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帕子不是?说起来,南一应该感激青染才是,为何要怪罪?此事,说不通。”
曲南一抬虚点花青染:“青染笑我。”
花青染的指在琴弦上一划,发出一连串的清脆之音,十分不给面子地道:“南一可笑。”
曲南一哽了一下,无语了。毕竟,他是哄骗花青染在先,私藏人皮帕在后,花青染砸了他的县衙还算是有道义之人,若是旁人,怕是连杀他之心都有了。
尽管花青染直接踹了痛脚,但曲南一素来脸皮够厚,也不觉得如何难堪,转而好奇地问道:“青染寻我要人皮帕,为何在寻到后转身便走?难道说……你寻人皮帕,是为了给阿颜?”眯了眯原本狭长现在成球的眼睛,“真不知,你俩何时如此熟识?”
花青染心念一转,便想到,曲南一尚不知胡颜就是女祭司。按理说,以曲南一的精明,不可能不猜到胡颜的真实身份。但所谓的灯下黑,便是这个道理。花青染无一提醒曲南一,于是道:“青染寻人皮帕,是为了销毁此等邪祟之物。那帕子既然落入阿颜之,青染若想抢,势必会大动干戈。再者……”望向一轮明月,幽幽道,“帕子落入她,想要抢回,怕是不易。”
此话,在理!
想从胡颜抢东西,简直就是……找死。
曲南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了来花云渡之前的事。他将胡颜抱到床上,热情似火地压了下去。他说:“阿颜,将人皮帕子给我。”他有种预感,胡颜得了人皮帕子后,便会离开。此话,换得胡颜一记左勾拳。他又说:“阿颜,把你给我,我绝不许你去参选大祭司。”他心里想得明白,若胡颜并非处子身,定是无法参选大祭司的。然,此话,又换了胡颜一记右勾拳。他被打,心里发狠,紧紧闭上嘴巴,动去掀胡颜的裙摆,结果……被胡颜一记重拳打在鼻子上。他似乎听见了鼻骨碎裂的声音,然后便两眼一翻,昏死在了胡颜的身上。醒来后,不见胡颜,他心郁闷,于是决定出去喝酒。结果,一照镜子,发现自己是鼻红眼肿,哪里能外出见人?不得已,他找到面具扣在脸上,然后策马来到花云渡,寻花青染蹭酒喝。哎……他真是以肉身经历亲自验证了花青染所言不虚。谁想抢阿颜的东西,决计是不要命了。
他以美*之,都自荐枕席了,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当真是……心塞啊!
花青染见曲南一的神情有几分恍惚、几分甜蜜,外加几分羞恼,不动声色地道:“你可知阿颜要那人皮帕子做甚?”
曲南一回过神,摇头道:“若知道就好了,何需如此费神苦恼?”
花青染的眸光隐现几分深意,道:“不如……今晚再次夜探县衙,南一去引开阿颜,青染去搜人皮帕,拿出来一窥究竟?”
曲南一轻叹一声,感慨道:“别去了。那帕子她定会随身携带,不会放在房里。再者,她打了我之后,人已经不知所踪。”
花青染坐直身子,问“不知所踪?她走了?”
曲南一瞥了花青染一眼,警觉道:“我的护卫,你这么热心做什么?”
花青染理直气壮地回了两个字:“眼缘。”
曲南一嗤笑:“哈?!眼缘?你千万别又跟我说什么狗屁姻缘?再信你,我就是头猪!”
☆、第二百四十七章:吓死大人了
面对曲南一的嗤笑,花青染也不着脑,从几下扯出一精美的木盒,打开,掏出一把铜镜,往曲南一的面前一竖:“看猪。”
曲南一的嘴角抽了抽,斜眼看着花青染,冷冷道:“青染,你可能需要一顿拳头,才知道世间险恶,又是事不能为。”
花青染收回铜镜,用谦虚的口味道:“愿意奉陪。”
曲南一活动了一下肩膀,却是伸扯过那只木盒,翻看起里面的东西。木盒里有木梳、发带、发簪、桂花油,以及一只小瓷瓶。
曲南一抓起那只小瓷瓶,问:“这是什么?”
花青染扫了一眼,随口道:“伤药。”
曲南一掂了掂那小瓷瓶,戏谑道:“青染还需要伤药?”
花青染随口回道:“唐大小姐送的。”他想起和绿腰等人一同去“济心堂”的经历,不由得有些后怕。绿腰一声喊,让那些求药的男男女女都扑到他的身上,去扯他的衣裳。有人,甚至还想啃他一口肉。真真是太可怕了!那一次,他虽没受重伤,却最是凄惨。
曲南一一听此话,立刻认定此药一定不错。若非好药,那唐悠也不会拿来给花青染。他把玩着小瓷瓶,道:“这药,我就替你用用,看看效果如何。”
花青染道:“随你。”
曲南一拿起铜镜摆在几上,费了很大劲儿拔开瓶塞,将药膏倒在心里,用指沾着药膏,凑到鼻前闻了闻,然后开始往脸上涂抹。
待将半张脸都涂抹个遍后,他揽镜自照,道:“这药膏效果不错,刚一抹上,伤便不那么疼了。原本浮肿的地方,也好似在收紧。” 动作十分自然地将小瓷瓶塞进袖兜,占为己有。
曲南一起身道:“夜已深
喜欢艳客劫请大家收藏:(m.520dus.com),520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