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弄怔了,心里万分奇怪,他怎么知道的,她读的是21世纪的教材,当然跟他们这些古人的不一样。
苏轮平静道:“你对‘打草惊蛇’这个词的理解,还真是别具一格,让人大开眼界。”才说不要打草惊蛇,她倒厉害,反其道而行之,主动去招惹对方。
呃,原来是说这个。
浅也强词夺理:“这个哪里算惊到她?她怀疑起来,顶多是女儿家的争风吃醋罢了,断不会想到别处。”
女儿家的争风吃醋?
听到这里,苏轮心里一动,忽然很想问一问:“所以,你刚刚,其实是在吃醋?”
浅也没想到被他这里将军,小嘴微张,瞬间卡了壳。
苏轮低低一笑,好似没看到她的神情,转过头,无比自然地切换了话题:“原想让你去问问阳一,午间的时候,那个小怜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可你既然闹着要与我坐一起,此事,便只能留待晚上再去问了。”
谁,谁闹着要与你坐一起了?!这是逢场作戏好么。
她下意识地就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另一个重点:“你是说,阳一也被她们阴了?”
“恩。”苏轮不满地瞥她一眼,似是对她口中的“阴人”一说很反感,然后,他缓缓道,“以世人的眼光来看,周令初的三个奴仆,你是弱质纤纤,阳一是个才满十二岁的孩子,比起年轻力壮的我,自然是你们要容易对付一些。”
浅也被他话里的意思惊到了。“这两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苏轮回头,淡淡扫一眼身后那无比热闹的马车,听着周令初的开怀畅笑,怜惜二女的逢迎拍马,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嘲弄,“路见不平,英雄救美。他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也不知道到底救了两条什么东西。
浅也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他问。
浅也摇了摇头:“只是忽然想到一个故事罢了。”
故事?
苏轮莫名其妙地望着她,似是惊讶于她此时此刻的脑回路。
“以前看过一个故事,叫农夫与蛇。”浅也回忆着,将前世读到的伊索寓言娓娓道来,“农夫在寒冷的冬天,见到一条蛇被冻僵了,觉得它很可怜,便把它放在了怀里,以自己的体温去救它。蛇苏醒后,就露出了残忍的本性,一口将农夫咬死……”
“你说,这个故事里,是蛇更毒,还是农夫更蠢呢?”
……
……
赶了一天路,众人终于在月亮出现之前,找到了一家客栈投宿。
虽然今晚不用再夜宿老宅,可人员的分配却成了问题。一行六人,周令初独自一间房是肯定的了,苏轮和阳一同房,小怜和小惜同房,剩下了一个浅也。
若让她独自一间房,周令初不愿意,可若让她去跟怜惜二女挤挤——开什么玩笑,经过白天被人推入河里那事,她可不敢保证,那两个丫头不会半夜趁她熟睡的时候,拿起枕头悄悄闷死她!
是以,死也不同意跟她们“挤上一挤”。
周令初对她本就没好感,此刻见她竟然跟自己讨价还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最后,索性让她睡了柴房。
柴房?柴房好啊!独门独户,还不用担心夜里会被人闷死。
安慰着自己这唯二的理由,浅也抱着换洗包袱,默默走到了客栈的最偏僻角落——柴房。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万物沉睡,烟雾蔼蔼,点燃了屋里那仅有的一根蜡烛,她打量四周,发现除了几块木板搭成的“床”,整个房间堆满了柴禾,连一处落脚之地都没有。
克服克服吧,反正只有一晚,反正也习惯了。
她轻叹一口气,慢慢走到“床”边,摸了摸那硬邦邦的木板,拭去上面肉眼可见的灰尘,认命躺了上去。
骨头磕的生疼。
没有一点弹性。
睡不着。
她睁大眼睛,望着头顶,脑中一片空白,不期然地,就想到了苏轮。想到自己在这里蓬门荜户,外加失眠,再想到苏轮那里的雕梁画栋,屋暖榻绵,于是,一股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憋屈感油然而生。
早知道,她就应该无赖一
喜欢我的男人是反派请大家收藏:(m.520dus.com),520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