不过出事儿的时候,可没看见她出来。”
何雨柱就觉得心口堵得慌,他不敢说对秦淮茹婆婆多好,但这几十年来,大家在一个院住着,他没得罪过她。
后来他跟秦淮茹确定感情,他还把她当丈母娘一般敬着,每个月给她五块钱养老钱,这老太太竟然推他快临盆的媳妇。
还有秦淮茹……
想到在医院躺着的孔庆霏,何雨柱就觉得他的心都要让贾家这帮人扎烂了,他们这是在报复他吗?
孔庆霏侧身躺在床上,傍晚那会儿她还好好的,吃了饭,痛快地上了大小号,还因着阵痛间隔长,睡着了。
结果刚过了零点,阵痛就频繁起来,疼的程度也从疼痛到绞痛,疼一次就一身汗,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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