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自己吓住了,她一口紧紧地咬住他的肩膀……
卫生间,贺兰用近乎冰凉的水直接冲洒在身上,想让燥热的身体尽快降温,开始的时候,几乎是哆嗦了起来,很快适应了那样的温度,情绪似乎有点失控,眼睛有点模糊,似乎有眼泪流下来,马上被莲蓬头出来的水冲走了。
为适才的忘乎所以,为对易文的不忠落泪,觉得刚才的表现是对易文的背叛——一直以来觉得是个游戏,即便是单独和亮在甘南的桑科草原纵欲狂欢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样的自责。
亮进来了,径直冲入水幕之中,接受冰凉的水淋洒,她背向着她,她尴尬。
为刚才的放纵。
他感动,体会她的心情,曾经何时,他几乎把她当作女娲,心中的图腾,希望就这么远远地守望,但是上天,不,是易文给了自己机会,让他可以接近,对她一直怀着近乎仰望的心情,从来没有奢望更多了,也曾给自己画了一个圈,这个圈是无论如何不可以越过的,因为易文是胜过血肉同胞的兄弟,不可以不义,不可以得寸进尺。
今天,在贺兰的痴狂中,敞开的情怀让他感动,尽管感动乃至感激,但是他会把贺兰癫狂中的语言视作中国文字中特有的多重含义去理解,老外的喜欢和爱界限很明确,贺兰的爱在他看来无论如何只可以当成喜欢来理解。
但是如何以回报她的情愫呢?她可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地说出这个字眼的。
顺着水珠滑下去,他双膝跪地,从后面搂住她双腿,脸颊贴在她丰润的双臀,贺兰顿时在冰凉的飞瀑中感受到他肌肤的暖意,身体不由自主地转过来,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地靠在墙上,把水龙开关压下去,水顿时停止了。
他的脸正好对在她身体中间,那丛茂密此刻被水流冲刷成柔顺的形状,乖巧地沾附在饱满隆起的yīn_fù上,他贴上去,霎时将那片柔顺弄乱了……
女人是水,水沾上了水就变成了精灵,几分钟前还沉浸在自责之中,yù_wàng片刻燃起,自责也成了另一种yù_wàng,此时女人的身体灵气十足,水滴的冲刷把之前的疲惫全部带走了。
男人的舌,男人的呼吸,融化了女人,毕竟,女人是要臣服于雄壮的……
贺兰被按伏在台盆的桌面,男人的进攻是疯狂和肆意的,不象之前那样的小桥流水了,女人承受得也是畅撼淋漓,因为顺滑,身体竟然几次脱离,女人婉转雪白的项颈,神态迷离,放浪地将一条美腿搭上台面……
在雄性试探着再次靠近的时候,雌儿竟然坏坏地用纤纤玉指挡住了桃源……
短暂的不解之后,成了惊喜——再次的狂欢降临……桃源之外,另有天地…
激情终于落幕,愁绪再浮心头。
整理完毕,贺兰似梨花带雨,娇柔鲜嫩……
今天是决意不能相伴天明的,楼上有她的真命天子在接受煎熬,她不能顾自狂热。
说话算数,好好待人家,她说。
明白了,显得格外的不耐烦。
嘻嘻,虚脱了,老老实实躺着吧!
手指依然交叉相握,但,最终,还是分了。
轻启屋门,贺兰飘然而出,似一个美丽的精灵,就这么去了,留下一片怅然……
一进房门,贺兰不由皱眉,屋里乌烟瘴气的,易文估计根本没有料到她会回来,赶紧从床上跳起来,忙着开窗,开门疏散烟味,换了平时,在房间里抽烟她真的要埋怨了了,卧室里他可是从来不点烟的,但是今天,她理解了他,心里甚至涌上一阵的欣喜,再看他滑稽地穿着内裤在屋里跑来跑去的,忍不住抿嘴笑。
好了好了,就是把墙给拆了也要一阵烟才会散的。
干嘛啊,就这么一会把屋子弄得这个样?她明知故问。
呵呵,还不是怕老婆被人拐跑嘛,那样老公可就成光棍了,不过还好,尽管算不上钻石王老五,白银王老五还是能对付的。
竟然也坦率,毫不隐瞒自己的情绪。
讨厌,就知道耍嘴皮子。
她笑骂。
干嘛还站那?请上床。他站在窗边说。
行了,你关窗吧,里面弄得像蒸笼了,正是伏天,晚上外面也是一股热浪。
也好,就把卫生间换气扇开着好了,茅房待久了也就不臭了。他笑着说。
上床,搂住。
老实交代,干吗在房间抽烟?是不是什么勾引不果,心里烦燥?贺兰嘻嘻笑着问。
你,你易文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呈无限委屈状,猛拍床沿。
咳,最毒女人心啊,没错真没错,说的就是你了。
讨厌!她掐他。
其实,今天真的有两手准备。
他忽然变得认真。
真讨厌。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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