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就是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奇特灵媒西尔维娅。
「空气里,有股不一样的味道。」潘婶装神弄鬼的本事实在是值得佩服,一
进门,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她就开始了表演起了安娜交给她的剧本,「请问,越
老爷,你们家是不是最近有人来讨旧债来了?」
越氏夫妇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里都不由自地一抽,随即点点头。两个人都
想起了不久前刚来家里的刘安娜与她那古怪的律师乔杰夫,二人竟然理直气壮地
来问他们讨回两年前从她家取走的珠宝和油画。不论是红酒还是珠宝,越夫人都
能够想方设法还给刘安娜,唯独那副油画,对她而已价值太重要,所以她不得不
用五千万的价钱买下这幅画。
不过五千万对越夫人来说并不是多大的数目,对她而言,这是一笔再划算不
过的买卖。
「啊呀!纳米达,嗒嗒丝米塔!」潘婶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嘴里振振有
词地念著她随口想到的咒语,叹道,「快开窗,开启所有的门,阳台的门也要!
将这充满著恨意的空气释放出去!」
越程俊一听恨意二字,赶忙吩咐所有的佣人道:「听到西尔维娅大师说的了
麽?快点去啊,将整个房子里所有的窗户和门都给我打开!」如果房顶是能够掀
开的话,那麽现在越程俊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屋顶给揭开的,这样就可以让刘家那
个该死女儿那充满恨意的空气都释放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越家所有能被打开的门和窗户都大大的敞开。已经是十一月
中旬入冬的天气,大宅里一通风,就顿时多了几分阴冷。潘婶满意地点头笑笑,
随时一边如同和灵魂接触沟通一般的癫痫抖动了几下:「啊,我感觉到了官运。
你们家可有人在政治界?」
越程俊正在拉赞助打算进入a城的政治界,但那是少有人知晓的事情。除了
越飞南觉等人之外,就只有a城几个上流才知道这件事情。这个西尔维娅看上去
一点不像是个糊弄人的骗子,这样想著,越夫人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对对对,正是鄙人。不过也是在准备竞选而已。」越程俊谄媚地笑著,心
里暗暗祈祷西尔维娅能够告诉他,他想要听到的话。
潘婶没有让他失望,她又叽里咕噜地掐指念了几句咒语,说道:「您官场前
途无量,如果可以现在召集家里所有人来客厅为您祈福收集好运,那麽您成为a
城最成功的政客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所有人都给我来大厅里集!所有人!把保安也全部给我叫进来!」
越说越离谱,可是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越程俊也不愿意多管方式,只要结
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与此同时,从越夫人更衣室的天窗翻进房间的南觉打开了蓝牙通讯设备,连
接上了坐在他公寓里和红酒的安娜。
「,我成功潜入了。」南觉走进那副油画,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那个
不怎麽宽敞的天窗,心里琢磨著到底应该要怎麽将如此高大的一幅画从那个狭小
只够他身宽勉强通过的圆形天窗,「油画就在我面前,你要我怎麽做?」
南觉能够成功进入越夫人的更衣室,就证明潘婶成功饰演了西尔维娅这个灵
媒的角色。安娜原本担忧的心释怀了些许,随即又紧张地问:「那个真的西尔维
娅呢?她现在在哪里?」
「那个打扮得像印第安人的女人麽?她现在正在我後车厢睡得香甜呢。」一
想到潘婶那副美洲土著人的打扮南觉就哭笑不得,听安娜说这个大婶也是她的帮
手,南觉著实没有料到安娜身边会有如此卓越的演员做帮手。而a城的富豪也实
在是荒诞,这麽瞎的事情也会相信。
安娜点点头,交待说:「你小心点,带著画离开时务必要躲过保安的耳目。」
「嗯,问题来了。」南觉苦笑著看著眼前的油画,「天窗太小,我不可能将
整幅画搬走,除非我从後门走。可现在潘婶召集了所有人在客厅,我一出更衣室
就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11鲜币)突破
r。113
「南觉,将摄像头打开,我想要看看那副画。」安娜心里沈思了片刻,提出
了这个要求。她需要亲眼见到这幅画,确定油画的真伪,然後再决定是否要南觉
冒著被发现的风险带著油画离开。
南觉取出口袋里的摄像头,站在距离墙壁近两米的位置,好拍摄进全景,让
安娜可以更加好的看到整幅油画。一丝微弱的阳光通过更衣室里的天窗照射近房
间,照亮了油画上的一点,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走进点!往油画的右下角聚焦!」安娜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点璀璨,她看到
了一件非常非常特别的东西。
南觉走进油画,按照安娜的要求聚焦在黑色的一点之上,恍然发现那是块黑
色的凸起,不像是油画颜料的疙瘩,而是一个塑料质地的小小扁平四方体,那个
扁平正方体的周围还有一圈用黑色线缝补过的痕迹。好似这个四方体曾经被取下
来过之後又被重新缝进了油画之中。
「这是……」南觉惊讶地小声叫道,「这好像是一枚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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