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石凤簪,喜兹兹的。
最后杨焕也选了一根木簪,刚准备打道回府,却看见林落儿进来了。林落儿一把抱住杨焕,道:“二哥,想死我了,你可总算出现了,昨日我来找过你,他们却说你出去了,你干甚去了?有没有受伤?”
林植赶紧把林落儿从杨焕身上扒下来,道:“你个死丫头,没见到你大哥吗?没大没小,招呼都不打一个。”
林落儿不理自家大哥,又对杨焕道,:“二哥,我爹听说你来了,邀你去家做客,我们走吧。”说着,拉了杨焕就走。
“不急,落儿,你先回去告诉伯父,我过几日携友人一道登门拜访,今日不便还望莫怪罪。”杨焕不动声色的将林落儿的手从自己身上拂去,道。
林落儿面露遗憾,摆摆手道:“呵,那好,我在家等你,二哥你一定要来。”说完,不再看杨焕,转而看向柜台那些簪子,大呼道:“哇,真好看,二哥,你是在给我买簪子吗?”
说完,眨的大眼睛看着杨焕。
林植扶额,忙解围道:“落儿,哥哥给你买了,诺,这是刚才你二哥与我一起挑的。”说完,将那骨簪递给林落儿。
林落儿开心的立马接过来,对林植笑道,:“谢谢大哥,谢谢二哥,我这就回去了。”说完,飞快跑了。
林植摇摇头,道:“我这傻妹子对你应当是最好的了,看这少女心,你若是无意,还是早些点明为妙,她这性子,以免伤的太过做些蠢事。”
杨焕点头,道:“我的心意如何,你是最明了的”说罢,就出了店门,林植“咦”了一声,大呼鸡皮疙瘩掉起了一地,随后二人往别院走去。今日未乘马车,大街上一路有人认出林植,给他打招呼,还送了好些吃食,林植就想着改日带伊人也来逛逛,这集市偶尔来逛甚是热闹。
回到别院看到下人在装扮庭院,林植好奇了,忙问出了甚喜事,一个小厮道:“爷,后日是中秋佳节呀”,想起适才街落的繁华热闹,恍然大悟起来,转头去看杨焕,杨焕好似知道一般,冲他笑笑进了屋。
次日,钱门主就醒了,立马让钱蕨将众人唤到了屋内,好生感谢了一番后便将事情始末与众人道来。去年那作妖之人的确是这钱安,好在钱蕨已动身离开,也免了落的个跟其他家人一样的下场。
提到了那永逝的门主夫人及幼子,大家好一会沉默,半晌,清水才开口问道:“钱门主,那钱安有何缘故做出此等伤天害礼之事?”
“唉,此乃家门不幸,实不相瞒,钱安本是我的庶弟,在外养自10岁才认祖归宗,哪知回到风波门,不喜少爷排头,却执意做个管事,家人便由着他,这一做便是数十载,兢兢业业,任劳任怨。”
“然后了?”广心岚好奇心起,忙道
“老夫记得两年前的一次夜间,钱安喝的烂醉来找老夫,问老夫外面的传言是否属实?老夫尤为震惊,料想他定是受了他人蛊惑,老夫狠狠训斥了他一番,后钱安也算安分,哪知~唉,是老夫的错,岂知他日会犯下如此大错。”钱门主锤着自己的腿,万分悔恨当初未曾好好看着这钱安。
“我爹说的这个传言,想必大家都已知晓,就是我先人钱弘遗留的藏宝图”钱蕨安抚老爹,对众人道
“老夫这把老骨头,若不是至死也不肯透露那藏宝图下落,也怕是早被弃之山野。”钱门主说完,激动的重重咳嗽起来。
“那藏宝图可是真的?”问这话的是杨焕,他刚才一直静悄悄听着,冷不防丢出一句。
“哼,这世间哪有什么藏宝图,老夫只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钱老门主说完此话,愤怒不已,脸露疲惫,钱蕨忙服侍躺下,请众人移至院中稍坐。
“钱老门主虽信誓旦旦无甚藏宝图,但那钱安必是不信的,要不然也不会谋划这许多年。”林植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口道。
伊人好不容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激动不已,道:“那可未必,世人都道财不外露,他说没有就是没有?我祖母时常告诉我,藏财藏财,我儿时就听祖母经常对外人道客栈亏本,生意难做,也是这个道理”
林植“嗯”了一声,笑眯眯的给伊人面子。
提起伊人祖母,清水忙转头看杨焕,杨焕对口型,道:“明日就该有结果了”。
广心岚没吭声,她对这些也无甚兴趣,她扭头对杨焕道:“杨焕,此事已告一段落,你往后有甚打算?”此话一出,众人都纷纷看向杨焕。
林植点头附和道:“嗯,这个问题问的好”,然后对杨焕眨眨眼。
杨焕看了下清水,又对着广心岚道:“回轻吕门”。广心岚像是被噎了一下,张了张嘴,看了杨焕一眼,终是闭了嘴。
此时,钱蕨从屋内出来,清水站起来,与他站在一处,道:“明日中秋佳节,我与钱蕨一道见过林掌门后就会离开,他日各位到我洛水阁来,清水必当好生招待。”钱蕨万分诧异的看着清水,清水却看着别处。
才子佳人站在一处甚是养眼,何况人家还是未婚夫妇,杨焕默默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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