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公,歉意和愧疚涌上心头,这个时候才想到他,如果他知道自己这么一身茫然的跑到筱雅那里探究或者说是寻找安慰,他当然能想到原因,但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她把冷气开到最大一挡,立刻全身几乎打了个哆嗦,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到家了,他给易文打了个电话:老公,我买了菜了,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今天很乖啊臭丫头,易文腻味的叫她臭丫头。接着说,我们已经在家里了,你回来吧,正好有人给你打下手呢。
挂了电话,听说他们已经在家,心情立刻好了许多。
晚上吃的很清淡,原因是易文不断的在客厅里喊着这些天在外面吃的有些油腻,筱雅说的没错,长期那样是很危险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是贺兰掌勺,但是后来贺兰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主动让位,只是听老公差遣在旁边监督他少放油,少放盐。
我估计我的血脂,血压成了临界值和在深圳那几年吃他做的饭有关,易文在吃饭的时候打笑说。
瞎说,我只去一次就知道你们一个月能开几次火了,你是在夸他勤快呢还是骂他呢?
呵呵,亮大口的吃饭没说话。
晚上谁也没喝酒。
吃完了贺兰收拾洗刷,两人在客厅闲聊。贺兰出来的时候,易文说去外面喝咖啡,然后他问亮:你呢?
干嘛?不带我啊?他笑着说。
该干嘛干嘛去,不带,真傻还是假傻啊?约会去!易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态说。
嘻嘻,是啊,贺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红着脸掺呼着打呵呵。
你开车,捎我们到两岸咖啡就行,回来酒不用管我们了。
又没有约好。亮还是有点扭捏。
切,这家伙装纯呢,不过也好,这副德行骗老姑娘还行,不是现在少奶奶们都被那什么f 4迷的荤三荤四吗?就这样往前冲了。
臭嘴老公,少说点不行啊。贺兰觉得他说的有点没谱,笑着止住他。
嘻嘻哈哈的出门,一路很快就在两岸门口停下,亮伸出脑袋:你们多坐会,等我回来。
等个屁啊,滚你的吧。易文骂道。
车一溜烟驶:干嘛这副腔调啊,讨厌。
没看出来啊?臭小子没准真的不想再婚了呢,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半老的光棍了,不抓紧可没戏了。
坐下来点了东西以后,他握着她的手说:其实这个家伙现在感情挺脆弱的,远远不是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那样,咱们得督促他一下,特别是你。他狠狠的握握她的手。可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贺兰眼睛有点涩涩的,易文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非常的清醒,她觉得眼泪积聚在眼眶快流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到他肩膀。
今天我上筱雅那里去了,去喝她熬的阿胶。
哦,喝的好了咱们自己也可以熬一些啊,喝一次两次的有什么用?她说。
我和她说起这事,正好那个女的从楼下走过,筱雅叫我看到了。
哦,怎么样?
挺漂亮的。
服务员端东西过来,贺兰离开他坐直了。
哦,这小子蛮有福气。易文说。
呵呵。她笑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没有啊,下午和筱雅也说了这句话。
哦,呵呵。
嗯…怎么个漂亮法?比我老婆还漂亮吗?
他嘿嘿笑着说。
去,别拍马屁,拿老太婆跟人家大姑娘比。
呵呵到时候真成了,我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大姑娘。
讨厌,你这么猥琐啊!她脚下踢了一脚。
要不是的话有什么不能比?他嘿嘿的仍然顾自说着。
当然不一样了,我儿子都10岁了,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啊,我还觉得我老婆比大姑娘强百倍呢。
尽管是奉承。但挺受用。贺兰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
其实国人上咖啡馆饮咖啡,玩的不过就是个情调,易文每次点了咖啡以后都要再加一壶茶,这次也不例外。
环境不错而已,里面的客人都显得优雅而有气质,在包间里更只有稍稍听到精致的钢制调羹与瓷器相擦的清脆声音,其外就是音响里传出的低低的蓝调爵士乐了。
贺兰伸了个懒腰,目的是表明自己是陪他来附庸风雅的,易文笑了,给她加了块糖,加第二块的时候被她喊停了。
不要那么多糖。
女人都是那么不自信吗?易文笑着把刚才和贺兰的话接下去。
什么意思?贺兰问。
你没有觉得这两天你心神不定吗?他笑着说。
哪里有啊,净瞎说。
到筱雅那里就是去喝她熬的阿胶吗?
她不语,被洞察一清再辩解没有什么意义。
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太深,顺其自然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他品着香纯的蓝山看着她说。
你净说我,心里有点别扭也是正常的,要不是你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嗔怪的说。
你说话老是前后矛盾,我记不清你都谢过我多少次。
他压低声音:我以前说的真没错,你是系上裤子不认人。
她差点把咖啡给喷出来,斜睨一眼,脸红红的。
后来的话题就和亮没什么关系了,开始聊起其他的东西,期间还给儿子打了通电话,爷俩在电话里热乎了不少时间。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散着步往回走,一半路程的时候,落下点点的细雨,还是坚持着没有叫车,易文伸手揽着贺兰的腰肢,轻轻地掐弄着她腰间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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