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爷那边瞧见众人对柳檀云带着柴刀上何家门一事闭口不提,不由地纳闷起来,瞧见何大老爷等人亲昵的笑,也端着笑,跟柳孟炎一起留下。
路上,骆红叶对着柳檀云赞叹道:“姐,你把何大伯母的屋子砸了个稀巴烂,何大伯父还跟你赔礼道歉?”
柳檀云说道:“学着点,这胡闹也有章法,闹要闹得人家哑口无言,打掉门牙活血吞才叫好。”
骆红叶点了点头,柳檀云瞧见何循也跟着点头,嘴里又嘀咕了一句“不孝子”。
70巴掌之后
柳檀云三个重新到了何老尚书那边,就见何役也躲在这,正求着何老尚书给他说情。
何老尚书瞧见柳檀云三个过来了,便对何役道:“领着循小郎还有红叶在院子里练箭,晚上留在我这睡,看谁敢为难你。”
何役忙感激道:“多谢祖父。”
骆红叶听到何老尚书这话,更是喜不自禁,何循就有些不情愿,对何老尚书道:“祖父,我还有话要跟云妮说呢。”
何老尚书道:“不急在一时,过两日,我领着你去柳爷家常住。”
何循闻言,又欢喜起来,见何老尚书当真有话跟柳檀云说,便转身出去了。
待何循出去,何老尚书说道:“坐吧。”
柳檀云道了声谢,随后就在何老尚书下手坐着。
何老尚书打量了柳檀云一回,左右看看,随即又摇摇头,说道:“我自认为比你祖父还知道你的性子,不想你今日又叫我大开眼界了,明儿个,你想叫我们家如何跟旁人说?”
柳檀云笑道:“何家满门俊贤,不用我费心,何家叔伯也能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说法。”
何老尚书嗤笑道:“满门俊贤?在你眼中,我们家是一家子齐头庄稼呢。”说完,见柳檀云面上并无羞愧,便又苦笑道:“枉我自认为家里人才济济,不想今日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便能将我们家的人才收拾了。只是他们终究是你的叔伯,这般不留情面,是否太过了?也断了自己的后路。”
柳檀云笑了笑,听着外头骆红叶的大呼小叫声,对何老尚书说道:“何爷既然知道我的性子,就该知道,我是不惯落于人后,也不能落于人后的,所以那退路留了也没用。”
何老尚书一怔,见柳檀云面上带着浅笑,又忍不住摇头笑起来,说道:“你这丫头,凡事就喜欢将人踩在脚下。也罢,随你怎么着,你总似捧着绯月一样捧着循小郎就是了,上回子你太祖母出殡,我最佩服你的,便是你竟然将功劳转手给了绯月,还不骄不妒。”
柳檀云笑了笑,心想那功劳就算全抓在她手上,也没什么用处。
说完了这些没要紧的话,何老尚书便端正了礀态,问道:“那私盐、出兵还有皇子等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你祖父断然不会告诉你这些。”
柳檀云笑道:“我蒙的,何爷家人多势众,跟太子有关的事,十有□都是你们家某些人倒腾出来的,便不是你们家倒腾出来的,也是你们家附和的。至于私盐,这事倒不是我乱蒙的,江南那边,再过几年,随处找一找,就能瞧见几家在家里头藏着一口袋盐偷偷去卖。何爷问我从哪里知道的,我虽敬着何爷,但这源头却不能告诉何爷,不然,岂不是失信于人了?”
何老尚书一愣,忙问:“那你何祖母有恙之事,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柳檀云笑道:“这个自然是从穆嬷嬷那边听说的,至于小皇孙有病,这也是因偶然听人提起小皇孙的病症,虽小皇孙的病症跟何祖母不同,但这病,却有四五分像是何祖母带过去的。如今小皇孙的病,反反复复,总是不好。据我说,就趁着小皇孙还小,令人依着何祖母的病治一治,好了就是谢天谢地的事,不好,也能及早再寻了别的路子,免得耽误了小皇孙的前程。”
上辈子骆家女儿要进太子宫中,这小皇孙的事,骆家也没少打听;且她也是每常进宫给皇后、太子妃请安的,那太子妃也跟何老夫人有一样的病症,只是如今年轻,还没显出来。再者说,穆嬷嬷说过,何老夫人成日里疑神疑鬼,就觉是自己将病传到孙女身上,何老夫人心里早有疑云,如今推说是何老夫人将病传到小皇孙身上的,就是想叫何老夫人心虚,不敢蘀何大夫人出头,不敢跟她针锋相对。
何老尚书哑然,虽觉柳檀云这话破绽百出,但待不信柳檀云这虚虚实实的话,又觉得除此之外,自己也想不出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待看她神色,饶是自己自认为是老人精,除了她脸上的笑,再看不出其他神色。
忽地,何老尚书心想指不定柳檀云就是夜叉转世,不然就是他错看了柳家,柳家比他想的还有能耐。半日,心里想着柳檀云的性子,她不肯说,他是甭想问出来的,便开口道:“你这些话,可跟你父亲说了?”说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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