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家乡的讯息,也不知道这些年双亲还好不好,或者还在不在?这让他想家回不去的同时难免心生一股烦躁。加上一贯敏捷的身手变得极不便利,腰不能弯、腿不能伸,甚至手都不敢举得过高,双脚双腿更是浮肿变形,让吴匪的烦躁就更甚。
原本孕期产妇情绪波动大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无奈吴匪是个一贯隐忍的个性,即使自己身体上再不适、情绪上再不好,他也不会拿武柏发泄什么。尤其武柏这阵子极辛苦,公司装修的时候正好赶上吴匪安胎在家卧床,武柏就从早到晚的伺候着,上厕所都是抱着去,洗澡穿衣更是一手包办,就连吃饭都在床上吃,也是那阵子武柏学会了各种营养餐,变着花样给吴匪补身体;等到公司正式开业,吴匪差不多也能自己下地了,武柏便早上早早做完早饭就去公司上班,中午拿着厨房大师傅专门做的营养餐回来陪吴匪吃午饭,饭后陪他散步一个小时,等把吴匪哄睡下了又匆匆赶回公司,晚上也是晚饭之前必定赶回来做饭;武柏从不让吴匪在外面吃外食,生怕吃的不干净或不营养,也不让吴匪做任何家务,生怕他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家里所有事情都是武柏一手包办的,甚至每天临睡前他还一定给吴匪按摩日渐肿胀的双腿双脚。看着这样的武柏,吴匪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跟他使性子?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的隐忍,武柏才更着急。
吴匪心里苦,武柏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弟弟牺牲、双亲难见,一开始还每天担心孩子保不住,等孩子终于保住了又每天顶着个几十斤的大肚子,躺着的时候常常压得他喘不上气,站起来又压得他双腿肿胀血液不流通。就是因为疼吴匪,所以武柏才把孕期所有该注意的事情都查了个清楚,但查得越是清楚,他就越是心疼吴匪。武柏知道孕妇体热容易烦躁,尤其吴匪怀的又是两个,这个不动了那个动,让睡眠很轻的吴匪自从怀孕以来就很难有个安稳觉,睡不好就更容易烦躁,更别说还有吴匪的那些个心事,可吴匪在面对他的时候从来都是笑笑的,不抱怨、不诉苦,甚至也不发脾气使性子。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事,可等到睡着了吴匪的眉头却总是深锁着,这让武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武柏也曾经试图和吴匪沟通过几次,可吴匪每次都说他没事,说他不是小女子没那么娇气,这让武柏更是左右不得法,不知道该怎么宽吴匪的心。
万般无奈之下,武柏只好求教温日鸥,但温日鸥主攻外科,虽然勉强能给吴匪做个产检,但到底不是妇科大夫,更不是心理医生,所以他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倒是自从夜店转手后就去给温日鸥当院长助理的程叶檀给武柏指了条明路,“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疯子师父?他可是有心理学学位的。”原来顾风在陪叶檀上大学的那段时间,觉得一门本科课程单调又无聊,于是便又去选修了另一门,结果在叶檀毕业的时候,顾风已经双学士学位到手。
不想顾风听到武柏的问题后哈哈大笑,好半晌等他终于笑够了,才对武柏道,“你这些年夜店真是白混了!想发泄情绪还不好办?吴匪可是s!”
顾风一句话,终于点醒了武柏。于是当晚武柏再回家的时候,便拎了一大袋子的东西!
吃完晚饭,照例是饭后散步。原本武柏和吴匪是住在吴匪当初出店时租的房子里的,后来吴匪保胎成功,武柏担心吴匪在小区里散步不安全,也担心吴匪在意招惹旁人侧目,加上顾风一家自从搬去楚氏楼上之后,顾风原本买的别墅便一直空着,于是武柏和顾风打了个招呼后,便暂时先搬到顾风的别墅住下了。别墅不算很大,东西却很齐全,顾风一家当时因为搬得匆忙,除了贵重一些的物品,几乎什么都没带走,屋外还有个小小的庭院,正好适合武柏和吴匪这种人口不多、喜好清静,又不适宜大规模搬家的人居住。
在院子里转了一个小时,吴匪已经一身薄汗。武柏依旧是像每天一样的,散步过后亲自给吴匪洗澡,等给吴匪洗完澡,按摩完双腿双脚,吴匪已经昏昏欲睡。如果是平日,武柏一定就哄吴匪睡了,可是今天吴匪却发现,武柏给他按摩完之后,突然就不见了踪影。
吴匪原想着武柏可能是有工作没做完,打算干脆自己先睡,但习惯了武柏陪伴的他突然失了武柏的味道和体温,居然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挺着个硕大的肚子翻来覆去地转了几个身之后便彻底清醒,于是吴匪认输,干脆起身,打算去寻武柏。只是他才从床上艰难地起身,一步三挪地蹭到卧室门口,就见武柏一身奇装异服地回来了。
“你怎么起床了?”
“你怎么弄成这样?”
两人虽然异口不同声,却都诧异地看着对方。
听了吴匪的问题,武柏难得的老脸一红,本想挠挠头,无奈一手蜡烛一手手铐,实在腾不出手,只得先对吴匪道,“你先回床上坐着,别累着了。”
吴匪顺着武柏的搀扶一边往回走,一边还在打量武柏。他明明记得武柏刚刚给他洗完澡出来时穿着的还是宽松的睡衣,这离开一会儿再回来,就变成了一套典型的的款式:上身几根皮绳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不说,甚至还勒成了捆绑的样式,尤其是两个圆形镂空的金属环特意圈出强调了胸前两点;分身也是皮绳勒腿的捆绑样式,只是在胯下重点部位遮了一块倒三角型的皮子。这套服饰吴匪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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