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魑,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又怎麽敢告诉他。
见我闭著嘴一句话都不说,他嘴角微微上扬,嘴巴很牢固吗?跟奴有得拼了。
我转头看奴,他已经靠在墙壁上了。对於我的探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发呆。
你下去吧。他挥挥手,眼睛跟著闭上。
我巴不得早点走,对他说声我走了,飞似地离开了。这房间太压抑了,魑虽然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但他那种好象把我当成一只老鼠在手中把玩的感觉更让我觉得难受,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只是他为什麽不用暴力让我开口呢?对这一点我始终迷惑著。
魑这几天的心情很好。到了我的房间,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说了这麽一句让我摸不著头脑的话。
好日子不是天天都有的。奴又道。
心一惊,他会对我用刑。
用刑?奴低头笑起来,笑声从他的胸前传出,可能吧。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更让我不安。我想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奴已经离开了,留下我一人对著空荡荡的房间。
在这样下去,会闷死吧,我自嘲地噙起嘴角。要是我不说出让魑满意的答案他是不是会这样一直囚禁我。
应该不是吧,如果我一直没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会把我杀了吧。
这样想著,我觉得这个地方未必比外面安全几分。魑对我的态度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何时会让我粉身碎骨都不知道,我决定今晚逃跑。目标是这个性奴集中营的西面。
(9)
悄悄地走到楼道,回头看了眼关上的门,我扬起的嘴角只能是苦笑。哪曾想到,不过几天我又重新走上偷偷摸摸的路。小心翼翼地走到楼下,抬头望向毫无光亮的10栋,永不再见。我的口型在这个夜晚不曾落下印记。
身子微微前倾,後退弯曲,我跑出了这个能否称为噩梦的地方。
沿著记忆中的路线,我很快就穿过那个草坪,接著就进入树林。靠在一棵树下,我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跑得太急,身上都出汗了。
把眼睛闭上,大概一分钟後我重新睁开,原本漆黑的树林,变得清晰些了。刚刚跑过的草坪,那上方毕竟没有遮蔽物,没有影响到视力,但进到树林里,上方都是枝叶压著,眼睛一下没适应过来,只觉得整个人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
现在我的眼睛稍稍能看见前面的路了,等我更往里面走时,已经完全能看见了。不过毕竟是晚上,自是不可能像白天那样清晰,不过能不让我当个睁眼瞎就可以了。
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我才走出这个树林。入眼的就是建筑物,我一直以为里面的建筑物跟外面的都一样,但现在我看到的完全颠覆了我的猜测。
性奴集中营,也会有这麽漂亮的地方吗?虽然此时只有昏暗的月色点缀,但仍能看出,这里面的建筑物有多漂亮。
首先离树林最靠近的地方,是一座中国少数民族的建筑,那房子只有三层,看上去面积不是很大,但很雅致。那屋顶是三角形的,有点类似寺庙的屋顶,不过它不是红色,而是灰色。直立下来的墙壁跟屋顶是同色系的。安静,威严的感觉尽逼人心。
我快跑上前,跑进这个漂亮的地方。到了里面,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更大,望眼过去,倒像是个别墅区,一点集中营的气息都没有。除了在最前面的那座中国式的建筑,里面的房子,有日式民居型的,还有西方建筑,而他们的排列方式也非常巧妙。因为这麽多种类型的建筑都排在一块,给人感觉就会不伦不类,反而失去房子原先的美感。但里面每栋房子跟他周围的房子都有著过度型的相似点,这就避开了这个建筑群的劣势。
哦,有客人来了啊。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我抬头看,一个男孩斜依著窗台。这时候是後半夜,本因看不清这个人的具体年纪,但他的声音带著发育期少年特有的沙哑。所以我判断他是少年,而且年纪还比我还小。
想住到这里?
男孩的声音带著探问,我点点头,同时让自己的双腿打直。虽然已经抱著被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但这男孩这样冷不防出现,还是让我的双腿打颤起来。
呆不下去了?男孩又问。
也许吧。我没有说实话,直觉告诉我不能跟他说我在外面呆不下去了。这里应该不欢迎弱者吧。
我陪你玩玩吧,反正也很无聊。男孩说完就离开了窗台,一会他从楼里走出来。
走到近处一看,果然是个男孩,大概15、16岁的样子,跟奴的年纪差不多。
我叫阳。男孩很爱笑,那洁白的牙齿时不时地闪耀著。
我叫伶。
你就是伶啊。男孩好象知道我,眼睛饶有兴趣地在我身上上下瞟著。你跟虞很出名呢,大家都知道你们。男孩笑得很天真,眼睛倒不是很大,整个人看上去,倒有点邻家弟弟的味道。
当然,我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你有见到虞?
对啊,他长得很漂亮,比咱俩都漂亮。
他见到虞,就是说虞没死。这下我的心情激动起来,他在哪,告诉我好吗?
你只要能住在这里,就能见到虞。
是说虞就在这里,还是说只要我能够住在这里,我就有了权利。怎样才能住在这里?既然他这麽热心,那应该不介意我多问一些吧。
你想住就住啊。他笑著答道,当然要是其他人看你不顺眼,不让你住的话。我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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