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老师说的一个不传奇的传奇组织in(组织),简称iho,一起闯到别人家的学校里面……我得问,这难道也是冒险的一环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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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满足的一边听课、一边把手中「香甜可口、美味又多汁」的羊肉片三明治──顺便连同刚刚酉山觉得我「一定很久没吃东西、太饿了」所以送给我的那份一起──吃干抹净,分分钟钟就杀得它们尸骨无存……
绝对不要小看平常几乎都吃肉,可是昨天却吃了一整天苹果大餐的家伙。
人生嘛,总要及时行乐。
吃饱、累了就该睡觉,谁要人最重要的需求就是吃喝拉撒睡,还能怎么办?
不要欺负一个昨天一早就被不请自来的同伴挖起来飞;中间还在危险的天空遇到狮鹫和咬咬鸟、然后像是避难一般胆战心惊的到一个什么监视用的房间去;接着还要在贝希珂遭遇猛兽和大龙;最后彻夜赶路闯到别人家学校来……完全都没吃什么、也没有休息嘛!
诶?你们说我忘了哥布尔?
那不就是个炮灰吗。我印象又不深刻,带过就好啦。
前前后后只休息了一个小时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睡觉!
就是正在上课的小巴教授也不能阻止刚吃饱的我休息……
好困。
于是我也没想太多──不准吐槽我上面想的那些已经够多了,听见没。──就直接闭眼睡觉。
意外的,黑色似乎是个能让人安心的颜色啊。
…………
……
「……夜,迟靖夜──!」怒吼声似乎是从讲台传来的。
不用说了,肯定是那个小巴教授。
周遭喧闹的声音一定就是同班同学传来的了……真糟糕,上课第一天就这样一直睡觉。隔壁的酉山也不叫醒我是什么意思?就算我肯定会有起床气也该把我弄醒才对吧。
……好啦,我知道叫醒隔壁的同学不是谁的责任,但麻烦也多少叫一下行不行?
「矻矻咳咳咳……咳矻!」大概是刚刚吼的太过用力,小巴教授用内肘捂着自己的山羊嘴,咳得二十一分痛苦。让人实在很怀疑他是不是只要再多咳几下,肺就会跟着咳出来了……
「……呼。」喘了口气,小巴教授总算继续把话给接了下去:「……迟靖夜,跟我到办公室去。」
「……诶?」……已经下课了吗?那为什么同学们都还坐在位置上?
只见在讲台上有个生了一对下垂眼、脸看起来就是副很衰、然后有个大大突出的醒目下嘴唇哈巴狗汪汪兽人,跟讲台下的同学们──涵盖鄙视脸的月读在内──般地望着我,紧接着说了句「班会就开到这里」诸如此类的话后,就宣布放学了。
所以这是我已经睡到放学,然后老师又继续等到大家都开完班会才叫醒我的意思?
呜呜,这教授实在是太好羊了──
不像这个酉山连叫都不……?
直到这时,我这才确切感觉到自己从刚刚开始就好像一直趴在什么很温暖又毛毛的东西上面……不会是酉山的手吧?
想到这里我立刻就清醒的从位置上跳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见了在我课桌上的毛外套。
我不会承认自己很失望的。因为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期望过酉山会把他的手、在上课的时候给我当枕头靠。
说到这个,酉山去哪了?
望着空空如也的隔壁座位,我这才注意到酉山早就不在位置上了。
……一大早不会出现什么怪谈对吧?就算现在已经是下午也是一样的。没有说早上还在的同学一直到下午就不见了,然后要绍向别人问起,别人就会告诉我「咦?我们班没有这个同学啊」之类的话。
不会吧……明明那个瞇眼稻苗有讲过、小巴教授也有提过酉山、去餐厅的时候月读他也有看到还调侃的啊。
「咳咳矻……迟靖夜,你的脸色很苍白。」大概是见我突然没反应、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之类的,小巴教授出声提醒:「我明白你可能身体状况不太好,不过我还是需要你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噢……」总之还是先去办公室再说。
我望着自己课桌上还留有些余温的外套……这外套是谁的?
「啊,那是酉山的外套。」坐在我前方的兔兔女同学一边收拾、一边和善的向我解释着:「他说社长有重要的事要说,所以在班会开始前就先去开会了。」
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低头思考着。
……所以酉山不是鬼吗?
「就算他丢下你也不用这么惊讶吧……啊对,他要我转告你他很抱歉先丢下你一个去开会了,要你下课的时候带着他的外套跟月读一起去找他。所以不用难过啦,他没有讨厌你……」
后面兔兔女同学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得很清楚,不过酉山不是鬼真是太好了。
一开始就没有说酉山是鬼,所以是我自己想太多?你们管我,老子就是爱想。
「谢谢妳,兔兔同学。」
「噗,不客气。」
接下来我就抄起桌上「据说是酉山的」这件外套、披挂在肩,往伫立在教室门口的月读那方向走了过去。
「看来就算是换了间学校,你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在我经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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