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很痛,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种迷惑和不安充斥着我的神经,阿笙他就站在我面前,可他是我的阿笙吗?
“阿笙?”我叫着他的名字。
“恩。”
“我们怎么会在这?”
他没回答我,用奇怪和探索的眼神看着我。
“我做梦了,梦见你杀了哥哥,”我极力压抑着,眼前却还是模糊一片,“果然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你怎么会杀人呢?”
他拉开车门,示意让我进去。
我仍固执地问:“你没杀人对吗?”
“我没杀人,”他的眼神很坚定,“上车。我们现在要去医院。”
我上了车,阿笙一路上握着我的手,车速快得可怕。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医院,阿笙他对我的问题也不回答,可是当我见到面前的医生后,我在潜意识里有些很排斥。
阿笙全程都是用意大利语和那位医生交谈,我听不懂,却能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中猜出,他们谈论的内容是我。最后,阿笙告诉我,我需要住院。
“我没生病,为什么要住院?”我问,有些生气。
“你没病,病的是我,我需要住院,难道你不该陪着我?”他摸着我的头,像是很委屈的样子。
“你怎么了?严不严重?”
“没事,不严重,明天就可以出院。”
听他这样说,我才放下心。到了晚上,那位医生进了病房。他上下打量着我,那种感觉,就像我才是病人。
阿笙又开始和他用意大利语交谈,不一会儿,护士推着针剂和药材进来。
那位护士上完药,拿着针对着我说了句意大利语,我猜,她是要给我打针。我想让阿笙跟她说我不是病人,他似乎谈得太投入,没有往我这边看。
我们根本进行不了交流,我感觉自己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喊大叫,阿笙这才注意我的激烈排斥。他跑过来,抱住我,想让我镇定。
“你让他们都出去!”我要求道。
病房里就剩下我和阿笙了,可我还是害怕。
“阿笙,那个护士为什么要给我打针?我没病,你跟医生说清楚。”
他轻拍着我的背:“护士给你打的是营养针。”
“是吗?”
“恩。我担心你不适应这边,所以你需要摄取一些营养。”
“那你让护士进来吧。”
“你不拒绝了?”
“我不想让你担心。”
最后,护士满含着不满,给我打了针。药效作用起的很快,内心的烦躁不安和迷茫渐渐消失,身体也开始变得轻松,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前自己发病后的情况。顿时我心里明了,我的间接性失心疯又发作了一次。job说过,如果不受很大的刺激,病基本是不会发作了。刺激。我看着阿笙,他的确给了我很大的刺激,他拿枪杀人的样子我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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