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拿到辟邪剑谱之后,颜寻心下寻思,林平之既然已经杀了余人彦,那么用不了多久,怕是福威镖局用不了多久就要招来灭门之祸。
“昨日见林平之,心性倒还不错,就这样被灭了满门倒也可惜,也罢就先给他们提个醒。至于他们听不听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余人彦既然来了,估计余沧海也不远了,今夜就去给他们提个醒。”想罢,颜寻也不回客栈,转身向福威镖局飞身而去。
“呵,这福威镖局外面的眼睛还挺多,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在房顶上面趴着看月亮。”来到福威镖局处不远,颜寻就发现了至少四五处有武林人士安抚,看样子寄予福威镖局《辟邪剑谱》的远远不止青城派一家,这是他们远没有青城派来的那么快,更没有余沧海那么不要脸皮。
双脚与屋顶轻轻一点,霎时,改《金雁功》,为《螺旋九影》,一串连闪之下,便已必过了门外的诸多眼线,进入了福威镖局之中。
“这镖局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林震南在哪,看来要找到他还是要下一番功夫。”进入镖局之后,颜寻随意找了哥空地站定,打量了眼四周,暗自寻思着“这么晚了,现在林震南在卧房之中,只是这镖局太大,我不清楚路途。要是能找个人问问也好。罢了,还是自己一间间找吧,要是惊动他人怕是日后不太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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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转到回半个时辰之前
福威镖局,林家书房
“平儿,你说什么,你杀人了。快让为娘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这是林平之正脸色苍白的正和林震南夫妇说着自己杀人的经过,身在一旁的王夫人听闻刚忙上前拽住林平之,一脸担心的问道。
“娘,我没事。”
“平之,爹以前是如何教导你的,我们福威镖局,福在上威在下,福威!福威!有福才有威,平时要多交朋友少结怨家,莫要作威作福,你怎么能与人相争伤人性命。”此时林震南脸色已然变冷,显然对林平之伤人性命不满。“夫人你也莫要护着他,他今日只因口角就伤人性命,他日旁人还不要说,我福威镖局仗势欺人。谋财害命!”
“爹,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杀他,当时我看他手脚不干净,有气他说我们福威镖局的不是,才和他相斗得,是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林平之面露惊恐,言语中又带着几分气愤道
“孽子,你还敢说,那有人会自己往你剑上撞。”林震南听罢火气更壮。举手作势要打。
“老爷你就绕过平儿吧,那人手脚不干净,又调戏人家姑娘,平儿看不过眼这才出手相助的,只是没想到失手杀人罢了。”王夫人见林震南火大,心疼儿子赶忙出言相劝。
“你还护着他,迟早让你宠坏了,说吧杀的到底是什么人,明日我差郑镖头暗中给人家送去五百两银子。”林震南见夫人护在林平之面前,无奈只好将手放下。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当时只是气他出言不逊,不过听口音好像是川西人,一个姓余,另一个好像姓贾。”林平之见爹爹将手放下,才松了口气,回想了下才道。
“川西人,竟跑这么远来福州,一人姓余,一人姓贾,武艺还不俗,竟然能在你与郑镖头五人围攻下还占有上风。啊,不好!”林震南缕了下胡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突地大叫一声,一个耳光打在了林平之的脸上。
“孽子啊,你气死我了,我福威镖局辛辛苦苦三年才结交那松风观余观主,那余观主还派来了四个得意弟子,来我福威镖局做客,不日便到,你这孽子竟然”
“老爷,你干嘛打平儿啊,你刚刚不是说了嘛,那余观主派来的是四个弟子,今天与平儿交手的只有两人,未必就是余观主门下。再说就说真是那余观主的弟子,难道我福威镖局难道还怕他们不行。”王夫人见林震南将林平之一个巴掌打了个趔趄,赶忙拦住林震南,将林平之抱入怀中,大声道。
“哼,你这孽子,明日我让人备好一份厚礼,那人若真是余观主门下,你这孽子就随我一起到川西去请罪吧。”
“爹,大不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那余观主真要问罪,我自己前去请罪便是”林平之从王夫人怀中挣脱,高声说道,但是在声音中也不面有些惧色。
“好了,老爷你打也打了,气也气了,现在也于事无补,那人若真是松风观下弟子,您与平儿前去认个错,想哪余沧海还歹也是一派门主,想来也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那余沧海若真是不肯放过平儿,打不了真刀真枪干起来,难道我福威镖局还真弱他松风观三分不成。”说着王夫人也是火气上涌,似是要是余沧海敢为难林平之就誓不罢休的架势,倒也显得一身巾帼英豪之气。
“你呀,想得太简单了,哎算了就先这么办吧。若那姓余的真不给我福威镖局这个面子,大不了就做上一场,让他知道我福威镖局,不仅有福还有威”说着林震南也不再计较,似是近几年为了结交松风观也受了不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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