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尽量不喝喽?”
“嗯,从前有几个法师,打仗不爱喝药水,后来…”朱丽奥斯故意拉了个长音:“都死了。”
“不开玩笑行不行啊,我的朱丽大小姐!”
“哎呀,适度就好了嘛。”看着一脸不爽的我,朱丽奥斯一脸委屈的对我解释着:“反正这仗也不是天天打,药水也不是天天喝,一旦觉得不太舒服,少喝点儿就是了。再说了,我也会配些互补的药帮你们调理的嘛。”
“哎,你这药剂方面儿的知识都是跟谁学的啊?”我忍不住问道。相处的越久,我就越觉得她是个药剂天才了。
“天生的。”她得意的扬了扬眉:“羡慕吧?”
得了,我还是干点儿正事儿去吧。
攻城并不顺利,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此时的月光城在我眼中分明就像头钢铁巨兽,张开大口只等把我们生吞活剥,只是…局势还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当军团展开全面攻城后没多久,就遭到了周边多只小股部队的袭击,虽然他们人数不多,但却从四面八方袭来,足以让我们方寸大乱。怀特不得不先让前军顶住城防军的迎头痛击,再分派后部去抵挡那些小股部队。谁知这些杂兵却毫不恋战,你打来了,他们就撤,你追,他们就跑,你不追了,他们又打回来了,总之一刻都不让你消停。就这样持续了一整天,当我们因天色渐暗而停止攻城的时候,除了伤亡惨重之外,一无所获。唯一的好消息是,在阵亡的那几千人里,绝大多数都是那些从骄阳城临时拉来的信徒。
接下来的三天,不外如是。
月光城的防御依旧固若金汤,缺乏重型攻城器械又不断被骚扰的我们几乎没有对城防造成什么实质性创伤。倒是我们除了伤亡人数逼近一万人之外,还个个筋疲力尽,心神不宁,没办法,那些周边县市的异教徒们连晚上都不放过我们。这三天来几乎每个夜晚我们都要遭到十余次袭营,虽然规模都很小,对于打扰我们睡眠来说却已足够。
怀特果断改变了战术,分小股部队依旧驻扎在月光城下,每日造势却围而不打,而我们则跟随主力部队先去扫荡…不对,应该说净化周边的县城。然而第二天我们的小股部队就迎上了开城出击的月光城正面部队,不必过多描述,我们的部队瞬间被打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如果不是主力部队及时相救的话,他们甚至都全军覆没了。而当我们准备跟异教徒在城外展开首次大规模对决时,他们又鸣金收兵,重新退回城门,再次打起防守加游击来。至于我们呢,面对遍地狼藉的阵地和新添的数千具尸体,一筹莫展。
然后…我们撤军了,在一次所有营级以上军官参与的集体会议中,怀特做出了这个无奈的决定。在回撤途中,东方人又派出大队轻骑兵试图捅我们的屁股,却被早早做好防备的长矛队狠狠扎了个满堂彩。扔了两千多具尸体后,他们仓惶退去,总算也被我们扳回了一程。
面对现在的局势,我们唯有先退回骄阳城,训练新兵,打造兵器,巩固城防,修筑大型攻城器械,然后以骄阳城为中心展开对希利苏斯地区的全面净化,总之想赢得最终的胜利,我们只好步步为营。这必然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至于到底要打多久…没人知道。
手握着被烈火环抱其中的剑,我又在园子里耍了一遍日渐纯熟的剑法。剑柄和手套上特制的隔热材料已经可以保证我不会因为燃烧而灼热的剑柄烫伤(虽然也隔不了很久),而且我也终于找到了即让火焰保持杀伤却又不会熔化剑身的平衡点。这里不得不感谢怀特送我的这把好剑,铸剑的这种合金不仅熔点较高,还比精钢更轻便一些,总而言之,比两年前切斯特送我的把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那把剑早被我的烈火熔成一滩钢水了…什么?你问我怎么就两年前了?哦,忘了告诉你了,这已经是我在希利苏斯渡过的第二个秋天了。
如今我正下榻在某个土财主的庭院里,至于他具体的姓名,估计从那堆烧成灰的尸首里已经无从考证了。娜塔莉正在细心的为我清理着战衣,鲜红的长袍跟镀金轻甲镶嵌在一起,足足花了我十几个金币,经过这一路上的砍杀,我怀疑凝结在它上面的血块儿怎么也得有两斤。而我的队伍正驻扎在这个名为黄沙镇的地方,经过半个月的折腾,昨天下午我们才总算肃清了这个小镇中的异教徒。现在,作为这支千人队的领导,我认为我的战士们需要吃喝玩乐。
对了,顺便说一句,以后你得叫我上校了。
在这场整整拉锯了两年的战役中,局势总算开始明朗起来,军团的十几个分队已经成功净化了希利苏斯五分之四的地区。而月光城附近的那片地区也已经跟月光城连成一片,形成了完整的区域性防线,就不是我们某个分支能够撼动得了的了。并非我刻意想省略这两年来的经历,只是其中的一些回忆…我真的不想再记起。
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在一次巷战中,我被某个青龙会的门主从背后偷袭,他不仅打断了我的脊椎,还震破了我体内几乎所有我能叫得出名字的内脏。如果不是格林恰好就在身边,而他的治疗手段又足够娴熟,就算不死,我也会终身残疾。
我想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在一次反攻为守的正面冲突中,格林在战争刚打响的时候就被一只从重型弩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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