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沉默后,杨永烈问道:“那丫头的事情还有谁知道?另外,按辈分算,你得唤她一声姑姑,别想着如何!”
刘夕阳详细地和他说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有意无意地打探飞花亭那神秘的首领是谁,自然是什么也没有打听到。不过感觉着老人的语气,刘夕阳也不想再给他添乱,毕竟燕方易已经被自己挂上一个叛国的头衔,可真正想着给云泽找不自在的人,自己还没查到。
反正就是有,这个没什么好怀疑的。至于燕方易的事情,说不说的这么明白,他都会叛了云泽,并且给他的双心蛊的人,妘萌儿都找不到。要是老将军能够压制蛊的侵蚀,清醒地回了京,自己也好解释。
毕竟不是谁都见过南蛮的蛊长什么样子的,也不是谁都知道,如今除了南蛮有蛊,还有个未知的势力,也能培养出来。
二人又谈了些其他事情,在老人说要给他准备婚事时,刘夕阳道了声肚子疼便跑了出去。没有什么未竟大事无以为家的觉悟,只是……
我肾虚,我肾虚,我肾虚。
刘夕阳安慰了自己一顿,出了皇宫门。有关南陪同,自然是万事无忧。走在承泽门下,听到关南开口道:“会不会是,落棋山?”无奈与失望并存的语气。
关驰死后,落棋山瞬间就垮了,那速度快的令人发指。七位长老,除去已死的关驰和不能死的三长老,其他人不论是和云泽处于何种立场的人,都消失了。一夜之间,落棋山上空荡荡的,也许一切要等关天象醒过来再说吧。
没有回应关南,刘夕阳在苍空阁的保护下跨过连接南北城的那座桥,与刚刚入京的贝琳达一块向南城门走去。
贝琳达边走边道:“如歌妹妹穿的是我送她的斗篷,我们的人没有反应过来是我的过错。”
刘夕阳想起了老皇帝的话,似笑非笑地说道:“以后别姐姐妹妹的了,叫姑姑吧还是。”
贝琳达兴许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可转念一想,没听说过驸马还敢纳妾的……抛开这胡乱的心思,她又陷入了更乱的心思中。妘岚离开的时候,和自己说过,在这懒人面前,不主动些什么都抓不住的……
“你,想我了没?”
“嗯。”
贝琳达红着脸看向了身旁的男人,发现这人在想着什么,也不知这一句“嗯”是真实想法还是随口应了一声。看着他这疲惫的气色,也不想再给他添乱,日子还很长,非要这么急干什么?还是人家妘女王说得好呀,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暮间。
享受着独有的少女乐趣,贝琳达陪着刘夕阳进了南城门,入了他这所谓豪宅里,看着混乱的屋子,又闻见了很奇怪的味道,她只能挽起袖子,先把丫鬟的事情做好。
收拾好散乱一地的拜贴,红着脸将那香炉扔了出去,收拾床铺的时候看见了被子上有血迹……地上的血表明了燕如歌发生了什么,可干嘛床上也有?难道这俩人在床上聊天么?
少女的小醋意其实透着可爱。想归想,贝琳达还是要收拾这臭男人的窝呢。赌气地抖搂着被子,突然感觉身后贴上了一个人。
一只手绕到身前,按到了自己胸前,还揉了一下。
贝琳达瞬间觉得晕眩,准备红着脸认命时,听到身后那男人开口道:“原来如此!”
贝琳达疑惑地转身,发现这人不光是揉了自己,还在揉他那胸前……
见贝琳达的表情以前没出现过,刘夕阳以为这是好奇,兴冲冲地说道:“药王说,簪子上的药分量不足,唯有入了心脏才能致命……我误会了燕姑娘,唉,这人要是良心坏了,看谁都像是坏人呢……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呢?”
贝琳达放下被子,并没有理会他。
突然转身,想着刚才这人的举动,不善地问道:“你,你也碰过如歌妹妹那里了?”
“哪里?”刘夕阳微微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色跟着贝琳达一块红了起来。
红着脸的少男少女哟,四目相对,总该发生点什么,可惜这屋子里的味道,真的不好闻……
“睡觉吧。”刘夕阳说道。缓解尴尬的方式有很多种,最好的还是左右而言他,他放松下来,困意袭来,本意就是想说自己睡一觉,贝琳达该干嘛干嘛去,可这个氛围下蹦出来这三个字,自己都误解了,何况她呢。
要主动一些,贝琳达对自己说道。
贝琳达拿起被子,略显紧张地对他说道:“被子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刘夕阳看着被面那斑斑点点的血迹,似乎想起了什么,回道:“哦,那是那天晚上捡了一个人上来,他受伤了,我把他扔在了床上……”
贝琳达等了半天,没听见下文,抬头看着刘夕阳,发现这人表情奇怪。还未开口,刘夕阳就拿起被子,拉着自己向外面走去。
“去找药王。要天下大乱了!”
二人慌忙回到苍空阁,万幸药王还在,刘夕阳将被子递给了药王,焦急道:“有没有办法从这干了的血迹上,找到残留的毒药?”
药王见他严肃,直接嗅了嗅那块血迹,不确定地说道:“怎么有股尿的味道?”
刘夕阳一阵尴尬,可看药王那句话只是个牢骚,只能期待地等着结果。
药王嗅了片刻,开口道:“毒是没有,不过这血迹是人死之后,尸体才有的味道。尸体呢?”
“烧了。”
“你准备说什么?”
刘夕阳不准备说什么。那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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