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突然自责,好像他揭开了经久历年愈合的伤疤:“是因为林少朗吗?”他扭开头,低声问。话才说出口,宁奕就悔了,他过界了,问题问得像个满心羡妒的人,迫不及待想和对手攀比,“我没有探听你过去的意思,你当我没问过……”他慌慌张张去弥补,手蜷在膝盖上,将丝绸的睡衣揪出朵褴褛的花。
“不全为了他,但确实因为这个原因。”关泽脩承认。
手松了,可衣衫上的皱褶也抚不平的留下:“你们……你和林少朗是……”宁奕在脑子里转过数十种关系,可最适合的两个字,他始终开不了口。
关泽脩讲他这份郁结收入眼底:“不是情人。”他如实告诉宁奕,“硬要算的话,他是我的贵人。高中那会儿我住在下城区一个最乱的贫民窟,打开门随时可以看到三两个犯了瘾的人围着垃圾桶吸大麻,没准哪条巷子里就有为了来一针出卖皮肉的女人,和惦记亚裔男性的鸡奸犯。如果没有林少朗,我可能就烂死在那里了。”
宁奕从没听关泽脩谈起过往事,更无法想象一个如同贵公子的人,曾生活在那种不堪的地方:“他知道我的处境,让了半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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