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心。”
陶意棠说:“伤口一定要先清理,你们先去外边等吧。”然后打内线叫护士来清理消毒。
我担心地问:“她的伤严不严重?会不会留下很多疤?你要想办法让她不要太痛啊!”
陶意棠翘着小指理一下耳边碎发,说:“到了我手里,没有什么严不严重,只有我想不想治。至于留不留疤,就要看咱们关系怎么样了——哎,小菲菲,这位小姐有点面熟,是谁?”
菲力说:“我的朋友,她是聂的,嗯,继妹。”
“继妹?”陶意棠看我一眼,这时候门开,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子走进来,看见陶意棠,笑着说:“陶医生,又叫我们来偷偷帮忙,怎么谢我们?”
陶意棠一边笑一边放电:“香吻一个,怎么样?”
两个女孩子嗤嗤一笑,换上消毒服去处理苗苗的伤口,帘子拉上,我听见她们惊呼:“天,什么人这么残忍!”
我跟菲力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等。
我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看见手上有片暗褐色血迹,拿出纸巾来,拼命用力擦,像是要把心头沉沉的阴影也一起擦去。
菲力拿住我的手:“苏苏,已经没有了,别擦了。”
我抬头,对菲力扯出一个笑来:“菲力,你知道吗,我原来,跟朋友们图好玩,曾经找一些虐待的光盘来看,这次,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看了。”
菲力看着我的脸色,眉宇间流露担忧:“苏苏,你的脸色很不好,你要是难过,就哭一下吧。”
我摇摇头,自我懂事以来,就不曾再在别人面前哭。呃,上次跟聂唯阳,那是特殊情况。
我闭上眼睛,苗苗呵,我真是没用,还说跟苗苗是好友,连她背着这样的痛苦都全不知晓。她是怎样挣扎着度过那些痛苦的时间的?
我在沙发上把自己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肩。啊,好痛心。
窗户射进来的光,由亮白变得昏黄,终于暗沉下去,屋内的日光灯闪了两闪亮起来。
门响动,陶意棠大步从内室跨出来,边走边对菲力嚷嚷:“小菲菲,我想起来了,她就是你照片上那个女孩是不是?”
菲力不说话。
“哈!”,陶意棠蓦然蹲在我面前,平行对着我的脸,桃花眼兴味地看着我,笃定地说:“你一定被聂唯阳给吃了!”
这,这是什么跟什么?我脸微红,不理他疯言疯语,问:“苗苗……我朋友她怎么样了?”
陶意棠挥挥手,转身坐到我们对面沙发上,大大咧咧地翘起腿:“这点小伤有什么可担心的?缺胳膊少腿肠穿肚烂的在我这不也好好地回去了?倒是你,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机缘巧合这种事,我还担心聂唯阳那家伙会做一辈子老处男呢,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自己给聂唯阳送上门去。”
咦?我才刚对苗苗稍为放心,又被他后半截话搞糊涂了,什么意思?
不行
陶意棠看我一脸茫然,转头去问菲力:“咦,小菲菲,人家都不知道啊,你们都没告诉人家?”不等菲力回答又自顾接下去:“也对,你脸皮那么薄,当然不会跟人家讲这个,聂唯阳那家伙,肯定也不会把他的人生耻辱到处宣扬,哈哈,还是让我来说吧!”
说什么?我不解地看看菲力又看看他。
陶意棠拍拍脑袋:“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说:“叫我绿苏好了。”
“好,小苏苏,我告诉你,”,陶意棠伸出一根手指对我晃一晃,露出贼兮兮的笑容:“在把你吃掉之前,小聂聂可是标准的处男啊!”
他?那充满强烈暧昧感觉的调情,那样激情的欢爱,怎么可能?
我冲口说:“不可能!”
菲力轻咳一声,尴尬地别过脸去,陶意棠低下头捂住嘴,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肩膀剧烈地抖动。
我说完了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含义,脸一下通红,咬住嘴唇不说话。
陶意棠终于笑够了抬起头来,白皙的漂亮脸蛋因为忍笑而红红的:“天呐,你可太有趣了,哈哈,小苏苏,我知道你‘不相信’,哈哈哈,不过听我说完你就明白了。”
他摇头晃脑:“话说当年,有三个身心健康,心理正常的18岁大男生在宿舍里看a片,嗯,我们姑且叫他们t,f,n好了。”
这个活宝,t就是他自己,f就是菲力,n就是聂唯阳吧?咦,聂唯阳也有过我这样的年纪的啊。
陶意棠继续说:“片子看完了,他们青春健康的身体就发生了正常生理现象,体贴又迷人的t就说,这样吧,老看片子也没意思,我认识几个女生,很爱玩的,不如今天我们一起去告别我们的少年时代吧!于是他们都同意了。”
我撇嘴,哼,男人就是这种拿下半身思考的东西。
“然后他们约了女生去玩,之后就去了酒店……后来,当t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见n正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穿戴整齐,沉着脸不说话。于是体贴又迷人的t就去问他怎么了,结果这时候门打开,一个女生怒气冲冲走出来,扔下一句‘他根本就不行!’,然后走掉了。”陶意棠停下来咧嘴笑笑,似乎这段回忆让他相当愉快。
他接着说下去:“体贴又迷人的t就安慰他的朋友说‘没关系,平常看片子你都挺正常的,肯定因为她太丑的原因’。后来,在体贴又迷人人缘又好的t的安排下,n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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