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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风,难得初秋以来一直燥热的清江市有这样好的天气。廖白稍微有些遗憾没能去钓鱼,但又很快清醒过来。
能来一趟永夜是求之不得的事,他看着别墅群高高低低的建筑,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廖警官!”他没回头,听出来是那个长发的少年。
那人走得快,几步赶上他,很懂礼地留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大哥担心你迷路,让我带你走走。”
廖白点点头,伸出手来,“我叫廖白。”
少年伸出手,与他握了握,“我叫林穆。”廖白握枪五年,轻易就分辨出了眼前和他差不多的少年手上的茧子。能在袁姚身边说上话,大概也是沾过不少血的。
这样想着,廖白眸子里的情绪冷下来,林穆大概也察觉出什么,并不给大哥的男朋友留面子。“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廖警官这个态度很伤人啊。”
“误会了。”廖白心下觉得自己实在有些不礼貌,至少比起只比自己大四岁的袁姚来说,待人处事还差得远了。两个年轻男人相互试探打量,隐秘交锋,不敢多说一句话。
“没想到大哥居然找了一个警察。”林穆歪着头笑笑,语气里带着不屑,“既然是警察,口风可得把紧点,我不想大哥在你身上栽跟头。”
廖白对着这样的讽刺也没多少表情变化。“这是我和袁姚的私事,还轮不上你说话。”
“廖警官好好珍惜吧,不管是你的警察生涯,还是小两口的时光,应该都不会太长久。”
“我们现在很好,”廖白后退一点,避开林穆身上的戾气,“应该说,是你大哥离不开我。”他无意间露出脖子上一点红痕,被林穆瞧见了,低低嗤笑,“也不过就是被大哥包养的小情人而已。”
廖白不说话,摸着红痕想起每次和袁姚亲近时,他总忍不住要人重一点,最好是弄疼他,痛起来才有足够的快感。
男人之间的性事,似乎总是带着血带着痛觉。
两人语气里都带刺,明面上却是笑着。林穆做出请的手势,“永夜有块花圃,是大哥专门吩咐人开辟的,现在开了不少花,廖警官赏个脸?”
廖白点点头,客气说话,“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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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姚站在窗前,摘下耳机,递给一旁的徐远风。“有些话就不必同林穆说了,你知道吧。”
徐远风有些讪讪地点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哥就有意无意试探林穆,这次直接装上窃听器。他虽然和林穆并不亲近,但老爷子这么多年一直很喜欢林穆,毕竟是养在自己身边的孩子。徐远风想了想,又开口问,“大哥,廖警官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我不是说了吗?”袁姚扬起一个笑,“我是他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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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穆并没有随同廖白走多久,很快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急匆匆就告辞离开,只是叮嘱了廖白一句,“永夜太大,廖警官还是不要随便乱跑。”
这话算得上是威胁了,廖白也不在意。他当然不会自不量力借着如今袁姚给他的一点点温情就敢在永夜随意走动。白天的永夜显得过于安静了些,泳池的水大概是换了新的,透出一点蔚蓝色,正是那天晚上他被徐远风压制住的地方。
他站在墙角躲着稍微有些晒人的阳光,注意到身后有人走来,不等他转过身,那人已经环住了他的身体,低下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外头风有些大,白天的永夜是不是不好玩?”
廖白感受着身后人传来的体温,男人体温偏高,风衣没能遮挡住胸膛的位置,只隔着两层薄衬衫将滚热的感觉传到廖白身上。他动了动,没能挣脱开男人的束缚,“事情办完了?”
“差不多吧,也没多少事。”男人的话说得隐晦,闭着眼,吐出来的热气擦过廖白的耳朵,有些烫人,在秋风里旖旎缠绵。廖白轻声问他,“那天晚上,是你安排好的?”
“不是。”袁姚察觉出少年语气里带着怪罪了,忙连声告饶,“徐远风不懂分寸,玩笑过分了。那笔钱我花的心甘情愿。”他轻轻将少年的脸偏过来些,凑上去吻他,在唇边磨蹭,温柔眷恋,“你别怪我。”
这话说得实在是卑微了。廖白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的亲吻,不一会儿就有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腰上。廖白用了点力气去推他没能推动,反而让男人的手直直从廖白的休闲裤伸了进去,一把捏住了少年半硬的性器。
“嘶。”致命弱点被人握在手里,廖白的声音很快就软了下去,嗓音里还带着别扭和不情愿。“袁姚,这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男人看着皱着眉的少年,在他雪白脖颈上吸吮,留下几个红印,随后去扯开少年的裤子。“放松点,在永夜不会有人有胆子听我的墙角。”他一只手作弄着廖白的性器,很是有技巧地挑动着廖白敏感的神经,手上濡s-hi一片,听着少年一声高一声低的喘息,觉得身下的凶物硬的快爆炸。
廖白给人桎梏住,咬着牙承受着他并不喜欢的挑逗。他太年轻了,警局和警校的生活多年来千篇一律,二十四岁的年纪,面对xìng_ài都全然是陌生的,哪里承得住袁姚粗糙的手法。他疼得哆嗦,抿着唇也不敢出声。同肤白的性器很快被摩擦得生出红色,水声黏黏糊糊。光天化日之下的xìng_ài让他无措而心生羞耻,难堪到无所遁形。
带着老茧的指腹从顶端狠狠磨蹭过去,又疼又兴奋。他低低叫了一声,东西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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