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女儿为了那人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那她绝对做不到像原先那般对待那个孩子。
慕容钰一愣,说:“那块玉能治她身上的寒症,我便给她了。”
“慕容钰!你有没有脑子啊!那玉是你师傅给你保命用的啊!你知不知道你出生的时候要是没这玉你就会夭折了啊!你竟然这么轻易的把这玉就这么给她了?你是不是傻啊!老娘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吗?”
慕容钰用力的拥住了容忆莲,拍着她背安抚道:“娘,别气了,我已经好了,所以这玉有没有在我身上是一样的。而她不同,若是治不好她的寒症,她会死的。”
容忆莲慢慢的泄了气,靠在了慕容钰的肩上。
她的孩子,长大了。
长大的孩子,有了自己的主意。
再也不是小时候自己说什么就听什么的孩子了。
其实,慕容钰不敢说的是,自那血玉离身之后。
她的体内,总有一股杀意在叫嚣着。
让她时不时的就想杀人。
这种感觉,很难受。
“你喜欢谁,我都不会拦你,只要你开心就好。但我不希望你喜欢别人喜欢到连自身安危都不顾了,若你再像上次那般,你让我与你爹还有你大哥怎么办?”容忆莲语重心长的说。
慕容钰眼眸低垂,叹道:“孩儿知道了。”
容忆莲从慕容钰怀中出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了句:“爱得太深,伤得最重的只会是你自己。人啊,要学会自私一点。明白吗?”
慕容钰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可是,她做不到。
从言夫人那处出来后,沈穆对着情绪低落的言梓晨说:“你别怨你莲姨,为人父母,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安喜乐。这次的事情闹得有些大,她会生气,是难免的。”
“我知道,不会怨莲姨的。我只希望不要因为我的原因,害得她们母女不和。”
沈穆笑道:“不会的,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若真的不要那女儿了,怎会一传消息过去,她立刻就快马加鞭赶来碧云门呢?
言梓晨看着面前这个亦师亦母亦友的女人,不禁问道:“穆姨,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慕容钰豁了命的对她好,是因为爱。
而沈穆呢?她其实完全没必要守着碧云门,守着她姥姥,守着她的。
沈穆微怔,道:“我答应过你母亲,会好好照顾你的。”
其实,如今的言梓晨,已隐约的知道一些答案了。
“穆姨,你喜欢的,是我母亲吧?”
沈穆的思绪飘的有些远,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最终,她只说了句:“小晨,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日后,你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看着她哀伤的模样,言梓晨有些后悔为何要提起她的伤心事了。
沈穆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说:“千金易得,真心难求。钰儿待你这么好,莫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言梓晨停在原处,认真的点了点头。
经此一事后,她才明白,再也没什么比慕容钰还要重要的了。
经容忆莲的强烈要求,慕容钰不得已只好没再去找言梓晨了。她的房间被安置在容忆莲旁边,在她的监视下,早早的就入睡了。
夜里,隐约的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莫不是公主殿下经不住想念偷偷溜来了?
随即,唇上贴上了一抹柔软。
炽热的,滚烫的。
她立马被惊醒了,这不是言梓晨的味道!
睁开眼看到的是忘川那张放大的脸,她一怔,狠狠的将人从她身上推开,擦了擦自己的唇。
居然有人敢轻薄自己!
忘川站稳后,望着床上那人,笑意盈盈,“思归,这么凶做什么?”
慕容钰的心沉了沉,道:“我不是思归。”
忘川在床沿坐下,捏起慕容钰的下巴,凑近了说:“你若不是思归,尧炙怎会如此护你?”
慕容钰拍开了她的手,问:“你知道尧炙姐现在在何处么?”
她不喜欢做别人的替身,尧炙的确是曾将自己当成过思归,却也仅仅只有那一次。
而不像忘川,因为思归的原因,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忘川眼神一黯,说:“她回家了,也许你这一生,都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慕容钰震在原处,为何,一生都再也见不到了?
为何,还没来得及好好告别,就被告知再也见不到了?
看着慕容钰这样,忘川心中很不是滋味。
是不是自己和尧炙相比,永远都是尧炙更为重要?
她掀开慕容钰的被子,在她床上躺下,说:“今天有些累了,在你这借宿一晚。”
慕容钰:“……”
她一抬脚,就将忘川踢到了床下。
忘川错愕的看着慕容钰,只是躺一躺都不行吗?她还没动手动脚就被踢下床了?
却见慕容钰一本正经的说:“我与清浅关系还算不错,还望圣女自重。”
若是忽略了面对她时体内时不时传来的怪异的感觉,以及从小到大的那场梦。她真的对这个女人提不起多少好感。
谁让她第一次见面就要脱她衣衫,第二次见面就听了她一夜的欢愉声,第三次见面差点要了她的命,第四次见面就趁她睡着轻薄她。
忘川气结,她好心好意替她吸出体内的魔气,竟说自己不自重?
当时,她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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