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骂人的冲动,拿着那两样东西气急败坏往教室走,越走越觉得生气:这都是些什么事!我脸上写着爱神两个字吗?
在众人的瞩目下颇为高调的走进教室,她将巧克力放在允焉桌上,掉头将那束黄百合立在窗头。允焉坐在她左边,狠狠看着她,说:“我不要他的巧克力。”
“管你要不要,扔了都行,我只负责带到。”
被噎得不行,允焉却没有真的扔巧克力,反倒眼神往她旁边窗台上的花束飘来。
楚望看了她一眼,说:“这不是你的。”
允焉反问道:“那会是谁的?”
“送给大姑妈的!”林楚望没好气的说:“这种醋你也要吃?”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允焉看薛真真,是因为,她认为薛真真是个劲敌,而林楚望她根本不放眼里。也正因如此,与斯家婚事她倍感不公。
另:林楚望心里自有一番逻辑推理,没有发作只是因为不屑于她争辩。为什么突然林楚望协战真真....就不多解释了!!各位小可爱有自己的理解,解释多了太煞风景。。。很怕被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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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按理说该到家了。
几个月前订的航班,结果那家航空公司中途竟然破产,这是个什么人品??
停了一堆航班,希望能顺利到家,不要滞留,不要滞留,不要滞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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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戳了堆字,来不及回复,到家慢慢看评论,群么么
☆、〇二九唱诗班与审稿人之六
林楚望总结了一下那天早晨突然脾气暴躁的原因,就是,徐少谦同志的魔爪居然伸到学校里来了!
这使她觉得十分不安。
她这么卖命的干活,兜里四十五个银镚还没捂热呢,不想就这么快丢掉饭碗。
不过她的担心是不无多余的。
隔了两周的周三,上完网球课回来,就看见楼下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白衬衫灰外套的男人。辨别出那个身形后,她正想掉头就跑,徐少谦却不偏不倚的回头看了一眼,笑着招招手:“正好,来,同你说两句话。”
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人站在这里,实在扎眼得很,好几个高年级的女孩都从窗户探头往下看。
林楚望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徐少谦便靠坐在花坛上,笑问道,“你姐姐有说什么吗?”
“关于什么,帮忙,还是鲜花?”
徐少谦眯着眼睛想了会儿,说,“两个问题,一起。”
“关于帮忙:我姐姐说,让我替她谢谢徐教授。但是这件事别人帮不了,她有她自己的打算。”
“能听听详情吗?”
“她说她也没什么很好的打算,就走一步是一步。”
“嗯,”徐少谦点点头,倒也没什么不开心,“那花怎么说?”
“她说:谢谢。”
“就这样?”
“就这样。”还能咋样?
“下课之后去哪里?”徐少谦突然问。
“回家呀。”莫名其妙。
“油麻地?”
“是啊。”
“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和同学一起坐电车过去,谢谢徐教授。还有啊,就是……”
“什么?”
“下次找我请换个地方好吗?”林楚望抬头看着那群学姐的虎视眈眈,“我压力很大。”
徐少谦失笑:“你才几岁?”
“即使两岁小屁孩儿也是有尊严的。”
“真是辛苦你了,”徐少谦被逗乐了,无奈妥协道:“好的,下次换个地方。替我问候你姐姐,然后,好好用功。”
林楚望微笑着同他摆摆手,心里想着:最好别再见!
又隔了一周,她在油麻地收到一封港大出版社的来信,里面厚厚一沓论文,都是天文物理方面的。她翻看了一下,论文题目是《关于罗伯特·哈金斯·戈达德到达超高空方法中假设上的几点质疑》(query reude 1919)作者那一栏全写着徐来的名字拼音和姓氏缩写:lai, x.
要求:译作中文。
格式:上海天文物理期刊论文发表格式。
薪酬:每5页一银元。
时限;2周。
林楚望拿到资料时眼里都是放光的:一百页,整整二十银元呐!
自己的著作自己译不是会更容易且贴合原文一些吗?这位徐教授真是吃饱了撑的。
楚望还是为二十银元折腰了。整整两周没日没夜的,上课打瞌睡,下课浑浑噩噩。直至交稿截止日那天,林楚望半条命都要没了,总觉得自己要像上一世一样,再度过劳死。
一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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