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夏福心眼一眯低喝了声,猛地抬手朝对方打过去。
没想到对方动作比她更快。
手腕被一只男人的大掌钳制住,熟悉的低沉嗓音随之响起,“是我。”
“总裁?”夏福心诧异了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这栋宅子不熟,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灯控装置,只能摸黑看向眼前的高大身影,努力想要适应黑暗好辨认他的轮廓。
“睡不着。”黑暗中,严以劭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下,朝她伸出手,“过来。”
又来?!
夏福心翻了个白眼,脚步往左直接绕过他,“等等,我先喝口水,渴死了。”
严以劭:……
拍开厨房顶灯,夏福心在冰箱里翻找半天,总算找到一瓶没开封的纯净水,刚拧开盖子喝了一口,一转头,就看到严以劭高大颀长的身影正倚在厨房门口,双手环胸,微眯着狭长的眸子看她。
他的姿态是从未见过的闲散慵懒,仿佛蛰伏起来短暂休憩的猎豹一般,盯着她看的黑亮眸子却蕴藏了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那张精致俊美的脸仿佛笼罩在光晕之中,让人看得不是太真切。
夏福心突然有种自己成了待宰鱼肉的错觉,被他看得背脊发麻脖子里阴森森的更是各种冒冷气,好半晌之后终于败下阵去。放下水瓶,悻悻然学着他的模样张开双手,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来吧!”
不就是个拥抱么,又不是杀人放火,她怕个啥?!
严以劭挑高一道眉,压下想立刻将她搂到怀里的冲动,一脸平静假装不解道,“来什么?”
……不是要抱抱吗?她都这么主动了,这货难道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夏福心嘴角抽搐了下,突然有种不翔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见严大总裁轻笑一声,平日里总是一副冷漠表情的脸上瞬间如春暖花开一般,说出口的话却让夏福心恨不能扑上去咬死他,“楼梯拐角的地方还有台阶,怕你看不见,我只是想拉你一把而已。”话说着,那双泛着波光的琉璃色眸子又不由自主地眯了眯,语调平淡反问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
夏福心呵呵两声,你特么的不是要求抱抱你早说啊!害她还像傻逼一样张开手摆出圣母状自作多情老半天……简直尴尬到姥姥家了!
放下手,转过身,重新拿起纯净水灌了两口,夏福心深吸一口气,随后才一脸若无其事地顺口胡扯,“没什么,我刚才话还没说完呢——我其实是想说,来吧!让咱们喝一杯,就当庆祝……嗯,庆祝我接近阿尔伯特成功好了。”
严以劭眼看着她强忍怒火假装平静,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喝纯净水庆祝?”
“不行啊?!”夏福心的笑脸快撑不住了,猛灌了一大口纯净水,压低声音道,“要庆祝的是我,喝什么当然也是我说了算!你要是不想喝就……”
“为什么不喝?”严以劭打断她的话,往前两步顺手拿过她手上抓着的瓶子,顺口道,“既然是庆祝,喝水当然也可以。”
话说着,微微抬起手,不紧不慢地将瓶子里剩下的水全部喝光。
夏福心只到他胸口,仰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他正上下滑动的喉结,突然就想起网上说过的,男人的喉结其实也是性感/地带之一……
唔,不知道如果现在她扑上去往他喉结上舔一口,这臭男人会有什么反应?
没等夏福心实施行动,严以劭已经喝完水顺手将空瓶子一个空心投篮精准丢进了角落里的垃圾桶。
“庆祝完毕。”
严以劭低声说道,长睫垂下看着夏福心,菱形薄唇被水色浸润,越发显得饱满诱人。
后者还没从‘舔喉结’这一暧昧的冲动幻想里清醒过来,闻言只是眨了眨眼,抬头看着他,眼里一片茫然,“啊?!”
说话的时候她微微张着嘴,那双又大又圆的眸子里倒映出来的全是他的身影,这让严大总裁很是虚荣了一把。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一时冲动,做出任何会打乱未来计划的事来。
按捺下心底的渴望,严以劭眼中流光漫漫,伸手在她毛茸茸的头上捋了一把。收回手的时候温热的指尖有意无意地从她脸侧肌肤上撩拨般轻轻划过,声音里带着暧昧不明的低哑,很是勾人,“……早点睡吧。”
话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黑暗之中,独留夏福心一人在厨房里默默发着呆。
下意识伸手贴着脸颊,被他碰触到的肌肤似乎还留着触电一样奇怪的感觉,又麻又痒。
摇了摇头使劲晃掉脑子里严以劭的身影,夏福心长吁一口气,拍了拍脸,又把自己的脸揉得跟面团一样皱巴巴的,极力想保持清醒。
“冷静点夏福心!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过是平常的勾搭手段而已……又不是结婚生小孩,用不着紧张。”
在心里自我暗示了老半天,夏福心这才回到房间里。
结果一躺上床,刚闭上眼又猛地睁开——
卧槽不对啊!
严以劭那家伙刚才居然喝了她碰过的水……他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吗?
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
第二天夏福心是打着呵欠坐到餐桌边上的,连日常拉筋跟花园散步都没空去了。
辛杰克跟老程有事出去了,早餐桌上就只剩下桃乐丝和严以劭,以及阿尔伯特三人。
严以劭面前放着杯咖啡正在看财经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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