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云没有看到老朋友广成子,到是看到了死鬼努尔休斯和柯达尔丢弃的巨大的斗笠。
于是,斗笠又戴到了柯达尔和那僵尸的头上,遮住了廖廖地星光,也遮住了两个人的那吓人的脸庞。
“柯达尔,你这名字得改一下了,太难听,不如,就叫。。。。。。商奴吧。”
“商奴?主人说叫什么那就叫什么吧,那柯,不,我以后就自称奴奴吧,啊,主人,你怎么这么小心?当心路。”
“记住,以后先万不能这么说,商奴就是商奴,你这是要吓死我啊。”
“好吧,我以后就是商奴了。”
王仲云掸了掸本来便已经脏乱不堪的衣襟,继续又边走边问道:“你住的地方,除了那个叫努尔休斯的家伙,还有人吗?”
商奴低了低身,本来弯下的腰变得更低了:“还剩下一些普通尸人,除此之外,就是这些年我们挖的一些古墓挖出来的一些钱物。”
王仲云听到此话,眼睛更亮,似乎都盖过星光,咽了一下口水,费力问道:“多少?”
商奴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似乎对钱财没有什么概念,双手张开,虚扰了一下:“很多啊,数不清。”
“行了,够了。”王仲云打断商奴往下继续,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得想想怎么把那些财物带出来啊,这可有点费劲。”
这两个家伙挖的一定是大墓,或许都是前朝那些大贵族的墓,甚至是夏朝的王的墓都说不定,那得挖出多少宝贝?想想就叫人流口水啊。
看来以后有必要去一次东夷的地方,可怎么把这些东西带出来呢,这么几个人带不出来啊。
王仲云可不想把这些东西都变成军饷上交上去,到了最后全变成贵族的私有财产了,自己还有一个贫穷的家需要养活,要过得好。
人都有私念,都想把自己的小家照顾好之后,解决了后顾之忧,才能去想家国大事,这一点是人之常情,谁都不能免俗。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王仲云自然也不例外,哪怕是那些高高大上的圣人也不会免俗,看不上酒色财气,不沾染人间纷扰,却都想追求永生,大道无边。
追求有大有小罢了,有正有邪。
这些王仲云暂时还不是太热切,因为怀里的那个豹皮囊里还不知放着什么好东西没看呢。
更重要的是,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也不知道黄飞燕、王小虎他们怎么样,是不是出去到处找自己不获而急得满头大汗,坐卧不安。
所以当王仲云出未腰牌通知完城门军去飞告殷都守将接管王陵后,便赶紧去了驿站。
当他迈进大门时,确实如他所料,留守的众人确实是满头大汗,只不过王仲云只猜对了一半。
王仲云看着那些虚掩的房门,呆立原地,哭笑不得。
天色未亮,尽管没有阳光,屋里仍然闷热不已,一群光着膀子的士兵睡得太酣,呼噜声震天动地,汗流浃背,不时的翻个身,嘴角白色的液体闪闪发亮,呢喃有声,睡得极不安实。
我擦!
王仲云真想仰天狂叫,老子这一夜打生打死,这些家伙到好,睡得一群死猪一样。
就没一个人留意自己?真想挨个冲进去,把你们从榻上蹋下来。
商奴和哮天在旁边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彼此看了一眼,揉了揉酸痛的腿,顿生相怜之意,竟然感觉对方亲切了许多。
当王仲云走到走到里面看到了坐在房门前的黄飞燕时,心中的那些暴躁忽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飞燕就倚在木门上,睡在晨风中,清秀的脸上满是疲惫,淡眉微颦,显然一夜没有睡好。
透过木门缝隙可以看见床塌上被褥齐整,竟是一夜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王仲云忽然感到心里一阵温暖,像极了一个忙碌一夜的丈夫回到家里看到妻子一夜未睡等自己归来。
黄飞燕睡梦中打了一个寒噤,迷迷糊糊地睁了睁了眼,正想换个姿势继续睡时,感觉眼前站了一个人,猛然直起身来,待看清了那张眉眼间全是笑意的脸孔里,一下子想站起身来,却突然啊的一声,又重新跌落了下去。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的伸了过来,一把扶住了她的腰肢,黄飞燕嘤咛一声,整个人倒在了男人那温暖有力的怀抱中。
喘了几口气,看着王仲云那关切地笑容,黄飞燕羞红着脸,感受着这个人眼中的似乎比平日更深的情意,似乎觉得自己要溶化时,王仲云忽然低下头,一下子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
黄飞燕一瞬间石化一般,不知所措地瞪着美目,王仲云看得热切,正要再低下头时,黄飞燕却一下站了起来,脱离了怀抱,指着王仲云的身上,惶急道:“你这里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王仲云此里和一个叫花子简直没啥两样,衣服撕成一条条的,那是为哮天包扎伤口留下的,然后又被李芸弄了一脸一头的血,再到妇好的地陵,一身的灰尘,整个人看上去惨不堪言。
王仲云低头看了看,柔声道:“无事,昨晚上发生了一些事,并没有受伤,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嘻嘻笑了几声,还蹦了几下,黄飞燕仔细地看了看,终于松了口气,正想再问时,脚步声响起,一个人走了上来,黄飞燕更是惊讶,这不是那个哮天吗?
没等她开口,哮天却抢上前来,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兵器,弯腰笑道:“夫人安好。”
“夫人?”黄飞燕刚刚恢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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