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间隙,凌绝袖倾斜了身子悄悄问身边人:“朕厉害吧?朝臣都给你驯好了,就是改天立你为女帝他们亦不敢反你。”
“胡闹,”翎绮沂白她一眼,推她坐正,“再瞎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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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国一件就要办三天的“大事”,凌绝袖一天便办了四件。
巳时的封后大典,午时的国宾宴,申时的坛祭,酉时开始的婚礼和喜宴,不但把仲宫内侍弄得团团转,也害凌翎二人戏子赶场般忙碌。
古语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凌绝袖昨夜读它还搞不清是什么意思,这下被礼官牵着滴溜溜跑了整整五个时辰后,她终于大彻大悟。
捂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她顾不得身上新裁的大红喜袍死活,颓然跌进龙椅,无力地靠在翎绮沂肩上,瘪着嘴,对殿下御花园中熙来攘往的宾客提不起兴趣:“暖……沂儿,朕果然是笨蛋么?不听礼官的劝,把自己和你都累成这样。”
折腾一天,翎绮沂虽还能把天家气度端得四平八稳,也难免精神欠济。
将茶汤喂到凌绝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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