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想到那个抢她耳坠的那个人,虽不知他是什么来路,但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一时想不起来,通过交手,知道那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功夫强硬,心狠手辣,说不定是坐着飞机吹啦叭——鸣声飞扬的人。怪不得他敢在集会上众目睽睽中抢掠耳环,靓女,竟无人敢问。
他不知那人和她是否有什么过节,即使有过节,也不能那样以强凌弱,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种卑鄙无耻亵渎民心的下流之举,为人所不齿。他为此想,正如她所说,他不会放过她,说不定他就隐藏在四周人群中,虎视眈眈地观察着她的行动,说不定会在她回行的途中及时的向她出手……
他为之想,杀人杀死,救人救活,甘脆送她回家,也省得在为她担心,既然自己好心办好事给她带来了麻烦,自己就得为她排忧解难,做到有始有终,取得一个完美的结局,也省得留下什么遗憾,受到加拉的报怨。做人就得这样,帮人帮到底,讲究个诚信。他长着一副侠义心肠,看不得别人的困苦和眼泪,犹是弱势群体,总想帮人家一把。今他看到面前靓女为难求助的眼泪,更是加重了帮她的决心,不求什么回报,只求问心无愧,哪怕是为她而死,那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那女子说了感谢的话,欣然走在前头。刘勇虽跟在其后,但和她有意落下一定距离,不敢靠近她,怕人投来好奇的眼光,更恐怕他人说闲话,说他打跑那人的目的,是想占有她。因为他懂得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的事,自己身处异乡,还是慬慎行事,小心一二为好,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解,又惹出一番事非来。
郑明看刘勇没有跟上来,着急说:“我去找找他……”回转头,远远看到他正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一前一后地走,忙呼喊道:“大哥,你怎么啦,我们在这里。”看他好像是没有听到,忙对加拉说:“我大哥中了邪跟那女子走了,我去把他追回来。”
加拉笑着忙出手阻止了郑明,说:“你大哥遇到了好事,有了桃花运,相中了前面的那位靓女。那靓女也看中了他。你大哥正在跟她交心,谈情说爱,说不定是去她家……你尽管放心,那姑娘我认识,叫杨梅.娜姆,家住扎坝,她不会吃了你大哥,她会完璧归赵的把他归还的。”
郑明说:“人的婚姻自古来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们那里得经媒人介绍,父母同意,男女两家才能结为秦晋之好,这怎么会对此事如此草率?”
加拉说:“我们这里依然实行走婚习俗,通过男女的集会,男者如果看上了女方,就会从女方的身上抢过来一样东西做为定情信物,比如手帕、耳环等,如果女方相不中男者,就会向男方要回自己的东西,表示拒绝男方的求爱,你东我西开开气气离开,彼此各不相欠,互无关系。若是女方相中了男方,认为是属于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就会向男者嫣然一笑,眉目传情,不要回自己的信物,表示欣然同意,算是接受了男方的求爱。
“到了晚上,接受了男方求爱的女者,会在她的闺房的窗户边点上一盏灯做为明示,等待白天被相中的那个男人的出现。杨梅她扎坝人住的都是碉楼,大概有十多米高。你大哥若去那里与杨梅姑娘相会,必须用手指头插在石头缝中,用力一步一步地爬上碉楼,去到她的房间,才能如愿的和她那个……
“此外,凡是姑娘房间的窗户都非常的小,而且中间还竖着一根横梁,男者就算爬上了碉楼,也要侧着身子,才能想法钻进姑娘的房间,就好像表演杂技一样,这个过程得要求小伙体強力壮,身体灵活,精力充沛,才能如愿以偿,达到目的,在想姑娘,进不得那碉楼,那也只是望梅止渴,徒劳无益。
“其实,这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选择,就像大自然界中的动物在配偶中选优一样,雌者在一旁观察两雄者地争斗,败者一方会垂头丧气地离去,胜者就会享受到雌者的交配权,得到满足。同样的道理,姑娘虽是看中了男者的外表称了心,但不知其是否有强健的体力,有战胜困难的毅力,有能钻过碉楼上闺房小窗户的智慧,进了闺房才能赢得姑娘的芳心,姑娘才会以身相许。
“第二天鸡叫的时候,小伙子就会离开,从此男女两人好像陌路相逢,忘记了夜里的,互相没有了任何的关系。男方可以夜夜爬上碉楼穿进窗户与姑娘幽会,也可以几个月来一次,也可以从此就不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叫做‘甲依’,就是伴侣的意思。
“女方可以同时有很多‘甲依’,但也有极少数姑娘一辈子只有一个‘甲依’,两人走婚走到老。女方生小孩后,‘甲依’一般都不去认养,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小孩由女方的家庭抚养。但奇怪的是,当地的小孩一般都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
刘长生听到她的诉说,想到洛桑夜去她住室的情景,想到她妈拉他去了她的住室,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心想,难道刘勇这孩子如她所说有此艳福吗?暗自祝祷说,你刚刚出道,千万莫要陷入感情的漩涡出不来啊!
郑明听到加拉的诉说,为刘勇能有此艳福而庆幸,不由得扪心自问,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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