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十分陌生的声音,习齐模糊的意识里,几乎分不出来哪句属于肖瑜,哪句又属于肖桓。
“嗯?”
“把那东西的开关打开,它现在是关着的。”
“呃,瑜,你当真吗?我看小齐已经到极限了。”
“没关系,放心好了。”这次习齐确定那是肖瑜了。因为只有肖瑜,才会发出那种不像人类、只属于地狱的声音:“反正耶诞夜总是充满了奇迹,不是吗,我的小齐?”
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穴口的棒子上踢了一下,体内传来隆隆的机械声响,跟在体外听到的又有些不同,足以让人失去所有的斗志。
习齐已经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随时都在昏迷的边缘,感受到自己被撑到极限的内壁被冰冷的旋纹磨擦着,然后是剧烈的震动。习齐只能发出接近断气般的呻吟,连转动身体都办不到。
而且习齐还绝望地发现,他的器官竟在这一连串刺激中,开始勃起了。
轮椅的声音在朦胧中传到耳际,习齐感觉到有手在他耳边翻弄,缠在眼睛上的红缎带被解了下来。强烈的光线让他一时睁不开眼,汗水滴下眼睫毛,他只能在一片模糊中,无助地仰视着弯下身来看着他的肖瑜。
“瑜、瑜哥……”
他远远地看着肖瑜端正的五官,描摩着他既熟悉又陌生的眉目。肖瑜忽然在他眼前笑了,笑得既讽刺又美丽。
他把轮椅滚到他大张的大腿间,掰开他无力的腿,然后把那条红色的缎带,慢条斯理地系在他已然蓄势待发的性器上。
“小齐,你这样子,真像个漂亮的耶诞礼物。”
退后欣赏了一会儿,肖瑜如此评语着。
习齐几乎要疯了,或者是已经疯了,他也分不清楚了。后穴的玩具还在疯狂地旋转着,分身被红色缎带紧绑着,疯狂地嚣叫着宣泄口,而被绑在身后多时的手,早已麻痹得失去了感觉。他的人也和这些器官一样,不是疯狂了,就是早已没有了知觉。
肖桓也倚在沙发上看着他,此时像是再也忍耐不住般,伸手急躁地解去了自己的裤头,把早已勃发通红的硕大掏了出来,逼近在地上发抖的习齐。
然而就在同一时间,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肖瑜看了电话一眼,肖桓也看了他一眼。肖瑜于是移动轮椅到茶几旁,神色淡然地接起了电话:“喂?”
他侧耳听了一下,“嗯,嗯”了几声,看了一眼在地上低低喘息的习齐,忽然把电话递了过去:“小齐,你的电话。”
肖瑜的唇角,缓慢地、几乎微不可闻地扯起了一丝弧度:“是习斋,他想祝你耶诞快乐。”
地上的习齐呼吸几乎停止,他慢慢地抬起视线,看着肖瑜高举的那只话筒,好像在看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好像那些玩具、那些暴力相加起来,也不及现在这只话筒、以及等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可怕似的。
“喂,喂,是齐哥吗?”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这样的声音,习齐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流露的无助和彷徨,几乎要让肖桓为之心软。但是肖瑜却提高了声音:“小齐,小斋要和你说话呢,你不过来吗?”
习齐的表情一瞬间有些茫然,他像个刚睡醒的孩子一样,捱着壁柜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每步都像是有千钧沉重似地,走近了肖瑜高举的话筒,“喂……”他干涩地开口。
“啊,齐哥!耶诞快乐!”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声音。习齐彷佛被这声音刺了一下,他身体又颤了颤,原因是身后的玩具又震动起来,一下一下地钻着他的内壁,习齐双脚发软,几乎要在茶几前跪倒下来,他用尽最大的力气咬紧牙关:“嗯……嗯……小斋,耶……诞快乐。”
“齐哥?”习斋的声音显然有点奇怪,他又开口:
“怎么了吗齐哥,你感冒了吗?声音好沙哑喔。”
“嗯……是……是啊,这里天气凉,一不小心……就……着凉了。”
习齐半身靠在墙上,靠着被绑着的手臂支着茶几的一角,才能勉强站稳。电话那头传来习斋责备的声音,内容大概是怎么不顾好自己、要是变成大病要怎么办之类的叮咛。要是平常,习齐一定会满心温暖地听着,但他现在脑子一片模糊,连思考都无法思考,习斋的声音在他耳里化作了嗡嗡的杂讯,他只能强撑着等待习斋说完话:“……所以齐哥,你听到了吗?一定要记得去看医生喔!”
“嗯,我……知道了。”习齐咬紧了下唇。
“嗯嗯,另外我有寄耶诞卡回去,大概明天就会送到吧!有齐哥还有桓哥还有瑜哥的份,啊啊,我还有话要和瑜哥讲,把电话给他一下好了。”
习斋一说完,肖瑜就把电话拿了回去,放在耳边听了一阵,大概是交代要好好照顾习齐之类的,肖瑜神色温和地说了声:“好,我知道了。耶诞快乐,小斋。”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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