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知道你开出的条件很实际。但这样一来,安文斯卡的财产等于大半都划规给拉娜了,你让安文斯卡剩下的人跟着萨顿怎么活?靠打铁和卖矿石为生?”
“好,我再退一步,5o万金我们先不要了,国王得允许我进入耐斯迈市场,我们要在这里交易商品,他不得找各种理由限制民众或贵族购买。”
“税率加倍!”
“你以为生产那些物品象割草一样容易吗?难道我们是慈善公益行业?”
“加五分,不能再少了,我知道你们的利润一定相当可观,你不能让国王站在一边看连碗汤都不给!”
李云气闷道:“我真想把你整嚼的吞进肚子里,堂堂王后竟然像个无赖一样在这里跟我侃价!”
“我并不觉得羞愧,对我来说,每侃下一分就够千百人吃喝一生而享用不尽,对你来说,却不过是事情变的稍微麻烦了一点而已。你那呼风唤雨的神奇本领我已经深有体会。如此一尊财富之神过境,我怎么也要为耐色瑞尔刮点金币下来!”
“成交!不过我现在一肚子怨气,你得陪我打一场发泄发泄!”李云这样说,其实发泄只是一方面,他还要让这个精明的女人明白,以他的实力,不仅可以给耐色瑞尔带来财富,也可以带来噩梦和毁灭。
比斗的地点仍是那处悬空平台,希嘉选了把普通的剑,李云也没有释放寒息。这是一场高水准的切磋,比拼和较量的是技巧、眼力、心智和经验。两人都是以快制快的打法,不同的是李云快的刚烈,如同一道在三棱镜中折射拉伸的激光,动若电闪,势不可挡。而希嘉则快的柔婉,象一颗高速滚动的球体,绕着敌人划出一条又一条弧线,充分的发挥了飘带和金属鞋惑人眼神、听力和心神的作用,仿佛一团舞动的风暴,看起来颇为悦目,实际上也颇为致命。
两人越打越急,越打越快,从平台打倒空中,从尖塔之顶打到空中庭园,从垛口射孔打到直不可攀的王城侧墙,如同两条魅影,乍分乍合,纠缠撕咬,飘忽不定。这一场直打到天光泛白,才又回到起点并收场。
“不打了!”希嘉喘着气道:“我可算仁至义尽了,这把老骨头陪你连续打了几个小时,相信得少活三年!”
“老?你这四十多岁的身体所拥有的体力,恐怕三十个年轻小伙子加一起也比不上。好了,我要走了,替我向国王问好,感谢他给我们提供了对战的场地,另外,他能全夜陪同让我不胜荣幸。还有你那誓言有问题,我会当以无效看待。我的身份和诸多秘密你告诉谁都没关系,但别让我知道,否则,我发誓杀光所有艾露巴夏族人和弗烈特王室成员。不相信可以试试!”李云说完攒射入空中,硕大的斗篷一卷,待到斗篷失去力道飘落展开时,空中已失去了他的身影,仿佛是在空中开了道不为人知的门走了一般。
希嘉在台上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过去拾起李云的斗篷。她将斗篷放到鼻前嗅了嗅,又从怀中拿出几根银发,自语道:“你的味道,你的体发……任你以后再怎么变,也休想摆脱我的纠缠。战斗才刚刚开始!”
仍是那间石室,一截书架翻转,眼睛有些红肿的弗烈特五世走了出来,坐到了换了一身宽松袍子的希嘉对面。“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会来王城?”
希嘉笑了笑,“陛下,我不知道,夜鹰只是告诉我他已离开伯爵府。事实上,他每一次离开伯爵府,我都会严阵以待。”
“你对他和他说的话怎么看?”五世又问。
“很狂妄,但有狂妄的资本。这种人一旦拿定主意,不会被任何规矩束缚,这是最可怕的。即使我时刻守在您身边,也无法保障您的安全,因为就在刚才,他走的很突兀,气息一下完全消失了,连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消失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他愿意,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接近我们任何一个人。不要怀疑他的实力,虽然我没有尽全力,他也没有,而且他在速度上不逊于持风岚袭刺剑的我,力量和耐力更是胜我一筹。并且我还发现,他仍在成长,只是跟我打了一场,他的实力便明显又增了一分,显然,充分的战斗是他成长的催化剂。用不了几年,我就没有资格站在等同的位置和他说话了。”
“可不可先下手……”弗烈特五世右手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
“陛下,实力到了这种程度,即使五剑圣联手,也不敢保证百分百可以将其格杀,而一旦失败,舍弃性命或耐色瑞尔,您要选哪个?”
“难道只能受他的要挟?”弗烈特心有不甘。
“那是惟一的,也是正确的选择。只从拉娜的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他的深浅我们虽然还没有摸清楚,但表现出来的已足够犀利。如果他成为我们敌人手里的利剑,我悲观的说一句,您的梦想不但会化成泡影,连守住现在的基业恐怕都有问题。好在我们知道了他跟拉娜之间不过是一个盟约,而且我们比其他人先一步较充分的认识到了他的强悍与价值,这就是个不错的开始。考虑怎样防止他被敌人所用,不用考虑如何让他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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