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好,他们家功劳赫赫,是最适合的统领人选。”
“现在没有,焉知以后没有?”皇帝说道。
四皇子露出无奈的神色,事情哪能这样想,这样猜忌下去,满朝没人能做官了。
看着四皇子的神色,皇帝就能猜到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皇帝感到失望,老四从小大到太顺了,太容易轻信别人,这样的人,日后如何把弄帝王权术,制衡朝堂?作为儿子,皇帝自然更喜欢四皇子,可是作为帝王,四皇子却不是最合适的继承人人选。
四皇子实在太温和了,没有帝王所必需的决断和心狠,皇帝不得不承认,大皇子更加合适这个位置。
皇帝暗暗叹气,即使他再偏爱老四,也不能拿大宣的江山开玩笑。
“此事日后再议,你先退下吧。”
四皇子看出皇帝脸色不对,但他没有多想,只当皇帝心情不好,所以应了声诺后,躬身退下。
四皇子从宫内出来后没多久,容思勰与萧谨言也从宸王府告退。
回府后,等四下无人,容思勰悄悄问萧谨言:“父亲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萧谨言看了容思勰一眼,似乎想看出她心底在想什么,而容思勰只是毫无破绽地笑着。
于是萧谨言也笑了:“没说什么,只说了些朝堂上的事。”
“行,没说什么。” 容思勰笑着点头,不打算现在深究,转而说起另一桩要紧事,“这几天,父亲和兄长是什么意思?用不用我去和阮表姐……”
萧谨言觉得自己恐怕瞒不了多久了,一想到此他反而坦然了:“不用,现在还不急,你和四皇子妃的来往照旧即可。”
“还不急?”容思勰自己都急得不行,现在还不表态,以后没机会表态就开心了。
“不急,他们俩还有的拉锯呢。”萧谨言十分从容,颇有些笃定的样子,“雪中送炭,总要下了雪才行,我们还能过段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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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上午还晴空万里,下午突然就下起雨来。
廊下雨声滴答,雨珠从青色的瓦檐上滴落,在石板砖上溅出小小的水花来。
容思勰坐在书房内,提笔细细描摹。
萧谨言生辰在九月,现在已经是七月下旬,也该准备起来了。
容思勰正在想着这一个月怎么瞒过萧谨言,耳边就响起侍女的问好声:“侯爷好,郡主在书房里。”
她心里一惊,赶紧找匣子藏这幅已成了七八分的画。
萧谨言推门进来时,正看到容思勰翻箱倒柜地寻找画匣,看到他进来,竟然只是抬头瞅了一眼,然后继续藏东西。
萧谨言在外面就听到屋内的动静,他心想大概又是容思勰在搞什么花样,于是特意放慢了脚步,不打算和她追究。可是没想到他人都站在了这里,容思勰还这样明目张胆,让他假装看不见都做不到。
“你这也太猖狂了。”萧谨言快步朝容思勰走去,“在藏什么东西?”
容思勰终于把画塞到匣子里,看到萧谨言居然走过来了,她赶紧抱住画匣:“不给。”
这可不是你给不给的事,萧谨言没说话,直接动手去抢。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容思勰一着急,一手握着画匣,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使出擒拿功夫来。
萧谨言手上飞快地和容思勰过了两招,最后直接把她的手腕握住,笑道:“你小时候我还指点过你练武,你竟然用这招来对付我?”
容思勰手腕被制住,使劲挣了挣,居然没挣开,她也不甘心了,说道:“那是因为我只用了一只手,你放开我,我用两只手和你过招。”
萧谨言轻笑了一声,依言放开她。
结果他刚刚放手,容思勰突然偷袭,萧谨言架住她的手,手腕一转,顺势握住,然后单手格挡住容思勰的攻击,两人过招五六回,最后萧谨言猛然发力,将容思勰反身压到桌子上。
“你看,你偷袭也偷袭不赢我。”
“胡说,那是因为你力气比我大,靠蛮力有什么好得意的。”
“强词夺理。”萧谨言说完,将容思勰的手腕握在一只手掌里,直接探身去抢容思勰身后的画卷,“把东西给我。”
容思勰想起身护东西,但是双手被萧谨言握住,推又推不开身上这个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木匣拿到手。
萧谨言拿到东西,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放松,容思勰眼看礼物要泄露,她顾不得脸面问题,直接扑上去环住画匣,抬头可怜巴巴地撒娇道:“不给。”
对着这样的眼神,萧谨言还能说什么。容思勰悄悄拔了拔,发现萧谨言手上的劲还没松,她立刻又摆出哭腔来:“你看成婚才多久,你就这样欺负我!“
萧谨言终于也感受到有苦难言的滋味,他只能放松力道,由着容思勰夺回画匣子。
“你到底画了什么?”
“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来抢啊。”
容思勰心满意足地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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