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è_qíng引人而异,qíng_sè却是美丽的,不要以sè_qíng的理由让qíng_sè蒙尘吧。
另:刚接到另位版主说明,希望夏天能继续下去,遗憾,一来夏天已经没有底稿,再者,我们认为的天堂其实还很遥远,夏天已经过去。
再说一句吧:请贵吧的版主能稍稍的人性一些,数十万的文字,且不管以前部分是几年以前的涂鸦,后面的也是——查了一下,是6月8日起经过无数夜晚的烟茶熏陶后才出笼的,即便发现毒草也请版主高抬贵手先稍稍屏蔽一下,或者和作者联系是否可以稍稍改动或者做些处理,这样岂不皆大欢喜?那位在凌晨5点睡醒后迷迷糊糊一删了之的版主你以为呢?或者你以为的毒草,我这里甚至已经有出版商和我联系那么我的损失你是否能弥补给我呢?
今年夏天篇
今年夏天有点特别,终于有了点初夏的感觉,转眼天又变的凉嗖嗖的了,才把儿子强强的春装从妈家里带回来,中午在学校就接到爸从家里来的电话:要她赶紧带几件衣服过去。也真是怪,接爸的电话时正在家上了网,看到不少消息都是抗洪抗灾。中考完了,总算可以歇口气了,贺兰带的这个班考的还行,原本早就可以在家了,可是又有点不忍心:有几个学生没上线,学生家长都缠着老师挖空心思地动脑筋,看着那情形……嗨,天下父母心啊!
今年招生的情况有点让人费解:全市各校分数线定的特别高,其实按照那么高的线各校根本招不满人,为什么?为钱。没达到分数线的学生就得出赞助!看着自己带了三年的学生为了几分分数家长就的付出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的赞助来买那么个上高中的名额,贺兰心里真不是滋味,有几个学生双亲下岗,日子本来就过的可想而知,她不敢去看那一双双眼睛。
她把自己的几个邮箱清理了一下,关了电脑去给强强找衣服。电话响了,看显示好象是文来的,接起来却是亮的声音,嗨,贺兰,这会该闲的发慌了吧?亮一张嘴就是嘻嘻哈哈的。才两天你就羡慕成这样子?这以前忙的时候你就看不见!
她说。反正我心目中教书匠就是玩的时间多,一年两回大假就够让全社会的劳苦大众眼红了。
贺兰一边听他说一边想象着亮的神态,忍不住流露出笑意。说吧什么事?……是有事,他突然有点吞吞吐吐。你这几天没事了吧?是啊,还能闲几天。下月初还得上班,高考那几天吧。什么事?
是这样:有一个大客户,哎是你们家的客户啊!这不西部大开发嘛,他们也在那边搞了个项目,投的还挺大的,让你家老公过去给搞个策划什么的,过两天我们就过去,可能还得几天。
去就去嘛!这也跟我汇报?贺兰抿着嘴。
咳,,傻妞不是!想让你也去领略一下西部风情啊!
不去!贺兰断然地。
干嘛?好心领会不进去?是!我说你可别把往坏里想啊,得往好处想!
去你的。真的,这是你家老公的意思,真是想让你去散散心。不信?他跟你说?
好啊。
果真是文接过电话,呵,贺兰,你看这人与人就是不一样,一件好事到了他嘴里就让人觉得是个大火坑。要是没事去玩几天也没什么,现在西北正是好季节,等咱们到了正好那里的特色瓜果什么的都上市了,不去可别后悔喔?你不是特别想去看沙漠吗?
不去!贺兰娇嗔地。
为什么?怕?呵!
对。我怕北方的狼!
贺兰听到那边哈哈大笑,对着话筒喊起来:再笑我挂了!
哎,文忙止住了:是和你说真的,我们后天早上的飞机,大概吃中饭到兰州,哎,贺兰听到他在和亮说话。
亮查过了,你那里是中午的航班,到时我们去接你。记住了吗?文说。
知道了!而后,贺兰在电话里听他甜言蜜语了几句就挂了。
贺兰倒在床上,思绪有点乱,想起要去接强强,看了看手表,还有点时间。
看到了腕上的那块欧米茄表,她心里突突地跳。
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朝她招手,心里一暖,在立刻好起来。
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她只带了一个包,再就是一个挎包,拎在手上好心情地甩着,他呢?没来。亮说。
什么?贺兰楞住了,停在那不动。看你,他晚上到!为什么?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你老公现在是大老板了身不由己了。
嘁,要知道我才不来呢。大姐!他晚上的飞机!亮不忍再逗他。贺兰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贺兰令人注目,亮不住地盯着她。
看什么?傻小子?她脸有点红。
亮咧嘴一笑,真有点傻。车是公司派来的,已经等了四个多小时。上了车,贺兰有点歉意的向司机道谢,害你等这么长时间。
这有什嘛关系呢,莫啥。
典型的西北方言听上去很有韵味,贺兰曾在兰待过一段时间,很喜欢听那调,可就老也学不起来。记得以前从机场到市区得两三个小时,现在两点多从中川机场出来转眼已接近市郊了。她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十分钟。
这时候,亮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贺兰注意到他也带着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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