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那方才幽幽然说了一句——
木羽,你是不是怕我?
☆、住宿
我是怎么回答的,时隔多年,我已然忘记。可是啊,多年之后,她那因着那所谓的回答一抹轻笑,至今仍在我心里。每当闲来无事想起的时候,那个被唤作心脏的地方,总是熨帖着一股热意,而且莫名的缠着一股说不明的情愫。
话说回来,学校领导特无良的让我们这一届苦逼到极点的莘莘学子们办了住宿,美其名曰好好学习锻炼自理能力。好死不死的竟然和我们班长大人搬进了同一间宿舍。更特别缘分天注定似的整了一上下铺,抬头不见低头见啊,谁能理解姐的苦。我心里就像吃了黄连一样,md还没法说的出。
挥泪作别母上大人,开始我离乡背井的苦读生涯。本想着学校还有木稀这个姐姐,再怎么思念煎熬,总是可以抱着执手相看泪眼,互相倾诉对爹妈的一片相思之苦。谁想那丫的特不讲义气的去找老班明目张胆的要求说什么坚决不要和我在一宿舍,甚至后边不晓得怎么和其他同学勾搭的换了座位。
从此,她就从哪儿开始,和我越走越远。直到后来,高中那年毕业的时候,那苦命的娃子才讲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为何那般骨肉相离,抛弃我这个至亲妹子远走他家宿舍,又进而伤透我的一方小心肝离了我的座位。究其原因,因为一个小说集子里用烂了的词语——
青春,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怀春了,一直怀到我们全校女生选出来,并且秉持着各种公平公正理念评定下来的校草哥哥陈祥身上去了(我们初中那会儿有学校经济点拮据,就盖了二层小楼,楼上住女生楼下住男生。其间过了三年,那群小男生也是奇了怪的超乖的竟然没有去楼上闹过事。据说我姐搬得那宿舍就在楼梯口,而楼梯下面就是人校草的宿舍)。只不过人家校草帅哥春心萌动的人不是她,这也是后话,在此不多做讲下去了。
就这样,我和我家高冷同桌做了没有啥交流的上下铺,为了体贴她这个弱不禁风优雅小女子,俺舍身大义的睡了上铺。试曾想,哪天老班宿舍阿姨什么的想要查宿,看见那么一大美女特不雅甚至粗鲁的爬上爬下,您说得多不雅观,多损形象,得给广大爱护拥护她的少男少女们留下多大的阴影。
人生就是特奇妙,如果问我和我家同桌是什么时候熟知起来,那应该是在我们住宿的第二个星期吧。
原因是啥?那得多感谢她老母的妹妹,她亲亲大姨妈来了。真心的,我丫从没见过哪个人会因为来大姨妈来的上吐下泻,手脚冰凉,而且有一种马上就要大去了似的。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暮秋,三更半夜的天公不作美的还下着雷阵雨,偶尔打两声不大不小的雷。
我们班长就在如此一个不怎么美好的夜晚,来了大姨妈——
那小丫头也是的,太逞强,都疼的快死掉了,还不晓得喊醒别人,要不是咱起夜,估摸着还不疼死在床上。
这可是急坏了我们宿舍里其余三个人。旁人也是痛(经),但至少没有像她这么痛法过啊。三个人手忙脚乱的冲红糖水,找暖宝宝,甚至各种翻箱倒柜的找止疼药,忙的晕头转向——
☆、不能拖的事
最终也没有找到止痛药。
容静那边捂着小腹侧躺在床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就那样凌乱撒在胸前,竟有一绺头发因着额前流下的汗水打湿了贴在脸上,她紧闭着双眼,眼角偶尔还渗出一串眼泪。隐忍着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来,若不是看到那白皙的手背上因着太疼而用力攥着露出的青筋,当真还以为她没什么大事呢!
瞧她那逞强独自隐忍的小模样,搞得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这还是我那霸道冷气侧漏的同桌大班长嘛?本来想去找旁的宿帮忙,一看表都凌晨两三点了,这不去了也是添堵,先不说能不能要到,这一顿狂批甩脸色也是任何人能受的。对铺的左思拍了一下脑袋,说,要不咱们去医务室吧,总不至于连个止痛药都没有吧!
于是乎小伙伴们就找好雨披雨伞什么的,做好安排,左思下铺夏琪留下来照顾目前处于半睡半昏迷状态的班长,我和左思去医务室。
那雨下的可真是大诶,不是我吹,再大点就成冰雹了。左思我们一路打着小手电,带着雨具心急火燎手忙脚乱的超前冲啊,真心我妈生病的时候我都没那么大的干劲儿。如果哪天她老人家知道我为了个平时说不上半句话的同桌大人半夜冒雨去医务室会不会后悔生下来,一不留神打回娘胎回炉重造啊?
好不容易跑到医务室,看到那左一把又一把的重重重锁,丫的怎么就没想到这个点医务室那地中海早就下班回家搂着老婆孩子睡得正香。瞧着那两把锁,顿时我和左思两个人全傻眼了——
可是,也不能这么一直傻站着。容静那边也拖不了啊,这时候又不可能再跑到校门口外边吧,先不说能不能说动门卫大叔放我们出去,就算出去了搞不好也和目前状况一样,人家也锁门回家睡大觉去了,谁会傻乎乎跟个二百五似的下个大雨还开张大吉似的守着个门口大半夜的等着我们两个去买止痛药啊?
一咬牙一跺脚,脑袋一犯冲就什么都不顾及的在墙边找了块石头,愣是凭着一股蛮劲儿砸开了那两把锁,才开了门。一旁的左思看的都傻了眼,不过很快就回过神,两人进门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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