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网开一面。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其中奥妙,都还在那以为许轻言多有能耐,把梁见空这尊佛,拉入了凡尘。
“没吃,来不及了,但不是很饿,所以没关系。”
怕再被烦,许轻言只好如实回答。
夏葵闭着眼,半嘲道:“我没说错吧,二爷,你对女人的心思太不懂了,人家不想理你,还偏上赶着找嫌弃。”
夏葵可以说是非常放飞自我了,可梁见空也不生气,挑眉:“哦,你懂。”
“对啊,我是女人啊。”
“你这个时候是女人了。”
“我这么英俊貌美,性别这种东西,随意啦,床上的时候我就是男人了。”
夏葵说起话来肆无忌惮,许轻言低着头,充耳不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上,程然发来的信息。
许轻言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在一起。程然,回想起他那张与沈月初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她总是会有一两秒的迷失。
程然的信息只有一句话:脱离视线后,往西走。
许轻言略一思索,猜测程然已经发现他们的行踪,并在目的地做了布置。这两个人结下的仇牢不可破,情比金坚,那么,按照梁见空在程然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他们这一路狂奔而去的就是死路。
这个时候,许轻言犹豫了。
“我们现在是去哪?”
难得她主动发问,梁见空答道:“有个惊喜。”
“去之前,能否先吃点东西?”
rk立马看向后视镜里梁见空的表情,在他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经验中,梁见空对这种无理要求一点会眼里拒绝。可是,许医生会不会是个特例呢?汹汹燃烧的八卦之火已经无法用梁见空威风八面的气势灭掉了,大家都在猜测许轻言是被梁见空看上的女人,只不过,不确定是一时新鲜玩玩的兴致,还是要放在床头镇家宅的那种。
夏葵一挑眉,也不约而同地朝后看去。车里的空气,微妙地起了变化。
许轻言没那么矫情,她已经觉察到前面两位同志意味不明的目光,但她依然坚持。
有些话,她只能跟梁见空说。
梁见空低头看了看手机,沉吟片刻,说,“rk,往大路上开,找个地方停。”
rk差点手打滑握不稳方向盘。
梁二爷竟然答应了,还答应得挺痛快
夏葵似笑非笑地摸了摸嘴唇:“还记得前年吗,王玦跟我们一起出海那次,她也是在路上说饿了一天,二爷可是说到了船上再说,结果每人一碗泡面。许医生,你这待遇……”
她没再说下去,原本也就是打趣许轻言,料这个高岭之花不会有反应,谁知她义正言辞地说:“我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这点待遇也不算高。”
她说话声音不高不低,也没见口气不好,一如既往透着股凉意,让人听得……心生愉悦。
梁见空放下车窗,观察了下路况,这里已经逐渐荒芜,要找到店并不容易。
“就这里停吧,我看前面好像有家小店。”
梁见空顺着她的手势看去,好像是有一家小到不能小的店,看不出卖什么的。
许轻言无所谓道:“随便买点就行。”
rk通知了前后两辆车,大家靠边停车,许轻言先下,梁见空跟着下了车。
“我晚上没吃饱,我也想去吃一点。”夏葵坏心眼一起,作势也要下车。
梁见空已经下车,一掌把副驾驶座的门拍了回去:“呆着。”
夏葵笑得一张脸戏谑,焉儿坏的表情。
许轻言走在前面,梁见空离她一臂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当然不会认为这位许医生是对他产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依赖,在离开三辆车一段距离后,他说:“说吧,什么事。”
他心思敏锐,许轻言不是不分场合闹别扭的个性,她说要吃东西,只是借口。她不确定车上的人是否都可信,所以她只能单独跟梁见空说。
许轻言暗暗讶异过后,反身站定,也不跟他打马虎眼:“那边有埋伏。”
梁见空抬了抬眉毛:“程然?”
许轻言点头。
这片地方路灯都是稀缺资源,风一吹,灯芯跟着抖一抖,应了一句月黑风高,杀人越货好时节。
许轻言略仰头,看着梁见空,他确实很英俊,可能是由内而外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特有气质,连带着他的英俊都有几分深不可测,今天他穿着一件褐灰色休闲西装,内衬一件黑色衬衣,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称得上商务精英般的气定神闲,但细看他挑着眉,可见他正在思考。
“我觉得,今天还是不要冒险。”许轻言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虽然她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但她还是觉得安全第一。
“不能停。”梁见空淡定一笑,“正好,我要跟他算点小账。”
许轻言显然不赞同,她正要说什么,却被梁见空抢了先:“程然有埋伏,我也不是没有准备,不过,你今天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许轻言却不冷不热地回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她试图从他的神态语气中发现什么,可他反而说:“今天遇到什么事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许轻言有时很烦他那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没有。”
“我很好奇,是什么促使你转了风向。你之前打算帮着程然对付我,后来我告诉你沈月初的死跟我有关,你连着两个星期没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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