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阿奇不懂童在哭什麽,只觉得看见童的眼泪,胸口难受得想要发狂。朦朦胧胧中,他依稀察觉到童哭泣的原因是因为白天他揉捏了猎物的胸部,而那仅仅是因为自己一时好奇所做出的动作,这会让童变得这麽伤心吗?那他以後再不对童以外的任何东西做出这种动作了!咦,奇怪了?心底深处怎麽隐隐有一丝欢喜?童这麽伤心,他还在欢喜,真该死!
“童,童。”他抱紧童,一声一声地唤著,右手扳起童的小脸,伸出湿热的舌一寸一寸地舔起来。无论夜再黑,对他也构不成丝毫障碍。
童话的哭声渐渐由大到小,最後消失了,但仍止不住地抽噎,酸痛的胸在湿热温柔的舔舐中变得温濡。
阿奇最在乎的仍旧是她吗?逐渐回复冷静和判断力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阿奇一直对她的身体有著旺盛的好奇,那麽在乍见到和自己一般坚实的少女胴体时,很可能也会产生好奇。照阿奇现在的表现来看,那份好奇应是一时的,否则也不会追上来陪在她身边了,只要她以後注意这方面的诱导,及时扼制住他不该产生的好奇就行了。
想通後,一抹淡淡的含著些许算计的微笑自童话嘴角升起。
看到童浅浅地笑了,阿奇慌乱纠痛的胸口才终於平定下来。这时,他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神情一凛,他循著味道看去,视线落在了童的双膝上,膝盖上全是苔藓的污渍,在污渍中混著黑红的东西,那是凝固後的血。
童跌伤了,一股子气怒蹭地蹿了上来,他恨不得一手戳穿自己的胸口,都怪他一时的好奇,竟害得童跌伤了。再细细看去,童裸露在外的脸颊、手臂、小腿也布满了丝丝血痕,那是在狂奔时被锋利的枝条和草叶割伤的,爬在苍白冰冷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胸口仿佛有什麽东西在翻搅,痛得很。他轻轻抬起童的一条腿,大嘴覆上了受伤的膝盖。濡湿的糙舌极温柔轻巧地一点点舔去脏污与血迹,一个膝盖舔净後又换至另一个膝盖。
在如泼墨的夜色中,童话只能恍惚看见阿奇的一点轮廓,看不清他的任何动作,但能通过身体感受到他在做什麽。
心中最後一丝蒂结在阿奇的唇舌下灰飞烟灭,一种被无限疼爱的温暖包裹了冰冷的身体,这也是她十六年来从未感受过的,连心也暖暖的。
柔软下来的身体在这醉人的温暖中不经意地悄悄溢出一丝蜜液。
阿奇嗅到那芳香甜腻的味道,心神为之一荡,舌不由自主地滑过膝盖,沿著大腿内侧向蜜地探去。
敏感的大腿内侧哪堪忍受这种暧昧的刺激,童话的身体当下轻轻颤起来,但她一点也不想拒绝阿奇。
一张带著阿奇气息的兽皮突然紧紧裹住她轻颤的身体,所有的暧昧全部消失了,身体被高高抱起。
“童,冷,洗。”阿奇低低吐出几个单音词,在她还未琢磨出其中的含义时,身体已经高高飞跃起来。
......童话默
......阿奇......以为......她冷吗......?
果然是不懂情调的原始人!不过,此时此刻,心好安宁,闭上眼,她放心地把一切交给了阿奇。
第十五章 丛林遇险(上)
第一场秋风刮过来了,它来自遥远的覆盖了冰雪的极地,它穿越沙漠、大海、沼泽、高山和密林,把冷的气息丝丝缕缕地洒落。
秋风像一把彩笔,把古老的丛林抹上了一片枯黄;它又像一把梳子,把树上的叶子梳得七零八落;它还像一块绒布,把整个天空擦拭得瓦蓝瓦蓝。
白天缩短了,腐败的枯叶地上留下无数蹄印,那是迁徙的动物留下来的。
童话鼓起嘴对著面前的枯叶使劲儿一吹,那片枯叶便打著旋儿离开了赖以生存的枝头。
这里是丛林,即便是秋的来临,仍不能使所有的树木枯黄颓败。
掰掰指头算算,来到这儿已经三个多月了,她目睹了远古世界从夏迈入秋的变迁,是否也将见证冬的来临呢?二十一世纪的一切离得越来越远,也越来越陌生,仿佛在那儿经历的十六年只是一场奇妙的梦。梦醒之後,她已经不会叹息迷茫了,对这脱离正常轨道的命运,她彻底认命。
一个立志研究科学的人居然也学会了认命?她自嘲地微笑著,心里却没有了半丝不忿,本就超乎年龄的心智在短短的三个月中更加成熟坚定。
童话觉得自己又长大了。
眼波流转,移到树下那个高大强健的身影上,嘴角的微笑带上了几分满足。
阿奇很喜欢她,如果原始人也讲爱情的话,她甚至可以毫不怀疑地说阿奇是爱她的。只要出行必会抱著或背著,要不是她抗议,恐怕现在连路也不会走了。吃东西时,总会细心地撕成小块一点点喂。遇上没见过的野果,也是先尝好之後才递给她。要是不小心磕著碰著了,那更是心疼得不得了。一句话,若是把阿奇放在二十一世纪,那绝对是打著灯笼也难找的绝世好情人。
可是......她却只敢肯定现在的自己并不厌恶阿奇,也不再动辄害怕它狰狞的面孔。她依赖他,也信任他,喜欢享受他的付出,他的温柔以待,或许......她也有点喜欢他吧。但她很清楚,阿奇是一个未知物种的原始人,而且没有性别,她与他是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结合在一起的。她对他,应该是像小孩子对待心爱的玩具般,更多的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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