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自己也想要,可惜一支实在太贵了。”
张菊英是想要,但是也知道起码10元一支的口红不可能白白给自己的,就没有在这上面浪费时间,问自己关心的事,“那人拿多少口红给你拿去卖啊?”
“十多支吧……”苏颜目光躲闪地撒了个谎。
张菊英正寻思着该不该也买东西叫苏颜带,没注意苏颜的神色。
谢长安见张菊英不作声,就说,“妈,我们是不是今天下午就去坐火车呀?”
“嗯。”苏颜点点头,为难地看向张菊英,“菊英,我要收拾东西了,回来了再跟你说好不好?”
“什么?”张菊英回过神来一脸吃惊,“你们下午就出发了?”
苏颜点点头,“是呀,我们家最近吃了上顿没下顿了,不能再拖了。”
“原来是这样呀……”张菊英神思恍惚地点点头,又神思不属地出去了。
谢长安看她恍惚的身影,眼睛眯了眯。
张菊英这个样子,倒看不出会不会拿钱来投资。
苏颜又回厨房烙饼,屋前喷香。
谢长安回房收拾衣服,把母子三人的衣服都收了一套,又把三人仅剩的厚棉袄翻了出来,装了进去。
中午吃过饭,就准备出发了。
苏颜看向谢长安,“你菊英婶看来是不打算投资的,咱们也别多想了,能赚一点就赚一点吧。”
话音才落,外面就响起张菊英的声音,“苏颜呀……”
第10章
张菊英的确是来投资的,她回家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决定投资了。
她想,既然城里的人都不怕苏颜拿着口红跑路了,她怕什么?
不过她到底还是有些怕的,所以只拿出了30元打算先试水。如果苏颜跑路了,那损失了30元还不至于让她走投无路。如果苏颜不跑路,还帮她赚到钱,那她以后再增加投资就行了。
30元太少了,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所以苏颜心虚地收了,并在谢长安的示意下,说保底能赚回3元,希望张菊英不要嫌少。
张菊英本来觉得少,但转念一想,自己坐着串3天的珠花,也才赚到3元,现在只是借出去几天就有3元,也算可以了,就咬牙点了头。
于是,苏颜带上了张菊英投资的30元,在张菊英割肉一样的目光中,领着谢长安谢平安坐了人力车去火车站。
当夜,母子三人就搭乘火车直奔羊城。
到羊城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苏颜带着孩子不敢出火车站,就带着谢长安和谢平安在站内对付着窝了一晚上。
幸好粤省此时已经是夏天,晚上气温低些,也还在能承受的范围内。
谢长安把值钱的东西都放进了自己神异的化妆包里,并不需要分出注意力看小偷。但是已经过惯了安稳日子的她躺在车站硬梆梆的地上,还是辗转反侧很久才睡着。
次日一大早,三人去吃了热腾腾的早点,就直奔西关的上下九。
西关的上下九到处都是充满南粤风情的骑楼、竹筒楼和西关大屋,苏颜领着谢长安和谢平安不住地打量四周。
谢长安上辈子是个爱吃的,曾为了吃到粤省的精髓,专门在西关住了两年,把这邻近出名不出名的都吃了个遍,此时重游故地,发现这时候的西关,风情比后世还要浓郁得多。
不过不管风情多浓郁,也是不能当饭吃的,所以谢长安拉着苏颜,只挑着卖手表的地方看。
“我们买什么牌子的表好?上海牌的太贵,我们估计只能买得起一个。”背着谢平安从一个店里出来,苏颜有些为难地说。
什么牌子的表好?
“那自然是劳力士的好!改革开放前后,劳力士在港台很流行,所以大陆很多表厂制造假的劳力士,照着蚝式的外壳仿造,卖到港台去。”
谢长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响起一道熟悉低沉的声音,她皱了皱眉,把这声音赶出脑海。
到底曾经在一起十年,爱了十年,所以他说过的很多话,她其实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了,想想也觉得讽刺。
“我们先去看看吧。”谢长安一边说一边拉着苏颜的手跟着人潮走。
什么表卖得好,或许跟着前来南方进货的北方人就能知道。
苏颜看着主动的谢长安,想自己总不能不如女儿,于是跟一个背着大黑布包的男人攀谈起来。
那男人口若悬河,说到劳力士,说到英纳格,说到上海表和天津表,末了一拐弯,说其实瑞士表最出名,但是死贵死贵,小县城没人舍得买的,所以要带到北方的小县城卖的话,买价格便宜的杂牌或者仿品最适合了。
谢长安听了这话,就决定去看劳力士的假表,可是假表也不便宜,如果买劳力士,只能买两个!
为了两个表北上太不值得了,苏颜和谢长安又逛了逛,看了南京的钟山表,估计也是假表,正品卖35元,这里才卖几块钱。
苏颜有些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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