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是自己哥哥的消息把他脆弱的脑神经打击了彻底,若没有异兽在背后让他靠着,说不定此刻他已经瘫在了地上。
“不可能?”
男人不说话,只是带着些许温柔的笑低头替无法动弹的鹰狡理了理凌乱的发,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
“要是不相信,就打开你手中的盒子看看,当然,你要是接受不了事实想去死,我也不会拦你,怎么说也是父子一场,纵然再怎么讨厌你的存在,一口棺材我还是不予吝啬的。”
长长的几句话,极尽刻薄,李伽完全无法认可这是一个身为父亲的人对儿子说的话。
所幸他现在的注意力也不在这里。
“怎么打开?”
站在男人前方两米处,李伽拿着盒子,不甘地问道。
畅离挑了挑眉瞥向他身后的异兽,对方则是干脆地扭过了头,心中了然异兽不告诉他方法的原因,男人低头玩弄着鹰狡额前的发:
“你的血。”
利落的三个字,意思有些模糊,然而李伽却是不想再开口询问,干脆一咬牙,拿过房里的一把小刀在小臂上一划,任由红色液体缓缓流出。
明白不能阻止,异兽仍是对他的行为有些心疼,眼看那血流得差不多了,赶紧舔下去,止住血液的流失。
李伽没去搭理异兽这一略过亲密的举动,他目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里的盒子上。
随着血红色蔓延开来,原本没有一丝细缝的盒子忽然间裂开了一条条蛛丝般的痕迹,将盒子表面的血液一点点吸收。
直到盒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红色,构成盒子的块状物体如掉漆一般脱落下来,碎片落到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眨眼的功夫,整个盒子就没了样子,只剩下一些纸质的文件留在李伽手中。
有些怔愣,李伽对于面前忽然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知所措,而畅离的声音也缓缓响起:
“那盒子只有用我的血才能打开,你和鹰儿与我的血液相同,自然是能打开的。”
听着男人的话,李伽咬紧了下唇,心一横,就着手上的文件快速翻看起来。
畅离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中冷笑,低头对上鹰狡悲哀的目光,终究是有些心软,扣住他的头不让他躲开,男人在他嘴唇上烙下一吻,见他一脸不甘,又把嘴挪到了他耳朵边:
“鹰儿,那小子撑不了多久了……”
低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鹰狡耳后根顿生毛骨悚然之感,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惨叫声在房内蓦地响起:
“啊——”
李伽抱住了头,整个人往后倒去,被异兽赶紧护住,珍贵的纸质文件从手中全数滑落,洒了一地。
落在最上面的那张纸,红色的文字跃然其上:
“公元7628年,培植自元帅畅离基因的两婴儿诞生,一婴名鹰狡,交由元帅亲自抚养,另一婴存于停殖箱,五年后忽然消失,后于原大元老李应家中寻到,名李伽……”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晚上没更,这周六英语听力高考,悲剧一样的忙……
肉肉应该不远了吧,等出了这里……
话说这几个人关系好乱啊,望天……
鬼畜畅离
鬼畜畅离
什么都不用说,光是这些文件记载就足以证明一切了,他和畅离,和鹰狡,的确都有血缘关系。
痛苦地抱着头,李伽的脑中抽风似的作痛,一些零散的画面被撕裂开来,隐约出现在脑际。
那是离开帝都那一夜的场景,疯长的指甲,暴力的抗击,意识被吞没的自己……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为什么他会忽然变成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李伽的样子越来越痛苦,异兽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尾巴焦躁地晃动,扫开那堆文件,却又不经意间看到了有关自己的一些信息。
它的出生,基因构成……
当初被丢到研究所的时候,它就已经见过相同的信息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盒子中再次见到。
鹰狡早在李伽往后倒去的时候就挣扎着起身,无奈被畅离紧紧地压在身下,只能睁大着一双眼满脸通红。
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将那颗药吃了,若早些服用了,这时候的他,也不至于被畅离制住而毫无反抗之力。
但要是没有了那颗药,恐怕李伽现在也早就死了吧。
笑看着鹰狡憋屈的样子,畅离的心情倒是格外的好,瞥了一眼抱头蜷缩的李伽,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当初他就只想着造一个小东西玩儿玩儿,没想到最后诞生的居然有两个,玩味地抱起大的那个,却没想到那小东西有趣得紧,一见到他就笑着往他嘴上亲了一口。
当时他就傻了,从小时候的遭人唾弃,到现在权倾末日的元帅,何曾有人毫无畏惧地对他做出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低头看那个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是笑着流口水的奶娃子,他忽然就心软了,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把人带回来了。
手把手地养着,好像一个普通的父亲那样疼爱着自己的孩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种感情变质了,升为了爱情。
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所以,当他发现了自己对这孩子的感觉后,就毫不手软地加大了对他的控制。
可惜,隐忍的感情终于在下人告诉自己那孩子抱走了他名义上的弟弟,并时常偷偷去看那婴儿的时候爆发了,以至于在他十岁那年差点忍不住上了他。
然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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