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芳拿着书信,焦急地等在门口,而在门前的大廊上,一位穿着高级公公服的太监正匆匆走向门,那便是冯奴冯公公了。
在侍卫换班时,怜芳将书信交到冯奴手中,冯奴匆匆离去。
冯奴走在去乾清的路上,德妃正好经过冯奴身旁,冯奴立马行礼,“奴才参见德妃娘娘。”
德妃二十出头,受封不久,因相貌出众深得君心。
德妃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正眼也不瞧冯奴一下,“哪里来的奴才?一身骚气!”
德妃的侍婢双儿见冯奴手中握着一封信,便告知德妃。
德妃这才瞧了一眼冯奴,“哟,公公这手中攥的是什么玩意?本孤陋寡闻,想见识见识!”
德妃向双儿使了一个眼色,双儿抢过冯公公手中的信,交给德妃。
德妃打开信开始阅读。
冯奴心有不甘,自己好歹也是伺候皇上起居的大公公,德妃仗着自己有皇上的宠爱就目中无人,不久前若不是自己在皇上面前帮她美言,德妃的位置哪里轮的到她来坐?
德妃看完信后心想:“曹仁诗不就是当年曹固山贝子的庶女吗?本和贵妃费尽心思才将曹固山贝子贬去远土做官,她的女儿何时又跟皇上勾搭上关系了?真是魂不散!死了还不忘给皇上写情信。还妄想让女儿进,门都没有!”
德妃将书信撕成两半,本想扔了它,心想还是不安全,索手在手里,再派人去合亲王府杀了那个涵诗。
冯奴一看事情不妙,立马开始想办法。
德妃问:“冯公公,可看过这封信?”
冯奴装傻,“原来这是一封信,奴才刚从外收到,说是给皇上的,因而不敢打开看。”
德妃说:“这信上有毒,本已经中毒了,幸好没让皇上看到,否则伤了龙体可就不好交代了。本要把这信拿去调查,双儿,快去御医房传御医给本解毒。”
德妃与双儿离去。
冯奴快速冲刺,跑回乾清,心想:“若直接告诉皇上德妃因吃醋扣留了仁诗给皇上的信,皇上一定会罚我偷看信件,绝对不能这么说。”
冯奴跑到皇上面前跪下,慌张地说:“皇上,奴才刚听德妃娘娘里的双儿说娘娘中毒了,您要不要去瞧瞧?”
皇上立马放下手中的奏折,来到德妃的景仁,德妃刚想毁信,只见皇上进入景仁,便着急地将信藏在花瓶之下,出门迎接,“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见德妃面色红润,“爱妃不是中毒了吗?”
德妃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装病,“皇上恕罪,臣妾是硬撑着身子出来的。”
皇上心疼地扶起德妃,走进景仁。
冯奴开始搜寻书信所在,眼神摇摆不定。
皇上担心得问道,“爱妃觉得身子如何?可曾传了御医来?”
德妃回话,“御医来瞧过了,给臣妾解了毒,只是身子还是虚弱,怠慢了圣驾,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皇上怒道,“到底是何人何物让爱妃中毒的?”
大家都说不知。
冯奴看到了花瓶下的那封信,偷偷抽出来,呈给皇上,“皇上,奴才觉得这封信十分可疑。请皇上过目。”
皇上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德妃立马阻止,“皇上莫看,当心有毒。”
皇上没听德妃的劝阻,看完了琼裳写的信。
皇上顿时热泪盈眶,“是朕的女儿,朕的女儿来找朕了。”
德妃立马阻止,“皇上莫急,当心是个局。”
皇上完全没理会德妃,看来曹仁诗对于皇上来说,比德妃更重要。
“冯奴,摆驾合亲王府。”
冯奴开心地说:“奴才遵旨。”
皇上来到合亲王府,天颜还没回来,雨淑迎了出来,“儿臣参见皇阿玛。”
皇上见雨淑加入王府五年,一无所出,心中有的只是厌恶,“你是嫡福晋吗?敢自称儿臣?还唤朕为皇阿玛?”
雨淑心中不服却不能言语。
管家丁伯来报,“不知圣驾来临,王爷出门尚未归来,不能迎接圣驾,还请皇上恕罪。老奴是合亲王府的管家,暂代王爷来迎接皇上入府。”
皇上这才稍收怒颜,吩咐道,“马上带朕去见涵诗。”
丁伯心有疑惑,小小的涵诗怎么能让皇上亲自驾临?难道涵诗是皇上中意的人,将来要做贵人的?
雨淑也心有所思,涵诗这个小狐狸,竟连皇上都勾搭上了!
丁伯立马带皇上来到涵诗房中,涵诗正在欣赏美人画眉图,手上还带着信物玉镯,见皇上来了,拿下玉镯,立马下跪。
皇上心疼地扶起涵诗,又看了看桌上的美人画眉图和玉镯,确定了涵诗是自己的女儿后,走到涵诗面前,“你为何有这玉镯?”
“回皇上,”涵诗眼中有泪,“是奴婢的娘给奴婢的。”
“奴婢?”皇上心中有道不出的酸痛,“女儿,让你受苦了。”
皇上搂涵诗入怀,心疼地轻拍涵诗的背,涵诗配合着流泪,心中想起琼裳给她的叮咛,“进后就不比在合亲王府了,必须时时注意事事留心(出自《红楼梦》),还要有心计,才能在中存活。”
涵诗苦练心计,再加上她的天分,一个有心计的涵诗马上就要诞生了。
涵诗轻轻推开皇上,跪下行父女礼,“女儿参见父亲。”
皇上这才考虑到,他还未给涵诗一个名分,扶起涵诗说:“还唤什么父亲呢?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掌上明珠,朕欠你娘的实在太多了,如今你娘离世,就剩下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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