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着手中的资料,有些不舍的再次向刘剑飞确认,“剑飞,你真的不需要这些资料,这可是福伯背着你爸为你准备的。”
虽然刘剑飞知道这些资料是福伯偷偷为自己准备的,但也只是刘剑飞单方面的猜测。如今这些话由福伯亲自说出来,却大不相同,作为刘家忠实的管家和刘正天的左右手,背叛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刘剑飞眼中闪过敬意,正色道:“福伯,谢谢您,正是因为这样,我更加不能要这些资料,不就是考试吗,我都习惯了。有时间,您还是教教我如何鉴别古玩的真伪,这才是最重要的事。等一下,我去拿样东西。”
福伯目送刘剑飞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表情复杂,叹息道:“或许真是我想多了,一直错看了少爷,难道他真的在法国学到了东西,看这样子,他倒是一点担忧也没有,成竹在胸啊。”
没过多久,刘剑飞从楼上下来,手上多了一块拳头大的璞玉。福伯眼前一亮,认出刘剑飞手中的正是上好的羊脂玉籽。
刘剑飞早已瞧见福伯的表情,把手中的玉石递给福伯。福伯接到手中,一丝灵动在掌心环绕,顿时精神一震,泉涌般冰凉的气息从璞玉上散发出来,直透心田。
“好玉,真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籽,哪来的,不会又是你淘来的吧,这块玉可比你那只“玉露凤”的手镯好几百倍。”
刘剑飞知道璞玉的神奇,虽然现在没了灵气,但听到福伯的话,确信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更是兴奋之极。
“这块玉不是淘来的,是一位怪人送的,起初我以为他说笑,结果他真送我了。”刘剑飞自然没有对福伯详说璞石的奇异之处,这些事太过玄妙,甚至有些耸人听闻。
福伯喃喃自语,:虽说这块产自边疆的罕见羊脂玉并非价值千金,但也十分罕见,收藏价值更是不断攀升,一个陌生的怪人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你,也真是让人费解,难不成他有什么企图,故意送你玉石,借此靠近你?”
刘剑飞笑道:“福伯,您多心了,送我玉的人只是一个游方的道士,穷困潦倒,应该不会有什么阴谋,他送我玉石后就离开了。”
“哦?照你这么说,这件事确实很诡异。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块璞玉?”
“福伯是这方面的行家,就别问我了,只要您肯出手,那都是大手笔,所以还请帮忙。”刘剑飞恭维的说道。
福伯点头答应,也不多说,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便起身准备与刘剑飞赶往华海商贸参加考核。
霞汐区的住宅区外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连接着金塘区和昕梓区。这条古老的街道就如同人体的脊髓,而所有整齐排列的肋骨,就是街道两边延伸出去的巷子,巷子的另一头便是霞汐区的住户。
刘剑飞和福伯走到巷口,等待贺宏开车来接,一起去华海商贸业务部。两人等了十分钟之久,贺宏才开车缓缓而至,福伯担心时间仓促对刘剑飞的考核造成影响,对贺宏的失职非常生气。
福伯合上怀表,不等贺宏完全从驾驶位上下来,责备道:“怎么回事,现在才到,已经快八点半了,不知道少爷有很重要的事吗?”
贺宏没有直接回答福伯的话,却连忙伸手阻止正要上车的刘剑飞,“少爷,不好意思,你不能上车。”
不能上车?刘剑飞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贺宏的话明明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刘剑飞射出一道锐利的眼神,沉声道:“贺宏,这是我爸的意思?”
福伯也是一愣,声音瞬间大了一倍,“小贺,你干什么,少爷坐车你也敢拦?”
贺宏知道,在刘公馆,刘正天是皇上,那福伯就是宰相,而刘剑飞虽然是暂时打入冷宫的太子,终有一天也会扶正,三个人,是谁也得罪不起,他们随手一捏,就会让自己没有活路。贺宏虽然对福伯和刘剑飞的语气充满愤恨,也只能藏在心底,笑着赔礼道:“少爷,福伯,你们误会我了,我哪里敢挡少爷的驾,就算再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啊。这都是老爷的意思,他吩咐我告诉福伯,让福伯先回趟刘公馆,然后再接了少爷一起去公司。”
福伯转怒为忧,若有所思,这时候让自己回去,会有什么事?难道是关于考核的事?可是以自己对刘正天的了解,他一旦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福伯看向贺宏,希望从他身上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很多,“哦,原来是这样,那真是错怪贺师傅了,老爷突然要我回去,他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公司吗?”
贺宏二十四五,脸型方圆,五官端正,嘴唇厚实,如果没有任何脸部表情的话,倒是受人欢迎,不过当他说话时,眼神总会闪烁不定,眉角上翘,一副嘲讽之态,这种人往往言不由衷,狡猾奸诈。
福伯能放下身价以探问的口气和贺宏说话,贺宏当然猜到福伯是想打听刘正天让他回去的原因。贺宏不止一次想讨好福伯,接近福伯,都苦于没有机会,现在福伯的话,就等于为他打开了一道门,一道跻身上层社会的大门。老贺喜上门梢,有些激动的说:“老爷是不是要一起去公司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老爷让我请您回去可能是因为一个电话。”
“一个电话?”福伯疑惑的问道。
老贺眼睛转了转,靠近福伯耳边,“是啊,应该不会有错。在我打算出发前,老爷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听意思隐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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