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魏成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不论你信不信,这个镯子可能真的有什么,但是它到底有什么秘密,我是真的不知道。”
魏央瞧着魏成光不像撒谎的样子,便沉了沉气,低声问了一句:“那么父亲,女儿再问您最后一次,母亲她……当真不曾背叛过您?”
“不曾,”魏成光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情,“我也最后再回答你一次,无论你信或不信,你母亲苏锦绣……从来不曾背叛过我。”
魏央这才点了点头,福身说了一句:“女儿自然相信父亲,以后不会再问父亲这个问题。”
“恩,”魏成光偏过头去,看着书架上那一本一本的书出神,半晌才说了一句,“那镇南世子与你……可是两情相悦?”
魏央没想到魏成光会问这个问题,沉吟了一会儿方才珍重地说了句:“是,世子待央儿极好,心中也只有央儿一人。央儿……亦是如此。”
“那便好,”魏成光伸手自书架上取下一本已经蒙了尘的书下来,轻轻拂了它面上的尘土,说了句,“镇南世子能为你与二皇子反目,也算是真心待你,想来也不会介意这晋阳城里传些风言风语,你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左右……无事便好。”
魏央又是福了福身,“多谢父亲关怀,那女儿便先行退下了。”
“去吧。”魏成光不再看魏央,将自己的面容隐在一片阴影里。
魏央回了院子便着春晓将今日魏倾身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传到赵姨娘耳朵里去,春晓也是对魏倾恨极,赶忙领了命下去。
却说苏晋和冀镡一路驾着马车去了皇宫,又径直到了议事殿外等候。议事殿的掌事公公进去通报了元武帝,方才将他二人请了进去。
“微臣见过圣上。”冀镡和苏晋齐齐跪下行礼,磕了个头道。
元武帝抬手做了个虚扶的动作,说了句:“起身吧,你二人一同前来,是有何要事禀告?”
“回皇上的话……”冀镡拱了手,将今日之事慢慢说了,方才和苏晋一同弯了腰道,“臣一时不察,伤了二皇子殿下,还望圣上责罚。”
元武帝听了冀镡和苏晋的话便是脸上神情变了又变,他竟不知自己从前甚为看重的儿子已经恬不知耻到了这种地步!先是毁了魏家长女的清白,又是借着南唐公主的身份保全自己,现在,又将注意打到了魏央的身上去!
元武帝觉得自己从前便不甚对得起魏家,如今便是更加对不起,若是魏成光找上门来,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幸好这苏晋和冀镡将那个不成器的打了一顿,要不自己只能给他更重的惩罚。
不过心中所想到底不能表露出来,元武帝抖了胡子说了一句:“既是你二人已经知错,朕也不好再罚,到底是老二有错在先,你们二人且去给他送些药材,也算是泯了恩仇便是,今后这一页便算揭了过去。”
冀镡和苏晋交换了一个神色,都是微微一笑,行礼道:“微臣领命。”
元武帝想着苏晋也在,正好问问魏然和冀璟之事,便吩咐一旁的公公给二人上了茶水糕点,待到二人谢恩就座,他才问了句:“苏晋,你父亲最近将魏然之事查得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苏晋却是丝毫不藏私,将自己所知道的托盘而出,“家父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魏然虽然是想要翻案,不过他给的理由也都是绵软无力,成不了气候,且还有一句话,微臣想着应当提前说与圣上知道。”
元武帝面上不动声色,叫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直接点头说了句:“有话但讲无妨。”
“臣斗胆说一句,”苏晋拱了手道,“此事怕真和二皇子殿下脱不开关系,那黄河监工,和灵州官吏,都有和二殿下往来的证据。”
元武帝面上神情一滞,可是苏晋这样直接将话说了出来,却又不告诉他有何证据实在是叫他说不出别的话来,只好正了正神色,点点头说了句:“你且告诉你父亲,只管大胆去查,只要证据属实,无论是朕的儿子还是谁的儿子,朕绝不姑息养奸!”
“吾皇英明。”苏晋和冀镡皆是一拱手,奉承道。
苏晋和冀镡又在议事殿里和皇上谈论了一会儿国事,便起身作辞。元武帝见他二人走远,方才对一旁的公公说了句:“去,叫那个不成器的滚进宫来见朕!”
二皇子被冀镡打得一身是伤,魏央扎的那几个位置也正好是筋脉交合之处,再使上三分力气说不定他这两条腿就废了。魏倾连衣裳都没有换,就忙着去看冀璟,却只见四公主趴在冀璟身边哭,说着冀镡待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不好。
大夫刚刚给二皇子上了药,因着怕此事传到元武帝耳朵眼里去,冀璟连太医都没敢传。外面的大夫到底医术一般,疼得冀璟直龇牙,却只能强忍着不推开四公主。
李千玟则在一旁看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平素里冀璟一张脸长得甚是勾人心魄,可是被冀镡打成这个样子,只叫李千玟觉得狼狈得很,毫无男子气概。可到底是为了什么两个人大打出手,到现在也没人和她解释一下。
魏倾瞧着冀镡一脸的疼痛难耐,冲上前去推开了四公主,指着四公主的鼻子骂了句:“公主瞧不见殿下伤成什么样子了吗?还是只顾着说自己,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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