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美丽的股沟蜿蜒而下,流满了整个大腿......
少年每天早上都要上演的戏码却每次都让男人看得热血沸腾,秦振扬的鼻血差点忍不住喷了出来--
「妈呀,怎么都流不完......」秦振扬惊叹地伸出一指按了按穴口,更多的jīng_yè立刻被挤了出来。
「哎呀--你不要碰啦!」叶方遥敏感地打了个哆嗦。
「说,主人昨天到底射了几炮在你这小屁股里?」
「呜......我怎么知道!你不要问了!」少年羞得都快哭出来了。
呜......这个白痴!他昨天都被做得差点晕过去了,怎么还有那个体力和精神去数他射了几次?
不过他天生就是虐待狂的主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哎呀,这样不乖喔,主人赐给你的宝物都快流到地板上了,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秦振扬邪笑着抓起少年的手。「来,继续表演下去啊。」
呜...... 这个大变态!
叶方遥边骂边红着脸伸手将流出的白色液体缓缓晕开,涂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
看着少年脸红地用他的jīng_yè按摩身体,秦振扬露出了大野狼看到小白羊肥嫩屁股的下流笑容。「主人这个天然润肤乳液不错吧,看小奴隶的屁股愈来愈可口、愈来愈白嫩光滑了。」
「呜......不要说了!你到底看够了没啊?」
「这个嘛......看是看够了,不过......」
「不过什么?快点说啊。」
「不过还没做够。嘿嘿......」
「啊啊--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大骗子!不要不要啦!哼恩......啊啊......不......啊啊......」
※ ※ ※
大雪纷飞。
奥德兰家族的私人专机一抵达净约机场,大批奥德兰旗下企业的工作人员立刻涌上前去。
「欢迎少主回来。」众人整齐地深深一鞠躬。
面对如此大的阵仗,有浓密黑发、绿宝石般眼眸的少年却好象习以为常,一点也不以为意地大步向前走去,三个堂弟也像跟屁虫似地紧随在后。
「少主,还边请,车子一早就在等着您了。」穿著。
「嗯。」叶方遥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了句。
「老爷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来确认少主是啥抵达,但今天班机似乎晚到许多......」
「大胆!你是在责问少主吗?」威利不悦地说。
「属下不敢!」
「哼,一个小小的秘书也敢在我们尊贵的奥德兰少主面前如此放肆。」吉姆也不满地说。
葛电也接着出来捣乱。「对啊,真的太过份了,少主你看他--」
「通通给我闭嘴!不准跟进来!」
叶方遥完全不顾周遭几个人在吵什么,一个闪身就进了贵宾室。
焦急地拿出口袋里在飞机上关掉的手机,他才一按开机,手机立刻铃声大作--
叶方遥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掉在地上。
糟了,死定了!
少年慌忙接了起来,「喂!」
「搞什么鬼?怎么现在才开机?」
男人的怒吼简直像在耳边打了个响电。
「什么啊?我一下飞机就立刻开机了。」叶方遥委屈地说。
「是吗?哼。一切平安?」男人的语气一开始还冷冰冰的,最后一句转直下,意外地柔和起来。
少年闻言心头一暖,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嗯,一切平安。」
呜......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主人......
「别忘了,一个星期。」
「嗯,一个星期。」
「啧,真讨厌......」
男人没有说清楚到底讨厌什么就把电话挂了,但少年很明白男人在说什么。
是啊,真讨厌。
虽然这样想有点对不起家人,但他真的好讨厌跟心爱的人分开......
他们两个可是分离了整整一个月,好不容易解开误会才又在一起的。
偏偏却又遇到这个讨厌的寒假,呜......
※ ※ ※
车子一路奔驰驶进奥德兰本家位于纽约长岛的古老宅第。
叶方遥才一踏出车门,立刻被人紧紧抱住--
「小遥遥,妈咪抱抱!」
叶方遥闻言只能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妈,我跟妳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那个恶巴拉的小名!」
「可是妈咪觉得很好听啊,你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了,你当时也没反对啊。」有着一头乌溜溜长的美丽东东方女子无辜地眨眨了眨眼。
「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怎么反对啊?」叶方遥闻言差点吐血。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比那个暴君更『卢』的人,那他必须承认就是很前这个怀胎十月、听说阵痛了三天三夜还死不肯剖,坚持要自然将他生下的恐怖女人。
明明就是四十好几、年记一大把的中年妇女偏偏长得像个十八岁的花样少女,而心智年龄则更恐怖,据他这十几年来的仔细观察,他估算大概只有八岁左右吧。
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他那个有『恋童癖』的父亲敢娶这个女人。
「遥遥,你脸上的颜色怎么变来变去的,是不是生病了?」叶婷婷看自己儿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不禁十分紧张,「来,你快点进来,妈咪帮你煲了滋补养颜的,已经熬了两天两夜了,你快来喝。」
「什么?!」被兴高采烈的母亲一把拖进大门的叶方遥苦着一张脸,差点痛哭流涕。
呜......又来了。这次又是什么恐怖的啊?
上次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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