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主人下了逐客令,也只好去其他地方投宿了。临走之时,好几个乞丐威胁我说,如果我对神父行为不轨,他们会杀死我。然后开了角门,从外面关上了。
神父瞟了我一眼,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随后用标准德语说道:“请进!摩萨德先生。”也不管我,径直走入教堂,落落大方。
我跟着他进去,随后,眼前的神秘人,领着我进入一间小房间,找了两张椅子,相对而坐。
我问:“马丁?鲍曼。时间能把你乔装改扮,你的声音改不了。”
神秘人物说道:“马丁?鲍曼也好,范伦巴赫神父也好。不过上帝给一个人,两种不同的生命体验。”
他默认了了。
“鲍曼,少装正经。你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敢杀我?你的信众对你忠心耿耿啊!刚才如果你呼叫,我敢保证,他们个个奋不顾身。”
鲍曼回应我:“我知道你们摩萨德的手段,你后脖子的肉紧紧绷起,明显动了杀心,如果我制止你们,我可能早就被你杀了。但是,我也并非易与之辈。我并没有被你击昏,在车上,你们说的话,我全知道。”
我眉头紧锁,握紧拳头,他自以为掌控一切,拿这番洞悉全局的话威慑我。又可笑,又可怜,他不过拖延时间。好,我就再你活三分钟。数十年前,很多人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中,现在也让你尝尝身不由己的滋味。
我挑衅他说:“你的话毫无意义,你接下来任何的威逼利诱,都没有任何意义。你的生命还剩3分钟,你还想说什么?”
鲍曼声音不紧不慢:“我请求你,饶了我吧。我得了心脏动脉瘤,恶性、晚期,寿命不过顷刻。稍微运动,那颗瘤子就会破裂。看在上帝份上,以圣子圣父圣灵之名。我请求你!”
没用,说了也白说。我自有我的逻辑:“你就是病死,也是属于自然死亡。而那些死于你之手的亡灵,却是人为的被剥夺生命。你的病,并不能结束正义对你的惩罚,你今天要死于我手。”我从口袋中掏出把匕首,等鲍曼最后说完几句话,立刻剖开他的脖子。
鲍曼说:“我觉得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没有揭穿你要杀我的目的,第一是防止你突然暴起伤及无辜。第二,我说过我不是易与之辈,你很有可能杀不了我。抱歉,再次让你的自尊心受创了。”
我不想再跟他废话,站起来,挽了个刀花,一近身,刀已经架在他右边的脖子上。我打算右斜切,划开他的喉咙。可是尚未使力,整个右臂忽的被无形的力牵掣住,匕首无法递进,想往回撤也做不到。僵持10秒钟,终于,那股怪力突然反弹,我被“贴”回原位椅上。匕首脱手,怪力也随即消失了。
说惊骇莫名,也难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违背物理学的现象,真的就发生在我面前。与我惊恐莫名地脸形成比对的是鲍曼的脸,他皱纹并不是很多的脸上,渗出小珍珠大小的汗珠子,惨白的日耳曼人种面皮,映的汗珠诡异、妖异。
显然,鲍曼就是怪力的源头。他身子没动,消耗的体力丝毫没有减少。整整过了2分钟,他才开口说话:“你觉得怎么样?我没有说大话吧。”
我的大脑快速转动,尝试解开鲍曼的力量之谜。最大的恐惧我认为是来自于基督教的,他作为上帝的多年奴仆,难道真有上帝天使保佑他?上帝不会饶恕恶人的吧,虽然忏悔能得到宽恕,可眼前的鲍曼实在可恶至极。假如说他忏悔也能获得上帝保佑,犯罪成本未免也太低了。
“你不用胡思乱想,跟基督教无关,你的价值观也无必要重新建立。”他很勉强地说出这几句话,然后闭口不言。
我是个极为倔强的人,一次不行就来第二次。我走上前,扼住了他的脖子。我乱想刚才匕首磕飞,好像碰到了什么电流,应该就是普通的物理现象。我两根大拇指使上气力,扣住蠕动的喉结,明显觉察到手指有气体流动,幅度越来越轻微。我不敢有丝毫懈怠,仍然死命掐着,然而,那股怪力重新出现,我的手臂再次发麻,双手无力,两颗拇指,也想摁石头一样徒劳。终于,怪力出现一分钟之后,反击的力量变得猛烈,我又像触电般被弹回,整个人摔在地上。
没有昏厥,虽然头皮发麻,脑袋昏沉,误认为现在必须“睡觉”才不至使我的大脑破裂,大敌当前,倔强的生命元力告速我必须清醒的面对眼前的劲敌。他不是人,人能被杀死,他到底是谁,巫师?
“你怎么不杀了我?你是谁?”我问他。
5分钟,鲍曼没言语。
终于他在7分钟之后开了口:“我不愿意再杀人了。我料定你必然会出现,被人杀死是我的宿命,本来我应该寿终正寝,但是,参加纳粹杀人太盛,让我落到了如今下场。”说完,他目光变得很呆滞。
“那股力量是什么?超能力?”
他不回答,只是问道:“我恳求你,请不要杀死我。第三帝国的宝藏,我都告诉你。”
我被他呆滞的大脑搞得心烦意乱,杀人的快感,你知道吗?简直欲罢不能。两次杀不死他,肾上腺素白白分泌了,周身上下的兴奋、气力几乎无穷无尽,必须把眼前的鲍曼宰了,才能最终发泄。管他什么怪力,什么第三帝国宝藏的。两次袭击他失败,我费了好些力气,他绝对比我费的力气不少。我年轻、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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