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白安笑得花枝乱颤,正想开口逗余甘两句就被余甘识破,被她伸出来的手捂住了嘴。
“不许说。”
耿白安笑眯了眼,握住余甘的手腕,偷偷在她手心亲了亲:“嗯,不说了,我们走罢。”
余甘轻轻拍打了一下耿白安的手臂,娇嗔地看了她一眼,便随耿白安拉着自己往桌游馆的方向走去。
暗处,刚刚跑走的女子正躲在拐角处偷偷探出头来,嘴里咬着帕子看着她们二人,内心激动得无以复加。在看到耿白安亲余甘手心的那个动作的时候,整个人都要厥过去了。还好她的意志坚定,才能坚持下来。之后还想跟着他们,却被拥挤的人群挤散,后悔得不行。
刚才不跑那么远就好了!
……
耿白安带着余甘不仅去了桌游馆,还去找了裴容妻妻玩耍了一阵。自从她们答应耿白安之后,就一直在家中研究技艺,研究该如何教那些学子。而生活方面也有耿白安提前给她们预支了薪水,为了防止书鸿羽想要做些什么从而接近她们或者伤害她们,也让她们搬到了监察司所有的一个小别院里。
回去的时候与余甘说说笑笑的耿白安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后快步向前跑了几步到了路口,往右张望了一会儿。余甘跟了上去,顺着耿白安的视线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看什么呢?”
耿白安静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没事,我们回去吧。”
“嗯。”余甘没有再问,跟着耿白安一起回宫去了。
实际上耿白安刚才看到了一个面容熟悉的中年妇人手中紧紧攥着什么似的,从人群中匆匆而过。耿白安心头一紧,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结果才没几步到了路口,就发现人不见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看到脸,但耿白安确定自己有见过她。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在哪儿见过——她就是太后永宁殿中的一位宫女。不是贴身的大宫女,而是一位日常洒扫的宫女,每次自己去永宁殿请安的时候都能看到她在院中干活。正因为每次见面都是一闪而过,就如刚才那般,所以耿白安才能够认出来,若是人直接站在她面前,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
不过她的名字,耿白安一直都不知道。
耿白安不记得太后出宫的时候是不是把她也带出去了。若是没带出去的话,她应该算是擅自出宫,若是带出去了,出现在这里就更奇怪了。太后已经离宫出游一段时日,按理来说她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才对。
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耿白安一回宫就叫出了暗卫。而一边的余甘虽然对暗卫的存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并且之前有段时间还被带着飞来飞去,却因为耿白安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忧心忡忡的,所以在暗卫出来之后直接走出房间。
耿白安点点头,并没有留她,这些事情不是余甘可以接触的,也不是该让她去接触的。
白一静静地站在一边等待耿白安的吩咐,而耿白安则是待到余甘出去之后,才开口询问:“白一,太后那边的情况如何?”
“据监察司那边的人回报,太后娘娘一切安好,至今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约五天前到达凌城。这会儿估计已经离开凌城,在去香城的路上了。”
“香城?母后真是一路往西玩去了。”
白一点点头,没有说话。
若是加上一匹白马和三个不长人样的徒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取经呢!按照太后留下的信,是说她上次已经去过了南边,这回就往西边走。耿白安充分有理由相信,等她从西边旅游回来,下次又得往东边、北边跑了。这一年年的,崇国这么大也够她玩了。
“那太后身边可有少什么人?”
“这个需要属下去向监察司询问一下,监察司每日都会收到太后的行踪和情况的报告,包括身边所有的人。有没有人离开,一查便知。”
“嗯,要查的这个人是太后永宁殿洒扫的宫女,平时没有什么存在感,你得好好查查。”
“是。”
“那没事了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白一转身将门打开之后,又如往常一样迅速消失在了房间里。
耿白安见状一挑眉——这小姑娘可以啊!很有眼色,现在都知道给余甘开门了。
不过也是,按照耿白安是白字辈暗卫的主子这一点来说,余甘也可以说是她们的主母了,虽然性别还是有一点点偏差,但是这都不是问题。
现在确认了太后的行踪,但耿白安还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安,眼皮直跳。可俗话说了“左财右灾”,她跳的是左眼皮,说明应该是好事,但这件事不管怎么想似乎都好不起来。
余甘见门开了,也就知道白安与暗卫的话都已说完,于是走了进去看到了正在独自思索的耿白安:“怎么样?”
“别担心,不是大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耿白安盘腿坐在地上,向余甘伸出了双手。
余甘走上前拉住,坐在了她的边上:“觉得奇怪的事情就要放在心上,否则万一哪天它真的成了大事了呢?你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遇到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就算你不惹事也会有许多事情来找你,更别说你……似乎总是惹事的样子,一切都必须防范于未然。”
耿白安闻言,不愿意了:“我惹事?我才没有惹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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