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
秦尧玄满头冷汗地看着桃华嘟嘴委屈哭诉,震惊间发现她的捆绑结实难挣,完全就是用来审讯的手段。
“华儿可是做噩梦了?”见她言之凿凿,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还用手攥住他的性器拽弄,秦尧玄疑惑地安抚她:“孤何曾那样对过你?”
“每天晚上,白天,你想起来就有!你一直一直一直都在欺负我!”
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桃华胡乱地抹掉眼泪,发现秦尧玄裸露的大片胸膛甚至惹人垂涎,咬上一口肯定味道不错。
身下的ròu_gùn已经被捏得有些萎靡,她瘪了瘪嘴,有些不满意了。
虽然这东西很讨厌,但也让她很舒服。
“尧玄,你能不能好好和我做啊?华儿好怕疼的。我一定乖乖的,你也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
口腔内的牙齿似乎还留着,桃华被药水催得直爽无比的坦率终于又扭捏起来,她迷迷糊糊地问:“尧玄,看在你都干了我十年的份上了,我都死过一回还是在你身边了,你就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定乖,听话!”
“十年,死过一回?”
秦尧玄见桃华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泛着水光的肉唇对准了肉柱,艰难地往下坐,满脸被撑开胀满的难耐,身体却讨好地将他含入最深处,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孤还以为,做了噩梦的只有孤一人而已。”
33.春梦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3.春梦
他的嗓音犹如月色入水般涟漪轻点,桃华疑惑地抬头,看着每次都在性事上将她弄疼至崩溃的人。
“才不是梦呢。”
她委屈。
秦尧玄分明还是那双漆黑的星眸,冷峻的脸颊依旧英朗至极,却是比记忆里年轻几分,看上去未着风霜削刻。桃华眨着眼睛,奇怪极了,可又想不出具体是哪儿。
她浑身都燃着温热的火苗,小腹处胀满微疼,酸涩间还有满足的畅快。
并没有那么疼。
桃华左手撑在他结实的腹部,低下脑袋看着正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柱,熟悉的形状和感觉,依旧大的超乎寻常,此时正一跳一跳的模样,好似跃跃欲试,下一秒就会猛然chōu_chā贯穿她的娇嫩花穴。
“尧玄?”
“嗯,乖。”
见桃华满脸疑惑又窃喜地看着两人交合处,秦尧玄被她喊得心都酥了。她的穴内温热濡湿,紧紧地吮着他,最深处的小嘴儿被顶着微微发颤,显然是害羞敏感的。
“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突然,桃华扑哧一声笑道,“原来你也有被绑的一天!让你每次都绑我!”
桃华气呼呼地哼了两声,小屁股抬高坐下,又急又快。她显然对乘骑的姿势极不熟练,毫无经验间将自己顶得疼痛至极,就连身下的秦尧玄也吃痛地皱眉。
可她偏偏越动越快,经历过最开始的青涩后,很快就找到了令自己舒服的点。
粗粗的大ròu_bàng在体内进的极深,腰肢上下摆动间顶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力道刚好,不轻不重,酥麻的快意和满足从甬道一路往上爬。桃华发现交合处不断冒着水花,汨汨春水将猩红的肉柱染得淫靡一片,自己的两片软肉被撑开,又合拢,啪啪啪的操干声叫她脸红心跳。
“原来干人是这样的吗?”
故意整个儿坐起,胀大到极点即将发泄的ròu_bàng被吐出体外,秦尧玄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差。他看见桃华满脸坏笑,故意用手将肉唇掰开,蹭在蟒首却不含进去。
因为她过于激烈的动作幅度而翻出的媚肉艳红诱人,浅浅白沫挂在花穴口,她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性器,将手指插进去半截,咕啾地扣弄两下再拿出来抚摸顶端的yīn_dì。
穴中因自渎而流出的水落在饥渴难耐的龙根之上,惹来一阵抽搐,秦尧玄咬着牙看桃华满脸情动的得逞模样。
就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正耀武扬威。
“想要我干你吗?”
见秦尧玄额前的汗都下来了,桃华才故作恩泽地对准肉柱缓缓坐下,但又滑出来,如此几下竟是叫肉柱泻出了几滴jīng_yè。
“华儿……”
沙哑至极的嗓音,分明不冷却叫桃华打了个颤。桃华赶紧哆哆嗦嗦地将龙根插进自己的体内,委屈道:“好嘛好嘛,这不就干你了?开口求我一下都不肯,大坏蛋。”
秦尧玄立刻强行挣脱着手中的纱段。
再让桃华这么玩下去,一个欺君之罪是不够的。
“别嘛!我动,我动就是了!”
咬了咬牙,委屈得几乎英勇就义的模样,桃华用力坐下,已经高潮过的肉穴被狠狠地有力地贯穿,她舒爽地尖叫一声,仅剩的力气全部转到柔软的纤腰上。
几十下耸动后,桃华满足地瘫软在秦尧玄怀里,小声哼唧着:“好舒服噢……尧玄,我干的你爽不爽?”
这又是哪里来的荤话。
桃华甚至还伸出舌头,在他耳边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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