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说:“我要去茅房。”
花如颜微微皱眉。
白草道:“速去速回,不要耽误了小姐做义诊。”
绿腰一溜烟跑进了后院,速度极快地在几样草药上各抓了一点,分别将其扔进嘴里快速咀嚼,并随手从木架子取下一只小瓶子,将药膏吐了进去。她寻了个无人的地方,面冲着墙,取下面具,掏了点粘液,将自己的两只眼皮重新粘合到一起,待风干后,又变成两只小倒三角眼,然后重新带上面具。
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她打算将瓶塞进自己的腰带里。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
绿腰正面冲着墙,手一抖,药瓶沿着裙摆掉落下去。绿腰用脚面接住药瓶,将其轻轻地放到地上,然后淡定地回过身,道:“女人。”
那人瘪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迈步上前,挡住了绿腰的去路。那人笑了,有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很好,绿腰,我们又见了。
绿腰望着同样带着面具的白子戚,顿感无语啊。这得是多大的孽缘,才会走哪儿都碰到一起?
虽然明知道与白子戚实属偶遇,但绿腰还是装模作样地问:“白子戚,你在跟踪我吗?”
白子戚回道:“是啊,跟了你一路。”实在,他是来此处取药的。脸上的淤青太严重,看样子几天之内都恢复不好,他可不想带着金面具到处走,被众人暗地里指指点点。至于,他为什么能到后院,则是因为,他就是从后院进来的。整个六合县可能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济心堂”其实也是他的产业之一。一个开妓院赌馆的人,竟还善心大发地开什么医药馆,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这其中的猫腻,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然,就算这事儿广而告之,能信的人只会寥寥无几。
绿腰发现这个白子戚还挺有意思的,于是逗弄道:“那你看没看见我丢失的东西啊?”
白子戚堪称心平气和、和颜悦色地问:“什么东西?”
绿腰用手扯着衣袖,皱着眉,一脸纠结之色:“那个……那个很重要的东西。”
白子戚的语调突然变得阴沉:“什么?是心吗?”
按照一般常理推断,若是女鬼问出这样的话,一准儿会瞬间出手掏出人的心。虽然白子戚很想这么做,但他毕竟不是女鬼,没有那么锋利的指甲,供他作案。
绿腰直视着白子戚的眼睛,刻意营造出紧张的气氛,压低声音道:“不是心,是……屁!”咧嘴一笑,“白子戚,你捡到我的屁了吗?”
白子戚瞬间出手,一手撑墙,一手攥住绿腰的小手用力揉捏,将其困在墙面与自己的怀中。
白子戚有种狠劲儿,是那种看不见也形容不出的狠劲儿。他揉捏着绿腰的手十分用力,就像要捏断她的骨头。
他那散发着油绿光芒的眼眸,如同一匹恶狼般紧紧盯着绿腰的眼睛,慢慢滑向她的唇瓣。
该说不说,绿腰出来时曾画了一个大红嘴巴,不过在吃饭的时候都蹭掉了。此刻,那淡淡的肉色唇瓣,好似一朵刚刚绽放的小花般诱人揉搓。
白子戚的心莫名地跳动一下,喉咙随之滚动,嘴巴亦缓缓张开,对准绿腰的唇,便……咬了下去!
绿腰惊觉不对,这白子戚怎么好像一副要生吃人肉的模样?她刚要伸手防范,却听唐悠那大嗓门喊道:“绿腰、绿腰,你……”
绿腰收手,白子戚收牙,嘴巴贴在了一起,很用力。
唐悠、花青染、曲南一,花如颜、还有白草和竹沥,皆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一幕,感觉着什么叫不可思议、五雷轰顶!
这……这没看错吧?是……是白子戚在强行亲吻绿腰吧?太……太劲爆了!唐悠被吓得不轻,手中捏着的一个药瓶滚落到地上,溜进了绿腰的裙下。这药瓶里装着她刚买的药膏,对伤口有奇效。是她见花青染脸上有伤,特意跑进“济心堂”赊的。她本想送给花青染,结果却赶上白草出来找绿腰,于是众人便一同向后院寻来。唐悠也说不明白,白草都说了,绿腰是要如厕,可曲南一却执意来看看。看吧看吧,果然看出热闹了吧?
唐悠想去捡药瓶,但人家白子戚和绿腰正亲热得如火如荼,自己貌似地跑过去掀开绿腰的裙子,可能会被白子戚踹成肉饼。思及此,唐悠决定先按兵不动。
花如颜扭开头,不忍直视。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花青染、曲南一还有白子戚,这些人中翘楚都迷上了绿腰!是这六合县的风水有问题,个个儿都拎不清,脑子浊?还是当先审美已经偏差到自己不能理解的地步?花如颜很伤心呐。就算她想以身侍神,但还是有颗虚荣心,希望被美男子们追捧的。
花青染的衣衫不整,脸上也被抓了两道子,他本想找绿腰清算一下旧账,却着实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她又强行诱吻别人了!然,事实却是,他亲眼看见白子戚狠狠地吻上了绿腰的唇!花青染又觉得自己的嘴唇疼了。
曲南一没有表情,但眼中却涌起了风暴。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何生气,但实际上,他确实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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